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赵大小姐娇滴滴的呼唤一声,拉着赵老爷道:“这可是我的店铺,您怎么随便做主,而且还说,这店铺中所有东西都随便拿,人家要是把你女儿也拿去怎么办?”
嚯……这话说得太明显了?刘李佤冷汗如雨,连忙找补一句:“老爷子说的是‘东西’随便拿,你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呢!”大小姐怒道。
刘李佤连忙缩脖子,赵老爷子凑来将他们分开,道:“小哥,先别急着拿东西,先和我说说那衣服的事儿。”
“我说大爷,一件女人的衣服而已,你怎么如此关心?”刘李佤忍不住问道。
赵老爷重重一叹,带着一种病急乱投医的无奈,将刘李佤拉到一边,道:“小哥,最近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今天听了你那件衣服的建议,让我有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实不相瞒,我家里一共有十二位娘子,最大的年过五旬,最小的年方十八,可你看我这个年纪,自然不能一一都‘照应’到,而且这女人多了,也确实腻歪,但不管怎么说,这些毕竟是赵某人的女人,即便我力不从心,也决不能让其他人染指,所以小哥你刚才说的,让我看了动心,让其他男人看了恶心的衣服,对我很重要啊!”
你个老流氓!刘李佤头的冷汗如雨,他真心实意的竖起中指,表达心中无比的崇敬之情。十二房妻妾,最小的十八岁,比赵大小姐年纪都小,你明知道自己心有余力不足了,还祸害人家姑娘干啥?
以前听说过,有的地主恶霸副乡长,霸占同村的一家三代女性,这罪行令人发指,人神共愤。今天刘李佤也算见到正主了,也明白老头为啥拉着自己不放了。
赵家,家大业大,家丁庄客无数,能被这老家伙看收房的姨太太肯定也都是姿色出众,老家伙力不从心,可那些夫人太太,有的初尝这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有的则是虎狼之年,即便他的揭发妻子,也处在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的地步,平日在大庄园中,难免遇到那年轻力壮的家丁庄客,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成就好事……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的帽子变颜色,何况赵老爷这样富甲一方的大地主。有时候不是在乎一个女人,而是传出去丢不起这人呐!
刘李佤苦笑,看看一脸迫切的赵老爷,又看了看赵大小姐略有尴尬的脸,她尴尬的是老丈人和未来姑爷探讨娶妻纳妾的问题,至于她爹令人发指的罪行,她肯定不会在意,这年月就是如此,只有爹妈做主儿女婚姻的,哪有儿女管束爹妈的,何况,十二个不算多,皇帝说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有点夸张,三四十人的后宫准有了,东宁皇家还算不错,每三年选一次秀女,若是赶昏君,半年选一次,有的妃子进了宫之后都没见过皇帝的面,皇帝就驾崩了,直接升级为皇太妃。
正是因为看了家中那些妾氏守活寡的悲惨生活,所以大小姐才极度抗拒嫁入皇家,最起码刘李佤没有后宫,即便有也不及皇帝后宫的人数,刘李佤讲的是,女人在精而不在多。
让刘李佤郁闷的是,自己本来是和赵大小姐一句闹着玩的话,结果却引出了赵老爷子心中最大的隐患,这都是想不到的麻烦,所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外面说话一定要谨慎小心,观察周围的情况,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时候一句不经心话,就会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的麻烦,
刘李佤嘿嘿笑着,看着一脸迫切的赵老爷,这是他未来老丈人,现在搞好关系,没准那亿万身家都是自己的,还有那十七八的小妾也别浪费。刘李佤将老头拉到一边,轻声道:“要说这样的衣服啊还真有,但不能用咱普通的丝绸布料,最好用白铁皮,穿起来,银光闪闪,比什么衣服都漂亮,女人肯定高兴,而且要量身打造,紧紧贴在身,显出曲线婀娜,男人看了肯定动心,到时候为了美观大方,在铁皮衣可以镶嵌一些玉石珠宝,显得瑰丽华美,其他女人肯定羡慕不已,最后,从铁皮衣穿戴脱卸的地方加一把锁,钥匙您自己装着,让那些别有用心的男人看得见吃不着,岂不恶心!”
刘李佤嘴说着,手里也么闲着,拿着赵大小姐记账的毛笔,就在她的帐补写写画画,说完时,一套高叉泳衣式贞,操装跃然于纸,侧面开口式设计,就在腋下加了一把锁,严丝合缝,谁也别想惦记。
赵老头听着他的接受,看着样式图纸,顿时心领神会,心花怒放,不过却听刘李佤严肃的说道:“老爷子,我得提醒您一句,这个东西对女人人格和尊严的一种极大侮辱,是对她们人品的嫉妒不信任,我不建议把这种东西穿在自己的妻子身,常言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既然是睡在一个炕的夫妻,就应该对彼此百分之百的信任,女人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她们不是玩具,不是附属品,她能容忍你三妻四妾,能容忍你喜新厌旧,作为胸襟广阔的男人,为什么对她们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在我心中,妻子是与你同舟共济的最忠实的伙伴,是与你生同裘,死同穴,千古相熟的伴侣。”
刘李佤一边讨好的给人出主意,画图纸,一边慷慨激昂的宣扬着男女平等的新思想。不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