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公子,黄公子,刘李佤一哭走一路碎碎念,思索着方法。
尽管青楼同样被视为下九流,但也是社会组成的一个部分,自成一派,有自己的圈子和规则,首先第一条就是,进了谁的门,就是谁的客。如果客人在门口,大家可以各凭手段,你们这边姑娘漂亮,我们这边姑娘穿的少,你们这边节目多,我们这边床榻暖,各凭手段,任由客人自己选择。
可客人一旦进了门,那就说明客人已经选定,谁也不允许出损招,恶意竞争的进门抢客,否则就是违反行业规则,将受到全行的谴责。
现在刘李佤即将违背行规,如果被栖凤楼的人发现,当场打残他都不用负责。万幸的是,他是男的,栖凤楼虽然在他‘成名’之后,传出过想要挖他跳槽的绯闻,但却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只是放出风来,高薪挖角,让刘小七自己选择,毕竟挖角也是破坏行规的。
也就是说,整个栖凤楼,根本就没有人认识刘小七到底长什么摸样,何况今时今日的刘李佤,身穿着‘安璐薇’,头的玉簪是秦婉儿的传家之宝,腰的佩玉是流云从小佩戴,经过少女,处女,妇女三个阶段温养过的,绝对的晶莹剔透,脚下穿着的是沈醉金亲手纳的千层底,想要偷偷送给王猛的,被刘李佤偷来了,怀里揣着全国最大银号的银票,还有一面禁卫军军官的令牌,一把北川死士杀敌用的钢珠枪,就这种当时顶级配置,说他是青楼龟公,谁相信呢!?
仗着当今最尖端的配置,刘李佤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栖凤楼,尽管不如醉心楼,但也是富丽堂皇,雕栏画栋,还有一大特点就是,无论是墙壁还是柱子,全都挂着姑娘的画像,环肥燕瘦,靓丽多姿,更像是菜谱,让客人自由选择,省的姑娘们互相竞争。
这个方式不错,值得借鉴。刘李佤暗自点头,早知道如此,应该朝武丽娘要点银子,哥这也算是考察调研,算是公事。
尽管是大白天,这栖凤楼依然热闹非常,二十多位穿的花枝招展,穿金戴银的姑娘守候在大堂内,张望着楼的一间天字号房,那跃跃欲试的摸样,就像等着考艺校的女生在等着考官似地。
“咳咳……”刘李佤咳嗽两声,唤起了她们的注意,姑娘们看了他一眼,面面相觑,有些疑惑,大白天逛青楼什么时候都属于另类。
最后还是一位年纪稍大一些,成熟一些的姑娘越众而出,很自然的伸手挽住刘李佤的胳膊,媚笑道:“大爷,您来的真够早的,好兴致啊。”
“你们的兴致也不错,这大白天的就如此装扮,很隆重啊,栖凤楼果然不愧是以高质量,高素质而闻名啊。”刘李佤笑呵呵的说。
“看大爷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栖凤楼。”那姑娘拖着刘李佤,缓缓走到一边坐下。
“是啊,久闻栖凤楼大名,却一直无缘,今日特来体验一回。听说这栖凤楼内每个姑娘都各具特色,环肥燕瘦,秀外慧中,我特意选这大白天来,就是想每一位都体会一下,不知各位姑娘可愿一同陪在下共饮一番?”刘李佤先把栖凤楼,把姑娘们一顿吹捧,他在醉心楼自然知道,青楼姑娘经常哄客人,其实她们自己也最渴望被人哄着,宠着,而且,姑娘们最喜欢接待这种举止斯文,了床如猛虎下山,结账时豪爽阔绰的客人。
说完,刘李佤看似无意中的一抖手,从袖子中掉出一块金灿灿的金锭子,最少有五两。五两黄金,按照市场价,最少可以一次性拿下二十甚至三十个姑娘作陪,而且,这锭金元宝还是刘李佤‘无意中’掉落出来的。
青楼姑娘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一见黄金,立刻围了来,当真是环肥燕瘦,形形色色,有的身材高挑,有的丰满妖娆,有的青春靓丽,有的妩媚多姿,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围了来:“哟,大爷,您真是好兴致,和我们这么多姐妹共饮,我们姐们可都是有酒量的,您就不怕喝多了走不了。”
刘李佤哈哈大笑:“我就怕喝多了直不了!”
“不能,不能,保证您尽兴!”姑娘们媚眼齐飞,妩媚勾魂。
刘李佤兴高采烈的扎进了脂粉群中,在金子的作用力下,姑娘们无比热情,尽管天色尚早,但美味佳肴,极品美酒样样不差,刘李佤自然不会客气,在醉心楼,有太多的眼睛盯着他,而且,兔子不是窝边草,吃完你消化不了,在这就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他大大方方的吞下一口肥瘦相连的猪肉,顺便咬了咬姑娘粉嫩如葱的手指,喝一口美酒,暧昧的朝姑娘脸喷一口酒气,一柱擎天的神兵,迎接每个姑娘的抚摸,摸过之后姑娘们无比惊叹其天赋异禀,再看他的眼神都充满无比炙热。
有了神兵做保证,气氛更加热烈融洽了,有一些姑娘刚刚睡醒,看到这里如此热闹,也纷纷想这边看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桌的金灿灿的金锭子,其次是刘李佤俊俏的脸,最后则是那仿佛要逆天而的神兵,每一样都对姑娘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刘李佤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般魅力,竟然轰动了整个栖凤楼,相比之下就看出了醉心楼与栖凤楼的水平高低,这里的姑娘还靠大胆动手,敢露敢蹭为卖点来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