刘李佤知道,自己和女人有缘,却没想到,掉在河里差点淹死,都能被女人救,而且还是个寡妇,他以为遇到寡妇就是他女人缘的极致了,更没想到,竟然到了寡妇村。
刘李佤刚知道阿兰身世的时候,还曾经幻想过,迎娶全天下的寡妇,以挑战封建礼教的束缚,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想法是好的,理想是远大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看看这些衣着暴露,泼辣又压抑的小寡妇们,不用深入去了解,只凭感觉就能看出来,她们就像一座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无边的热情和激情,以刘李佤的素质,能对付一两个就不错了。
而且现在,不是他惦记寡妇,而是担心这些郁闷的,压抑的,被隔离的寡妇们会对他发起群攻!
其实刘李佤也看得出来,这些女人心中也都期待着焕发第二春,重获新生,而那些男人很多都对她们垂涎三尺,如此风华正茂的如花美眷被隔离在此实在是暴殄天物。当然,这其中很多男人都是没有老婆的光棍,或者居心不良想要占便宜的狼友,真正想娶她们的没有几人,何况碍于巨大的风俗,礼教,他们也不敢。
刘李佤能感受到这些寡妇如火山一般,强压着即将喷发的热情,同样也能感受到她们心中凄苦与期盼。
刘李佤和同情她们,也有心帮助他们,可是他这小身板,外加刚刚溺水后死里逃生,实在吃不消啊。
他没有出声,而是很自然的蹲下身,帮着阿兰一起摘渔网,这一网上面挂着很多海产品,若是鱼还很好摘,毕竟身体光滑,可网上还挂着很多瞎子,特别是皮皮虾,都勾在网上很难摘下,刘李佤没摘几个手就被扎出血了。
阿兰看他笨手笨脚,毫无经验,便叫他去一边歇着,看热闹就好,可刘李佤不是个坐享其成的人,更不会在经济利益上占女人便宜,即便在醉心楼,他也付出了劳动和智慧,心安理得赚提成。
刘李佤忍着被扎的千疮百孔的手,吸掉血丝,继续干活,人家救了你的命,总不能还让人家白养着你吧。
刘李佤认认真真的摘网,顿时引起了所有女人的关注,要知道,这时代的分工是很明确的,男人就负责重体力劳动,而这些小小不言的工作男人绝不会插手都交给女人,这和所谓的‘君子远庖厨’的意义是相同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自己都有觉悟说,男人是干大事,干正事的,所以,此时刘李佤和女人一起干小事,就像是扎着围裙煮饭,端着洗脚水给老婆一样。
这种颠覆性的表现引起了姑娘们的另眼相看。在这种制度的压制下,尽管女人没有社会地位,更无力反抗,但心中还是会向往公平待遇的。
刘李佤的表现受到了她们的赞同和肯定,只是,阿兰多少有些羞赧和尴尬,他这帮阿兰干活,看起来很暧昧。
阿兰为了缓解尴尬,咳嗽两声,道:“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可是克夫克人克己的扫把星,你离我这么近,可别害了你。”
一听阿兰这话,其他女人的神色也黯淡了下来,她们的命运已经被打上了‘不祥’的标签,让她们这一生都抬不起头做人,不过刘李佤的话去温暖了她们的心窝:“什么扫把星,我看你们是福星,救星才对,如果没有你们,我恐怕早就溺死在喝水中了,你们哪克我了?分明是救了我嘛!”
尽管刘李佤的话为姑娘们摘掉了扫把星的帽子,但也让更多姑娘陷入了尴尬,说实话,当时她们把刘李佤捞上来的时候,认为他已经死了,根本没有做过任何抢救措施,直接翻走了他身上的银子,也就是在搜身的过程中,即便刘李佤陷入了深度昏迷,但仍然死死的护着自己的钱袋,典型的舍命不舍财,正因为他护钱的动作,大家才看出来,原来他还活着。
不过他是死是活都不影响女人们翻银子的念头,可刘李佤死死的护着钱袋就是不放手,昏死的他力气奇大,就像死后僵硬了一般,后来,阿兰上前帮忙掰开他手的时候,由于用力过猛直接趴到了他的身上,随后,昏迷中的刘李佤竟然主动放开了护着钱袋的手,而那只是毫无意识,完全凭借着习惯按在了阿兰的胸口。
这就是刘李佤的本性,没女人的时候认钱不认人,有女人的时候认人不认钱。
姑娘们一见刘李佤并没有在意身上的钱被掠夺,反而还一心感谢她们的救命之恩,这种知恩图报的态度和风格赢得了姑娘们的认可,这时,姑娘们开始围了上来,当真是形形色色,环肥燕瘦啊,最大的不过三十,最小的十四五岁,都在刘李佤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且她们心里还都无限的向往着男人,多久没和男人如此近距离的,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
以往遇到那些出海回来的男人,不是轻佻的调戏,就是恶意的抨击,这让她们对男人几乎彻底失望,甚至开始憎恨了。不过在她们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男人的。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阴阳互补天地正道。寡妇们感受到了刘李佤的友善和亲和,纷纷围上来,有个年岁稍大,毕竟成熟的姑娘主动上前,很大方的直接与刘李佤进行身体接触,尽管只是轻轻的拉了拉她,但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