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除了照明还有其他用处吗?这马鞍为什么中间有一根凸起物?这张摇椅为什么只有两侧扶手破损严重?马鞭为什么不挂在墙上而上放在床上?为什么马鞭把手并没有经常把握而出现的磨损,反而光泽闪闪?
刘李佤只是反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却被武丽娘骂成流氓,这到底是刘李佤流氓还是武丽娘心思不纯呢?
这栋建筑物一项都是南川皇家的标志,不过从未对外公布过此楼的特殊意义,只被世人当做一处行宫。
而且南川并没有接待过外国使团的经验,但那三张战舰建造图纸,却让整个朝廷震荡不已,立刻把刘李佤列为最高规格,果断的决定,暂时将他安排在这里,享受最尊贵的待遇。同时也是为了让武丽娘提前感受一下,这次她成功镀金归来,身背赫赫战功,声望达到了顶峰,完全可以准备登基了。
这也是南川国的一大特殊性,女皇并不是终身制,而是在粘附力最强的十五到二十年间执政,更年期伊始就会主动退位,由女皇变成女人,享受女人的权利,履行妻子和母亲的义务,很人性化的规矩。
也确实应该如此,领导干部的终身制弊端也实在太多,因为人一旦上了岁数,从体力,智慧,思维,精神状况都开始走下坡路,而且一个人,常年掌控着绝对的权利,心思肯定会有很大变化,舍得不放权,听不进忠言,等等情况就会展演。
正因为这样,很多圣主明君都会在晚年出现大问题,比如康熙,晚年吏治腐败,乾隆晚年,因为掌权时间太久,让他产生了自高自傲的心理,固步自封,闭关锁国,致使整个清王朝开始由盛转衰。
类似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历朝历代几乎都出现过,所以在后世,最高领导的年纪一般都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这个年纪的人,年富力强,人生阅历和工作经验都极其丰富,是最佳时期。
“呼……总算能松口气了,本来是荣归故里,没想到却生出这么多波折。”武丽娘躺在那张特大号的床上,四肢伸展成大字型,长长的出了口气,紧张的神经终于能得到缓解了,让人焦头烂额的事件也终于解决了,剩下就是演戏了,她和刘李佤都是这方面高手,完全不用担心。
“啊……”躺在自己‘家’的床上,总能给人们带来舒适,安全,宁静的感觉,为了军功,她亲自深入敌后,卧薪尝胆做卧底多年,而且还舍弃了公主之尊,竟然甘心用一个青楼老鸨子的身份来伪装自己,单纯这份毅力和胸襟就让无数男人汗颜,不愧是女皇的候选人,果然非凡。
不过,她毕竟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人,严格来说还是个女孩子,除了要收集情报之外,每天还要面对各式各样猥琐的朴昌范,为了将老鸨子演绎的天衣无缝,还要通过偷窥来获取经验和理论知识,这对于一个青春期,情动期的女孩子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煎熬。
如果这一切总算过去了,她也获得了解脱,真正成为了皇位继承人,现在距离登基还只差一步,那就是怀孕。
武丽娘躺在床上,身心极度放松,过去的种种如走马灯一样在眼前一一浮现,又一一掠过,就像一个魅力的肥皂泡,绚烂多姿但最终崩碎,什么也没留下,她也不会把那些当成什么美好的记忆,尽可能的全部遗忘了。
可就在她觉得自己重获新生,要自由自在的开启新生活的时候,忽然粉嫩的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痛,那热辣辣的刺痛通过皮肤渗入到身体,直通灵魂,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灵魂深处被激发,游走全身,让那脆弱又敏感的身体不自禁的在颤抖……
就在这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火辣辣的刺痛从更加稚嫩的脖颈上传来,武丽娘在惊叫声中睁开眼,只见身边刘李佤正举起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了,倒拎着,火苗摇曳,蜡油就像盈,满眼眶的泪水在闪动,在火光下,滴滴晶莹,慢慢的滑落,落在武丽娘雪白的脖颈上,顿时让她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就像在极寒之中守护着最后的温度。
“你……你,干嘛?”武丽娘紧咬着牙关,脸蛋上潮红一片,蜷缩着身子,连声音都变了。
刘李佤心中大乐,这小妞对蜡烛还真是敏感,他晃了晃手中的蜡烛,指了指床头,道:“不干什么,只是验证一下我心中的猜想。”
武丽娘颤抖着,朝着指的方向看去,那正好是床头的位置,床单被掀起,露出下面的床板,有几处不同寻常的痕迹,一点点的,那分明是已经凝固了的蜡油,而且不知道多久了,已经变成了黑褐色。
不过武丽娘还不是很懂,刘李佤吹灭了蜡烛一把将她拉起,不过她还处在强烈的刺激中,身体颤抖,全身瘫软,只好倒在刘李佤怀中,一下下的抽搐,就像一台人形震动按摩器,刘李佤心里乐开了花。
同时,刘李佤一伸手,将床上的被褥床单全部掀开,露出光秃秃的床板,武丽娘不明所以,定睛一看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在那光秃秃的床板上,还有很多的凝固的蜡,都是经过风化很久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蜡痕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人的轮廓的摸样。
“啊?”武丽娘一下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