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忙不完。”
赛罗云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微变。诚如摩奇所说，妖星和死神，毕竟还是死神技高一筹。
但时间这么近，应该不会有事吧？她侥幸的想着。
“他们不用自己忙！”摩奇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有一个现成的，完美的投标书，何须自己忙？”
“……”
赛罗云一下子听懂了他的话，顿时眸色一变，慌忙拿起电话拨给了陈冉，心里特别忐忑。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接起，她又惶恐的放下了，有些坐立不安的。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怎么办？”
“这些事，还需要我说么？你们手中不是有他们的标书？”
“……可是，毕竟还是自己做的策划好啊，也比较懂。”
赛罗云蹙了蹙眉，有些纠结的道。风起国际的标书她的确是看过的，但有些重要的地方可能是加密过的，她根本无法理解。
“你先多一手准备吧，如果慕凌枭拿出的是你们的投标书，那么你就拿他们的出来。你拿出来我看看，给你做几个标注。”
“好！”赛罗云很快从保险柜里找出了被收买的总监给她的投标书，又翻了翻才递给摩奇，“他们的加密手法很奇怪，我不太看得懂。”
“这不奇怪，慕凌枭他们都是学过摩斯密码的，对重要的数字进行加密很正常。”摩奇拿起投标书看了看，眼底有些吃惊。
不得不说，如果风起给的是这份投标书，那么这个项目绝对会落在他们头上。这里面的规划不光是从连阴山的开发角度出发，还从周边的产业链开始分析，再加上风起国际也的确有这个财力和实力来做这一切。如果是他，也会选择这个公司的。
他拿着文件看了很久，在几个重要数字上做了标注，“如果是宝贝拿着这份标书去，可能会事半功倍，她曾经是风起的董事长，应该很熟悉这些数字的意思。”
“可是黛芬说她已经被慕凌枭软禁了，恐怕去不了吧。”
“唉！”
摩奇轻叹一声，起身走向了窗边，瞧着窗外朦胧的夜色，他心里很烦躁。
此时天边已经出现一丝鱼肚白，黎明将至了。入秋了，看那里都是那么萧瑟，凄凉，亦如他此时的心境。
“你把这份标书记下来吧，到时候就用这个。如果我猜得没错，慕凌枭绝对会用你们的那个标书。”
“被识破了怎么办？你应该知道，自从风起和SEVO合并后，政府又比较宠爱他们了。如果标书出问题，我们肯定会被卡掉的。”
“慕凌枭就算知道你拿的是他们的，也不会识破的。对了，你和风家有什么关系吗？”
“恩？什么意思？”
“听云妈说你前段时间总是深更半夜去那边张望，你有什么事吗？”摩奇回头睨着赛罗云，有些匪夷所思。
他还一度揣测她是要背叛LOY，但后来看看又不是，只是她的行为，却是如此之怪异。
“噢！”赛罗云浅笑一下，把自己在风家看到的环境告诉给了他，说完还很唏嘘的叹了一声。“所以我也觉得奇怪，我怎么会在风家看到如此奇怪的画面，而且当时我是清醒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幻觉？”摩奇深深打量着她的脸，并未看出点什么来，“难道你的记忆也是被人催眠过？”
“催眠？你什么意思？”赛罗云微微一愣，愈发的茫然。
“告诉你也无妨，宝贝之所以变成这样，也不光是蒙欧那两颗药导致。当初她醒来之初，雪儿对她施用了催眠术。不过看样子，好像有些不成功。”
“你竟然对她用催眠术？摩奇，我一下子就看低你了。”赛罗云惊愕道，脸色有些愠怒。是莫名的愠怒。
“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心里的苦。当决定去赌一件未知的事情时，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宝贝如今变成这样，却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如果时间可以倒回，我情愿她不能走，不能动，这样我可以照顾她一辈子。”
他的话令赛罗云更加吃惊，不由得想起了自己。难道蒙欧当初对她也是这种想法？催眠她的记忆，让她什么都不记得，懵懵懂懂的成为傀儡？
忽然间，背脊有种无法言喻的悚意升起，她忽然间觉得好可怕，周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可怕的，包括这道貌岸然的摩奇。
“难怪我眼前会出现那种幻境，难道那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吗？那个叫雪凝的女人是谁？还有那风默然，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看着他我是那么心酸？”
她喃喃道，话却让摩奇心头一惊。因为风谣偶尔也会出现这种意识，那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东西。
所以，她们的脑海里，其实一直都有过去的记忆，只是被尘封了？
那么她们会想起来吗？如果有一天她们都恢复了记忆，那他成什么了？一个可悲的，什么都没得到还会受谴责的路人？
噢不！他不接受这些。
这一刻，他的脸忽然变得比赛罗云还要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