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丽娘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而且人家是老板娘,不像那些脱衣服脱习惯了,随手满处仍,有时候不等脱就被撕烂了,人家是领导,脱了衣服要挂起来。
刘李佤此时已经被那透视亵衣装搞花了眼睛,肉隐肉现,小妞之巅一点红,让人神魂颠倒。
忽然,衣柜的门被武丽娘猛然拉开,刘李佤只感觉,那一对小妞之巅直接撞到了自己的脸上,有点羊入虎口的感觉,四目相对,两人一下都傻了,武丽娘的脸腾地一下红得发紫,脸上的表情无比丰富,羞涩,愤怒,哭笑不得。
这些丰富的表情在武丽娘的脸上一一闪过,而刘李佤始终也呆傻的猪哥相应对,最终武丽娘一咬牙,瞬间冷静下来,直接将自己怕褶皱的高档裙装扔了进去,就仍在刘李佤的脑袋上,顿时一阵幽香扑鼻。
武丽娘不动声色的关上了大衣柜的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放衣服而已,一脸的云淡风轻,旁边人也没有注意,绘画开始。
尽管武丽娘努力表现得云淡风轻,但心中事自己知,她这清洁溜溜彻底被刘李佤看光了,她努力想要将小妞之巅等关键地方避开刘李佤的视线,全身紧绷,扭捏不定,秦婉儿一阵皱眉,她的姿势和外形实在太别扭了,明明是一个成熟妖娆的熟女,却扭扭捏捏的摆出一副羞涩不堪的小女儿姿态……
秦婉儿本着对客人负责人的原则,本着对艺术严肃认真的态度,努力完成了这副充满了悖逆效果的作品。
武丽娘接过画看了看,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匆匆的打开柜门,对依然是一脸猪哥相的刘李佤视而不见,急急的传好了长裙,但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淡淡道:“醉金到你了。”
沈醉金早就等不及了,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身上的裙子,也想学着武丽娘的样子放到衣柜里,却不想被武丽娘拦住了,竟然主动提出:“我帮你拿着。”
沈醉金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将裙子交到武丽娘手中,随后自己大方大胆的摆好了姿势,姿态优美,表情丰富,创作在纸上,宛如那画中狐狸精等着路过的读书人,媚态撩逗。
武丽娘就站在衣柜前,没让沈醉金放衣服,分明是在掩护刘李佤,而此时,她还没有挡住刘李佤的视线,让他把沈醉金的媚态也看个清楚明白,这娘们是啥意思呢?
由于沈醉金积极配合,作品很快完成了,沈醉金穿戴整齐,和武丽娘一起美滋滋的走了,秦婉儿累了一天,孟欣莹帮她研磨,流云为她裁纸,大家都累得不轻,简单的梳洗之后就吹灯了,床上简单的聊了两句,女人的话题自然离不开男人,秦婉儿和流云纷纷对最近几天刘李佤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赞扬。
作为一个猥琐男,能够主动避开满屋尽是嫩裸模的画师,一消失就是几天,这说明,刘李佤在拥有了秦婉儿和流云之后,对其他女人的魅力有了很大的免疫,是值得褒奖,值得称赞的。
刘李佤在柜子里听她们夸自己,乐的没边了,最起码这总价二两银子的红木衣柜买值了!
聊了一会,几个女人困了,无声无息要睡了,刘李佤也准备出去透透气了,身体都虚脱了,可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敲门声,那是王猛的声音:“开门,开门!”
三个女人穿戴整齐重新点亮了拉住,打开门,看着王猛带着一票打手,杀气腾腾的直闯进来,对这流云三女道:“我刚接到老板娘的通知,她说你们屋里的大衣柜中有老鼠,怕你们都是姑娘害怕,特命我们等人帮你们抓老鼠。”
老鼠,蟑螂,毛毛虫,并称女人三大天敌。一听这里有老鼠,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大叫,包做一团,秦婉儿尖叫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抓老鼠吧。”
王猛冷笑一声道:“老鼠这东西是活物,并不好抓,为了永绝后患,我们准备用一种剧毒,直接喷洒进去,以绝后患,不过这种剧毒,无论对人畜都有同样的功效,见血封侯,闻之即四,所以还请几位姑娘回避一下。”
“我靠!”三个姑娘刚要迈步回避,就听衣柜中传来一声喝骂,柜门打开,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小萝莉孟欣莹当即大叫:“坏了,老鼠成精了!”
王猛一步上前,断喝道:“成精就不能用毒了,得用刀砍死!”
“你敢!”刘李佤一把从怀中抽出那把缴获来的钢珠枪,直接顶在王猛的脑袋上,刘李佤气的火冒三丈,难怪武丽娘没有当即揭穿自己,原来是想让自己滚出来。
王猛面对钢珠枪丝毫不为所动,刘李佤也是一肚子邪火没处撒,两人一下僵持住了,就在这时,刘李佤只觉得耳朵根子火辣辣的疼,腰间刚长出点赘肉,此时差点被人硬生生的揪下去。
刘李佤悲催的享受了一顿‘花拳绣腿’按摩法,特别是刚冒尖的针眼,直接被秦婉儿给挤了。
“什么东西!”秦婉儿狠狠骂了一声,直接将刘李佤踢出了房间。
王猛带着一众打手看着狼狈的刘李佤,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解恨的笑容,平日里他意气风发,八面玲珑,从来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里,原来女人也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