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熟客们或挑选了长腿姑娘,或找到了自己相好的姑娘,纷纷散去实践刘李佤的故事去了,但时间尚早,还有其他客人陆续来了,这一拨人都是偶尔才来关顾的客人,都是一些地位不高收入高的人群,比如当铺的头柜,酒楼的掌柜,这一类人虽然没有自己的产业受雇于人,但却属于技术流,算是高收入阶层,所以偶尔也闲钱也会来消遣一下。
由于沈醉金和武丽娘都没有出现,这里杨小四说的算,‘代管’了刘李佤的银子,自然不好意思再喊他去招待客人,何况服侍侍郎公子是现在醉心楼的中心任务。
叶公子每次听完刘李佤讲故事都激动万分,但很快就会开始郁闷,他在苦恼,为什么他的心上人赵家千金不像故事中的兰兰一样好上手呢?这种为一个女人近乎痴狂的‘二代’刘李佤还是生平仅见,主要是因为赵家千金的味道太独特,叶公子的口味偏重。
这位侍郎公子是目前刘李佤建立自己地位,重获自由的最大助力,他一定要把他哄好,而哄好他,自然要从赵家千金下手,刘李佤主动给他倒杯酒,两人碰杯,这还是刘李佤在这时代第一次喝酒,纯高粱酒,入口很辣但度数并不是很高,就连这里的姑娘都能喝个半斤八两的,对于他这种喝了多年二锅头的人来说,完全可以当做麻辣口味的饮料喝,而且男人之间的友谊总是在酒桌上建立,在一起打架中升华,在一起嫖唱中得到永生!
不过也许是叶公子心里郁闷,或者是酒量实在不行,没多久,他就晕晕乎乎,眼神发直话开始多了起来:“小七哥,我每次听到兰兰的故事,都会不自禁的想起赵家千金,可为什么赵小姐不像兰兰那样热情呢?”
刘李佤大汗,若是每个女人都像兰兰一样,世界上的男人有福了,不过传染病的感染率也增加了。
刘李佤对男人没兴趣,但为了自己还是要耐着性子劝慰道:“每个女人都有不同之处,如果赵小姐真的很兰兰一样,你还会喜欢她吗?对了,你到底喜欢赵小姐什么?”
叶公子想都没想就答道:“我不知道自己喜欢她什么,我只想知道她不喜欢我什么!”
这问题还真复杂,刘李佤一阵发蒙,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到:“这年月,婚配将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身为侍郎公子,回去让侍郎大人写封求亲信,你在带着三媒六聘亲自登门,那赵员外一介商贾岂有不答应之理?”
叶公子心情郁闷喝的有点多,刘李佤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什么奴才,下人看待,两人看起来就像是朋友之间在喝酒聊天,叶公子很无奈的灌了口酒,道:“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赵员外家虽是商贾之家,可生意和地位非同小可。宁远县乃是产粮大县,而全县就成的耕地都属于赵家祖产,北方边关的军粮以及皇宫的粮食都有赵家直接负责,深的皇家信任。”
哦,刘李佤明白了,原来人家是搞特供的,这也是我们天朝数千年的传统了,高层有特供烟酒茶糖,军队有特供服装鞋帽到套套,就连老干部的壮阳药都他妈有特供的万*艾*可,而民间的特供就是三聚氰胺,苏丹红,地沟油,染色馒头……恭祝天朝万岁,万万岁!
叶公子不知道刘李佤那么多感慨,继续说道:“赵家多年来与皇家有着莫逆之交,先皇经常感慨说是吃着赵家的粮食长大的,可见其喜爱之心,无奈,赵家到了赵员外这一代,只有他一个男丁,而赵员外膝下更只有三女,先皇原本预留出了户部侍郎之职给赵家,就因为没有男丁而落空,如今新皇登基依然与赵家保持着密切关系,曾有消息传出,先皇曾给新皇留有遗照,让新皇娶赵家女为妃,两家永结秦晋之好。”
听他说完,刘李佤彻底明白了,难怪叶公子如此玩命要迎娶赵家千金,因为有机会和新皇帝成为‘连襟’‘一担挑’,摇身一变就是皇亲国戚啊!难怪叶公子说不出喜欢赵家千金什么,有个做侍郎的老爹也不能依仗,那是因为同样打这主意的很可能有尚书,将军等其他更高阶层,不过看叶公子这痴迷的程度,似乎在接触中,真的对赵家千金产生了感情,当然,具体是哪位有狐臭的千金目前还无法考证,也许三姐妹都有,也许皇帝也喜欢重口味!
叶公子是真的有点喝多了,不然不会把这种机密在青楼这种人多嘴杂的环境中说出来,不过说了也没多大关系,以赵家的财力和地位,又有谁敢惦记呢?
刘李佤弱弱的问:“叶公子,让你如此痴迷的赵家千金,到底是哪位呀?”
“赵三小姐。”叶公子眼神有些飘忽,但仍是一脸的痴迷:“她那迷人的倩影,风姿卓越,特别是那醉人的气味,让我永生难忘,我想这就是我最喜欢赵三小姐的所在吧?小七哥,你是否也这样喜欢过女人呢?”
“我?”刘李佤冷汗簌簌,连忙摇头,道:“我肯定没有叶公子你这般博爱,再说我也会因为女人的某一两个特点就去喜欢上她,我这喜欢十全女人!”
“十全女人?”叶公子不解。
刘李佤微微一笑,其实上辈子他是个倒霉鬼,根本就没谈过恋爱,喜欢的人名花有主,喜欢他的人惨不忍睹,唯一有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