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大海,就像孩子的脸,太阳刚刚西陲,海上就掀起了巨浪,天空阴沉了下来,仿佛一头恐怖的巨兽,要吞噬一切。
尽管大海露出了它狰狞凶狠的一面,但去并不影响船舱内热闹的气氛,即便船体更颠簸了,但兴高采烈的刘李佤竟然忘了自己晕船,精神奕奕的指挥着热情的姑娘们,此时大家热情高涨,正在唱着自编的歌曲,《青楼买卖》!
十多名姑娘,在短短的时间内清楚的记下了歌词,专为她们的经历所创作的,在这解脱的时候,用歌唱向悲惨却又难忘的过去说再见。
她们整齐划一的歌声响彻天际,连狂风都停了,怒浪也趋于平静,聆听着她们动听的歌声:“出卖我的爱,你带着银子来,见到银子就算穿得再多有的脱下来,你抓着我的手,声声说着爱,天色一亮你提起裤子把一切遗忘。每天早上都分开,分开就分开,晚上若是还想来,记得带钱来,钱少了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快点回去,多拿点钱,我还把你爱……摸着我的乃,声声说着爱,虚情假意的话语不如钱实在,躺在你胸怀,摸着你钱袋,这点银子不够我上街去买菜。你想让我把腿分开,分开就分开,没有真爱也能来,有钱就把你爱……”
姑娘们齐声唱着,有的兴高采烈,这是在对过去说再见,有的姑娘则黯然神伤,对那段悲惨的岁月感到悲伤……
武丽娘脸上挂着苦笑,看着做指挥的刘李佤,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真亏他想得出来呀!
姑娘们和刘李佤一起玩到很晚,若不是因为晚上风浪越来越大,船长亲自下令众人回房间,保证安全,恐怕今晚姑娘们会玩通宵,尽管如此,也有意犹未尽的姑娘主动向刘李佤发出了去同一个房间的邀请,不过在武丽娘可怕的眼神中被刘李佤婉言谢绝了。
姑娘们散去之后,外面天已经很黑了,海面上无遮无拦的风吹来,呜呜作响,漆黑的海面似无底深渊,一望无尽的黑暗,仿佛孤寂宇宙。
刚才还热闹喧天,一下子安静下来,让刘李佤有些不适应,在狂风中颠簸的小船,又让刘李佤的胃开始难受了。
武丽娘本想损他两句,可一见他脸色苍白,又要呕吐的摸样,连忙上前扶住他,伸出如葱般白嫩修长的玉指,在他身上戳戳点点,顿时让刘李佤舒服了很多,菊花拂x手不尽能伤敌,还有舒筋通络的功效。
那一双温热的小手扶着他的手臂,单薄的身躯任他依偎,在颠簸崎岖中,拖着他往房间走去,走着走着,武丽娘忽然转头,看到刘李佤感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这反而让武丽娘有些不好意思,她嗔道:“看什么。刚才那么多姑娘还没看够吗?”
刘李佤苦笑道:“世间女人千千万,好像衣服天天换。老婆只要一个好,真心疼你直到老。”
听了前半段武丽娘只想给他扔海里去,听了后半段顿时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刚才让刘李佤依偎着她,现在她整个人靠了过去,尽管她知道,刘李佤不可能做到‘老婆只要一个好’,但她也鬼迷心窍的原意‘疼爱他到老’。
尽管这是一艘战船,但却是最高指挥官的座驾,建造了最正规的指挥作战时以及统帅休息室,武丽娘把刘李佤扶进房间,就在这时,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两人同时栽倒,刘李佤本就晕船,晕晕乎乎的,这突然摔倒,又被一个丰满肉呼的妞子一压,险些背过气去……
晚上在深海处,风浪太急了,这一记大浪又狠又猛,好像把整艘船都打上了天空,不但刘李佤二人失足摔倒,房间内的东西也是东倒西歪的倒了一地。
特别是在房间内桌子上有一个烛台,烛台上有一根蜡烛,在剧烈的晃动中,连插在烛台上的蜡烛都飞了出来,万幸的是,烛火在空中就熄灭了,不幸的是,虽然没有明火,但蜡烛上的蜡油依然炽热。
蜡烛正巧落在武丽娘身上,飞溅的蜡油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那宛如针刺一般的感觉,来的是那样的突然,又有些熟悉……
武丽娘全身一震,一瞬间紧绷起来,仿佛石化了,刘李佤被她压在身上,能清楚的感觉到,黑暗中,依然能见到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可这种呆滞仅仅维持了几秒钟,之后,她整个人宛如泄气的皮球,像都抽走了灵魂,失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软软的瘫在刘李佤身上……
刚才忽然摔倒,被她中压,刘李佤下意识用手抓住了她最丰满的pp,此时还没放开手,能清晰的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奔腾而出。
嘿嘿……刘李佤苦笑,又是滴蜡,又见高c,这娘们太敏感了。不过,突如其来的刺激确实容易让人产生强烈的感觉。而且疼痛也确实会让人上瘾,比如我们牙疼,却总是不自禁的想去咬一咬牙,哪有伤口,总是想去碰触一下,尽管疼痛,却痛过之后总会有异样的感觉产生。
所以,每个人都有这方面的潜意识和潜在需求。
‘呼……’一口香气袭来,武丽娘并没有体会多久高c的感觉,而这因为意外产生的高c也不会持久。
外面依旧风大浪大,船儿在风浪中摇啊摇,船内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