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的心情是激动的,惊喜的,无法言表的。万万没想到,哥还是个神枪手,只开一枪正中靶心。
到底还得说养尊处优的公主姐姐,把自己保养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地,只要播种就能生根发芽,估计是为了皇室血脉能够开枝散叶,肯定有包养的秘方,和公主姐姐一比,像秦婉儿和流云这种落魄的千金以及伪千金在命中率方面就稍差。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们,听说,不仅是醉心楼,在任何一间青楼,提供给姑娘们的饭菜中,都含有神秘的避yn成分,这个秘方比皇家延续血脉的秘方还珍贵,也体现了故时人们在女人身所花费的勤劳和智慧。
最近一段时间刘李佤混的风生水起,不但在醉心楼坐稳了金牌经纪人位置,在武丽娘眼里他还是金牌间谍,他交好闻俊,化身神王力压敬神教圣女,仿佛天下间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不仅如此,他还霸占了花魁,养成了萝莉,挖了皇帝的墙角,打了老板娘屁股,与公主进行了双修,这一系列的成就都足以载入史册。
刘李佤为自己感到骄傲的同时,发现这些都做到了,醉心楼演出对也了轨道,他好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身份地位,爱情事业,知己朋,金钱权利,他都直接或者间接拥有了,在这个连电视和电脑都没有的年代,他一下懵了,不知道玩什么好了。
幸好在这个时候,天降大喜,刘李佤又有了新的动力和奋斗目标,那就是一切为了孩子,这就是最正常的人生,每个人的毕竟之路,年少时无忧无虑,在学习中享受青春,走出校门步入社会,收起了年少轻狂,敛去了自信傲慢,为了事业摸爬滚打,但生活稳定下来,曾经好到热烈激情的想法也在你脑中消失了,你不在幻想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不再奢望什么甜蜜浪漫的婚姻,只想平平淡淡的过生活,而在这时,唯一支持你的拼搏进取的动力就是家庭,是孩子。
刘李佤两世为人,无论是一世的碌碌无为,还是这辈子的轰轰烈烈,他都已经经历过,但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只有吃喝拉撒,财迷油盐才是永恒不变的,日子永远在继续。
此时此刻的刘李佤感觉自己好像重获新生了一般,也不知道公主姐姐肚子里的是帅哥还是美女,不管是什么他都喜欢。
兴高采烈的走进醉心楼,感觉看什么都觉得很美好,世界充满爱,未来充满了光明,姑娘们格外的漂亮,感觉好像看到每个人都要叫他‘爸爸’似地。
当然,此时在姑娘们眼里,唯一当成‘爸爸’的只有他们手中的银票,青楼的姑娘果然不得了,凡是与她们交手的必然被榨干,即便是太监没有精华,也要榨干你的钱。
其中有几个姑娘也如刘李佤一般脱胎换骨了,银子攒够了,已经做好了赎身的准备,摆脱刘李佤去说一声她们的计划。
姑娘们也想好了,特别是醉心楼演出队的成员,即便她们赎了身,外面的社会仍然无法接纳她们,没有她们的立足之地,根本无法生存,所以她们选择以自由之身留在醉心楼,并愿意支付房租,只是不接客,演出所得也愿意和醉心楼分成。
刘李佤自然是无比赞同,因为演出队是他一手打造的,所有演出都必须通过他,赚钱也是先给他,这可以说是他最重要的经济来源,自然不会放弃,以后有孩子了,演出场次还要增加。
应姑娘们所托,同时刘李佤也要请假,所以,他屁颠屁颠的朝武丽娘的房间跑去,毫不顾忌的一脚踢开门,顿时感觉到小房间内一股热浪下来,奇怪的味道刺鼻,感觉有点燎猪毛的味道。
仔细一看,刘李佤险些惊掉下巴,那挂着红纱帐的小床,武丽娘正盘腿坐在其,一手卷着袖子,露着白嫩嫩的手臂,一手拿着蜡烛,正有蜡油不断的低落,落在皮肤,发出吱吱的响声,每落下一滴,武丽娘那丰满的身躯都会打摆子一般颤抖,喉咙中压抑着声音呜呜咽咽,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刘李佤看傻了,武丽娘也被突然闯入者吓得愣住了,她在干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但她如此激烈的反应让原本有些发蒙的刘李佤也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武丽娘大怒的将手中的蜡烛朝刘李佤砸来,他轻轻一闪避开了,如果武丽娘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刘李佤会以为她只是拿着蜡烛在照亮,可现在看来,她应该在进行一种娱乐活动。
“你以后要是再敢乱闯我的房间,我就叫人弄死你。”武丽娘躲在红纱幔帐之后,恶狠狠的说。
“你放心,我想我应该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再闯进来了,因为我要请假。”刘李佤看着那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愤怒而颤抖的丰满身躯,很有些舍不得的说道。
“请假干什么?”武丽娘脱口问道。
“公款旅游。”刘李佤很认真的回答。
武丽娘沉吟思考一番,忽然拉开红纱帘,走到他身边,紧盯着他双眼,问道:“你请假是不是和住在对面酒楼里的那个女人有关?那女人是谁,为什么我觉得她很眼熟,还有楼下的太监到底是谁?和他同来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和对面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关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