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需要哄的,难道没有人哄过你吗?
很简单的一句问话,可换来的却是武丽娘凶狠的眼神,摸着满口银牙,仿佛要咬人摸样,这不用说了,肯定是没别人哄过的女人,内分泌失调了!
“哎,女人这一世,最幸福莫过于被人哄,被人疼,若没享受过这般待遇,还叫什么女人。”刘李佤阴阳怪气的说,感觉身边武丽娘越来越冷,这才说正题道:青楼姑娘也是女人,而且是身世悲苦的可怜女人,本来就够惨了,还要被你们这些老鸨子欺压,被龟奴欺负,被客人当玩物,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甚至有仇视,想要反叛的念头,而就在这种心情下,一个人横空出世,不但不歧视她们,反而待她们如姐妹,亲如一家,你说,这个人和恶形恶状的老鸨子相比,姑娘们更喜欢谁呢?”
“别家青楼都是如此对待姑娘的,我只是照做而已。”武丽娘无奈的说。
“别人这样,你也这样,别家青楼经常有红牌姑娘被挖角,你若也自然,自然也免不了被挖角了。”
“你少说风凉话。”武丽娘哼道:“如果姑娘被挖角,醉心楼的生意就会减少,生意少了,你的薪饷就会少,慢慢醉心楼就会关门,关门就是倒闭,倒闭你就要被遣散,遣散你就要睡大街……”
“行了,行了,没看出来,原来你才是醉心楼第一吵架高手。”刘李佤斜睨着她道:“我只是说,凡是都没必要跟风效仿,墨守常规的,人家对姑娘苛刻,你却可以对姑娘和善点,一切都是为了让姑娘听话嘛。”
“你说的轻松,这些姑娘都是蹬鼻子上脸,贪得无厌的人,你对她们越好,他们越把你当傻瓜,就要强势出击,压得他们喘不过气,让她们怕你,才会乖乖任你摆布。”武丽娘强势的说,就像一个杀伐果断的女将军。
刘李佤自然是主张温和御下的,肯定和她话不投机,转身要走,武丽娘还不愿意:“我怎么管理姑娘你不用管,你要做的就是接近赵大小姐,防止她挖角,找出她的真正目的,另外要争取到参加她们赵家除夕夜家宴的机会。”
“我又不是人家上门女婿,说参加就参加呀?再说,我就是一个小小龟公,快乐的小龟公,为什么要干这事儿?”刘李佤没好气道。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赌注吗?”武丽娘脱口而出,说完立刻有些不自在,脸上飘过一朵红霞。
刘李佤使劲梗着脖子,要看她那丰满挺拔的翘臀,武丽娘急退几步,冷着脸道:“赌注我会履行,但你也要完成任务才行。”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把我当成了小卒子,随意摆弄呢,就为打你几下屁股,我就得拼死拼活,不值得,何况打你我手还疼。”刘李佤摇头撇嘴道。
武丽娘似没听见一样,一反常态,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你反悔我也不勉强你,你可以继续做你快乐的小龟公,而且过两天我还要给你安排几个国色天香的姑娘让你管理,你觉得流云和秦婉儿行吗?”
听到这两个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啊,刘李佤看着武丽娘似笑非笑的神情,气得他咬牙切齿:“你威胁我?”
“用得着威胁吗?”武丽娘冷笑道:“流云本就是我醉心楼的姑娘,白纸黑字签的卖身契,秦婉儿更不用说,是官府发配至此为奴为仆皆由我说的算。”
“咱还是说说打赌的事儿吧!”刘李佤里了变脸,满脸堆笑,一副猪哥相,奈何形势比人强,他根本就无力反抗,尽管有了闻俊赠予的护身令牌,但也不能拿出来招摇,留到关键时刻再使用,现在能混就混吧:“三件事,一,过年时,参加戎边部队的犒赏大会。二,参加叶公子的家宴,三,参加赵家的年夜聚会。我答应你,尽量争取,到时候我要是都办到了,一定狠狠抽你屁股!”
刘李佤恶狠狠的说,并非他不正经,而是当前气势已然输了一截,必须要扳回一城,不然就会被武丽娘彻底压制。
哪知武丽娘丝毫不为所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强调道:“不是三件事,而是四件事。”
“这还可以坐地起价吗?”刘李佤愤然:“那到时我要多大几下屁股。”
“哼,你少和我耍贫嘴。”武丽娘冷冷道:“既然你有情有义要保护秦婉儿和流云,那就点先帮我做事,其实这第四点很简单,我就是想知道,除了我的方法和你说的刻意迎合,讨好那些姑娘的方法,还有没有其他办法既让姑娘们安心听话,又能让她们亲近我,亲近醉心楼呢?”
切,这就是上位者的丑恶嘴脸,还没有休假又不发奖金,还想让加班加点的员工感恩戴德。美死你了!刘李佤白眼一翻,懒得搭理她,却听武丽娘不阴不阳的说道:“哎,还是流云最听话啊!”
刘李佤不怕他威胁,心知肚明有了令牌的流云和秦婉儿不会有大危险,但寄人篱下,架不住武丽娘等人使阴招,如今只有委曲求全,他咬牙切齿道:“不打压,不讨好,还要她们听话有归属感。办法不是没有,洗脑就可以了。”
“洗脑?”武丽娘没听说过这名词,毛骨悚然的看着刘李佤,小心翼翼道:“你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