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李佤刚和‘剩斗士’们开了会,交代清楚了晚上的任务和具体实施方案。又给每人一张百两银票,五人就像获得黄金圣衣似地欢呼雀跃。还没办法,只是认个老大就先拿钱,换谁谁都激动。
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醉心楼也没有营业,五人揣着钱直接出门去打牙祭了,补充一下严重影响不良的身体。而此时的刘李佤被老板娘武丽娘叫走了。
老板娘也不用接客,虽然在四楼,但她的房间还是很简朴的,外间是洗浴的木桶和嘘嘘的马桶,内间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一面铜镜一个衣柜便再无其他,此时床榻上粉色的幔帐还没有拉开,薄如沙织,透明又朦胧,而在其中,一个妖娆丰满的身子横卧在床榻上,单手撑头,在朦胧的幔帐中,只见那丰满的身姿宛如山峦叠嶂,起伏婀娜,一袭薄纱遮不住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那慵懒的风情让刘李佤都恨不得钻进被窝和她睡睡。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吸引还是勾引?刘李佤有些发蒙,他对武丽娘并没有多少印象,除了第一次开口劝他们这一期的新人之外,就是对秦婉儿的调教,一会天使一会魔鬼,让人难以捉摸,最近又经历了赵大小姐,刘李佤现在可不会小瞧任何一个女人,更想要敬而远之,有这功夫还不如和下面那些身世悲苦但思想单纯的姑娘们神侃呢。
所以,刘李佤笑呵呵的说:“老板娘,外面起风变天要入冬了,睡觉记得盖被子免得着凉。”
“哼!”幔帐后的武丽娘淡淡的哼了一声,却很听话的真的拉过被子盖在了身上,将那高低起伏的傲人身子隐藏,这也说明她如此造型是有用意的,不过很显然刘李佤并没有上钩,因为美色对于一个身在青楼,被众女围绕,小屋里藏娇,没事儿还能用猪肉配合五姑娘活动的男人来说,无效。
“你想要什么?”半晌,武丽娘终于开口了,声音似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刘李佤一愣,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所以也没有借口,又是沉吟半晌,武丽娘切入正题道:“你帮叶公子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最近一步步走来,交好闻俊,赵家大小姐甚至都出面了,武丽娘也终于坐不住了,不过刘李佤自认君子坦荡荡,他轻松的反问道:“他们能给我什么?”
武丽娘的声音宛如天边的风,轻轻的吹过,但这风中包罗万象,一切尽在掌握:“叶泽聪侍郎公子,母亲家资产丰厚,闻俊执掌一方兵马,位高权重。赵大小姐前途无量,有万凰之王的可能,你说他们能给你什么?”
“我一被贬为奴的罪臣之子,他们又能给我什么?”刘李佤淡淡笑道:“叶公子即便身价再多能帮我赎身吗?闻俊位再高全再重,能帮我翻案吗?赵大小姐即便有一天真的飞上枝头成为万凰之王,能许给我高官厚禄吗?”
刘李佤一系列反问彻底把武丽娘问懵了,她忍不住坐起身,也不再拿腔拿调装神秘,玩什么高高在上了,瞪着眼珠子道:“既然你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也得不到,那你还如此尽心尽力的帮他们?”
刘李佤摊开手,很骄傲的说:“这只能说明我人品好,我乐于助人。”
武丽娘自然不信他的鬼话,透过幔帐刘李佤感觉到她的目光如实质逼视过来,这娘们的气场果然强大,不过刘李佤淡然处之,丝毫不被她的气势所影响,武丽娘也渐渐平静下来,再一次慵懒的躺下,就像一只肥硕的大懒猫。她淡淡的说:“金钱,美女,权利,你想要什么?”
刘李佤微微一笑,总算要切入正题了,最近他确实太过活跃,而且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强势,再说这青楼老鸨子也绝不简单,从当初她让自己好好招待接近叶公子就不难看出,寻常青楼的老鸨子,都是市侩,爱财如命的嘴脸示人,伺候的客人并不是很在意他们的身份,而是看谁出手更阔绰,银子是老鸨子的挚爱,可这武丽娘偏偏不同寻常,她更在意的是对方的身份,而且刘李佤还曾注意到一点就是,闻俊又一次发怒几个随从拔刀而上,武丽娘却淡然处之,而她身边的那些以王猛为首的打手也是盎然不惧,气势甚至比那些带刀的兵士还要强势几分……
总之这里的一切都不像是一个正常的青楼,但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刘李佤都不像被卷进去,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所以,他继续反问道:“金钱美女权利,想要得到这些,我需要做什么?”
“马上就快过年了,各大家族在春节都会举行家宴,而叶公子的外公家同样如此,到时候侍郎大人也会参加,我希望能够受到邀请,边关的将士十年如一日的坚守,春节也不能回家,但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兵部主办,户部拨款犒赏三军,特别是边关将士另有犒劳,我希望醉心楼能够参与其中。赵家与皇室交情深厚,每年都如寻常百姓家一样走动,今年新皇登基,为了增进情谊,新皇很可能会亲至宁远县看完赵老爷子,我希望有机会面圣……”
武丽娘没说一个,刘李佤的心脏都会停跳一次,满头的冷汗宛如被暴雨洗礼,他下意识从手边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额头,忽然闻到有些异味,转头一看,原来毛巾旁边挂着两条裹脚布,日,擦脚布!
刘李佤将擦脚布甩到一边,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