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拜,遇知音,志慷慨,患难相随,生死不改!
激昂豪迈的词语,让人新潮澎湃,就连刘李佤都想隔手指,喝血水了。杜少府吴钰洲二人更是激动不已,这一首歌词,胜过刘李佤刚才说的所有话,患难相随,生死不改才是真正的兄弟情。
三人忍着心中激动,正儿八经,有心而发的三叩首,天盟誓,三拜礼成,刘李佤当先起身,兄弟二人拜了大哥,大哥还礼,二哥起身,三弟拜见二哥,待三人都站起身,只听大哥吩咐道:“二弟,三弟,从今以后,我们一起保护师傅西天取经……”
众人还没明白西天在什么方位,忽然那悠扬的笛声停住了,感觉好像天籁之音重归天际,众人下意识抬头,却莫名其妙的见到了一张白纸片宛如雪花缓缓飘落,当然众人没看见一个小萝莉正坐在四楼的楼梯围栏下……
那纸片缓缓飘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刘李佤三兄弟的身前,平平整整落下,摊开在地,众人仔细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这不仅仅是纸片那么简单,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義’字!
杜少府虽然年轻最轻,但却最迷信,忍不住惊呼道:“義?一张白纸怎么会有字迹的形状呢?義?不正应了我们三人结义吗?莫非是天的旨意?”
“没错,天意,肯定是天意。”吴钰洲点头附和。
刘李佤也跟着大呼小叫,恳请神灵保佑,其实心中大赞小萝莉心灵手巧,已经从折纸艺术,慢慢发展为剪纸艺术了!
终于,这一场义结金兰大会在豪迈的‘结拜曲’,‘天降義字’中结束了,三人依然心潮澎湃,和所有男人一样,不分古今中外,哥仨开始豪饮痛饮,天南海北的胡吹,血腥弥漫,如果这时候有人不开眼惹他们其中一个,哥仨肯定能把那人弄死。
鹅蛋脸两个女人在身边笑呵呵的陪着,一会一声相公,一会一声兄长,一会一声叔叔,叫的三人骨酥肉麻,其乐融融一家亲的感觉。
这一场大宴直喝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从大堂喝到了后院,从后院喝到了房顶,从房顶喝到了房间,喝到最后也不知是吴钰洲抱错了瓜子脸,还是鹅蛋脸跟错了杜少府,当时有不少结伴而来的客人,看到他们如此‘不分彼此’的行为,忍不住私下商议:‘晚咱也换一下?’
刘李佤同样喝得醉醺醺的,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两辈子酒精考验的战士,比他们能强一点,安顿好他们偷偷回小窝的时候,还知道摆个英俊潇洒的造型,让秦婉儿给他画像。随后的事儿他基本就忘了,只感觉晚有人给他脱鞋脱衣服,后半夜有人给他脑袋敷毛巾,天快亮的时候有人给他喂水,醒来后满口的馨香久久不散。
睁开眼睛,小萝莉依然在玩折纸,秦婉儿正揉着眼睛懒洋洋的在洗漱,而以往起得最早,最勤快的流云姑娘却依然在呼呼大睡,她虽然紧闭着眼睛依然能看到厚厚的眼袋,脸带着浓浓的倦意,嘴唇有些苍白,看起来好像熬了一夜刚睡下……
刘李佤看着流云疲惫的脸,脸泛起了慧心的微笑,轻轻的帮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路过堂屋的时候,顺手拍了一下秦婉儿的,这小妞正弯着腰刷牙,姿势太撩人了。
每天睁开眼都能看到美女,无疑对男人来说是最赏心悦目的事,能让他一天好心情,刘李佤就是这样,可他刚穿过后院来到大堂,就听到女人嗷嗷的哭声,就像儿媳妇哭婆婆,惊天动地,但怎么哭都能听出虚情假意的味道。
刘李佤连忙奔过来,果然是鹅蛋脸和瓜子脸在哭,一人拉着一个,吴钰洲和杜少府已经穿戴整齐,背起了竹筐,考试时间临近,由于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他们这些考生要步行去京城,虽然这里是距离京城的最后一站,但步行也要三四天的功夫,耽误不得。
“好男儿志在四方,待到功成名就时,再续前缘不迟!”看着吴钰洲二人依依不舍的摸样,刘李佤忽然跳出来,义正词严的说道,顿时坚持了两人的信念,毅然决然的推开了姑娘挽留的手,那俩姑娘也顺势收回了手,同时像刘李佤行礼道:“大哥。”
“三弟你挑着担,二弟你牵着马,咱们送走晚霞,迎来日出,踏平坎坷,斗罢艰险吗,几番春秋冬夏,尝遍酸甜苦辣,才发现路在脚下!”
每当听到他们叫自己‘大哥’,刘李佤都忍不住带着他们保护师傅西天取经。几人听得一阵头大,但是离别在即,大家也顾不了,其实他们心里都很不舒服,甚至有些不敢置信,本以为是简单的,像所有读人一样,闷头干路,进京赶考,金榜题名或名落孙山,只是没想到,还没到京城便已经如此精彩了,不但有了娘子还拜了大哥,奇妙的人生让他们有些不适应。
“大哥,我们就要路了,你真的不去吗?”吴钰洲还是不死心的问,他们就是敬佩刘李佤的才华才与他结拜的。
刘李佤淡淡的摇了摇头,目光空洞的望向远方,散发着落寞颓风的气息,轻叹道:“我志不在此,你们不用再劝了,天下之大,千姿百态,只有走出去才不会做井底之蛙,不过你们和我不同,各自都有各自的使命,背负着亲的期盼,所以你们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