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的一声虎吼,把众人吓得不轻,也不知道他是在为了那些早丧的老爷们而悲哀,还是他对寡妇也有兴趣,总之是义愤填膺,怒发冲冠,恨不得搬起假山砸死那眼中只有寡妇的县令。
小皇帝等人也回过神来,他怒了,真正的勃然大怒,第一次有总想将人碎尸万段,而且还要亲自动手的感觉!
这就是他手下的官员,本应造福一方百姓的父母官,哪有天天惦记寡妇的父母官呀!
众里寻他千百度,唯有寡妇好相处。妈的,真亏他想得出来!
“大胆!何人喧哗,不知道是衙门重地嘛,该当何罪!”县令大喝,尽管是白丁,但还真有那么几分气势和官威。特别是当他看到这一队奇怪组合之后,气势更盛了。
看看这一票人,小皇帝唇红齿白,即便目露凶光,也没有多少慑人的气势,旁边跟着小德子,奴才相已经深深刻在他的脸上,公主殿下倒是气势不俗,可人家县令大人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寡妇,对女人完全免疫,剩下的刘李佤,脸上那表情,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至于那几个侍卫穿着轿夫的衣服,根本不放在眼里。
“尔等是何人,为何敢擅闯衙门重地,打扰本老爷办公。”县官怒目而视,气势十足,和刚才满嘴离不开寡妇的猥琐中年人相比,宛如换了一个人。这就是当官最必会的一大特点,那就是变脸,别管你肚子里装着多少男盗女娼,但外面所表现出来的,永远是苦大仇深,忧国忧民。
一见县官大人生气,那带路的衙役连忙跑过去,在他耳边飞快的汇报,听完汇报,县官老爷神色稍稍放松下来,斜着眼睛朝这边望来,眼神直接落在公主姐姐的脸上,不过他看到如此绝色美女,并没有多少惊艳和心动的表现,而是淡淡的说:“哦,原来是要开青楼啊,这女人是给我送来的见面礼吗?是寡妇吗?”
“你妈才是寡妇呢!”一听县官这肆无忌惮的话,一众人皆是大怒,很明显是把公主姐姐当成‘见面礼’了,而且还当成寡妇,这明显是盼着哥早点挂呀!
刘李佤从来没有如此暴怒过,大骂一声,如疾风一般蹿了出去……
男人这辈子有两件事儿最爽快,一就是和女人在床上那扑啦扑啦的几秒钟,还有就是向敌人淋漓尽致的挥拳头,而且结结实实打在对方脸上的感觉。
刘李佤本想借此机会,让小皇帝好好体会一下民间疾苦,看一看地方官员的各种不同嘴脸,却没想到,出师不利,遇到第一个官员就是如此极品,不断自己不学无术,大字不识,买官卖官,喜欢寡妇,竟然一开口就触了他的眉头。
刘李佤轮圆了,结结实实,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本想打得他封喉,鼻孔蹿血的,只是没想到,关键时刻用力过猛,速度过快,位置没掌握好,一拳打在了那县令的狗嘴上,正好他吃惊的张着嘴,几个牙齿把刘李佤的拳头都刺破了,而剩下的牙齿都飞了出去。
随着小白牙飞舞,县官大人如纸扎人一般飞了出去,挨打的人惨叫声还没想起,身边看热闹的师爷先叫了起来,那声音无比的凄厉,好像蛋碎了一般,而旁边那个带路的衙役,刚才在门口拿着水火棍,耀武扬威,有种敢于扫灭天下,荡平宇内的气势,现在一见刘李佤抡拳头,转身就跑,只见一路烟尘。
众人谁也没想到刘李佤说出手就出手,那县令刚回过神,感觉到疼的时候,刘李佤又是两脚,结结实实踩在了他的狗最上,恨不得给他踩出象牙来。
县令双手抱头,满地打滚,没有牙齿满嘴漏风,但依然能发出杀猪般的声音,如师爷那凄厉的惨叫遥相呼应,一个高昂嘹亮的高音,一个浑厚低沉的中音,配合起来相得益彰。
他们这高低音二重奏,顿时让人心烦意乱,本就一肚子怒火的小皇帝更是火冒三丈,这俩人一官一吏,怎么说也都是国家干部,而且还是一县之尊,这只被人打了两拳就哭爹喊娘,若是敌人来了,他们还不第一个弃城逃跑啊?还有那个衙役,刚才在正门时还趾高气昂,气势汹汹的,敢情那都是对待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而且还得有家伙,这家伙还得是代表执法权威的水火棍。这么看,这些衙役就像警察,只有拿着枪才有底气,这点需要向城管队伍好好学习,非但可以用板凳,圆桌,皮带,对讲机做武器,即便徒手的战斗力也堪比特种部队了。
小皇帝越听那惨叫声越刺耳,特别是县官,被打了几下,竟然开始求饶了,小皇帝勃然大怒,当即冲了过去,尽管他没和人动过手,但他天赋极强,学着刘李佤的样子,一记黑脚,直接闷在了县令的腮帮子上,最后一颗牙齿也飞了。
就在这时,那些被他们低估了的衙役们终于出现了,而且一来就是二十多号人,各个都拎着烧火棍,其中还有两个手持明晃晃的钢刀,其中一人还是比较猛的,做衙役时间长了,还是有人具备了城管的潜质的,那人晃着钢刀,吼道:“大胆贼人,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速速束手就擒,不然定斩不饶!”
他喊得声音不小,高举得也挺高,就是没敢上前,而这边,刘李佤和小皇帝打的正过瘾,特别是县令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