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老话有,神三鬼四,意思给神仙烧香需要三根香,给鬼烧香需要四根,究竟这有什么样的讲究,谁也说不清怎么回事,都说那是老辈子留下的习惯。
我先将女房东张贵芝依靠在桌子边,因为这个时候不是救她的时候,最主要的是花伯还在棺材阵中困着,一但出个什么好呆,先不管他是不是我师父,我这身上还有鬼皮癣,没有了他谁能知道解救的办法。
于是我站起身后向着西屋走了过去,先是关了手电怕是手电的光线会惊扰里面的兄妹,才是用手慢慢的撩起了门帘子,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地面上跪着两人。
正是那两个兄妹对着高桌上一个小棺材,不停的磕头念叨着什么,心想肯定就是那个小棺材控制棺材阵,是不是只要摧毁了那个小棺材,棺材陈自然就会失效了。
我想给他们兄妹俩上政治课肯定没用,不过枪杆子下出政权,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兄妹俩没有发现我之时,一个箭步过去,腿那是高高的抬起,正好踢到了小棺材上,瞬间那小棺材便被踢飞了起来。
“谁!”
“啊,不要!”
我将小棺材踢飞起来后,兄妹俩同时站起来,对我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在做什么,完了,完了,要出大事了。”
“出大事,不把你们这计划摧毁了,才是要出大事,当年我和师父将你们兄妹俩救了,现在可好要做伤天害理的事了,是吧!”我学着当年在西藏参兵时,审讯走私贩的口语,训诫道。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要乱说好吧!”听得出来这是那个妹妹在说话,道:“我们这样做都是为了救村民,你这样做完全就是害村民,啊!”
“你小子做了什么?”忽然,花伯到了我的身后,大声的训斥道我。
“怎么了?”我有一些火气,冒着多大的风险,才是将棺材阵给摧毁了,救了你老头子,反过来到这里来训斥我。
“你看看外面!”花伯没有说什么,用手指了指外面对我说道。
我一看他的脸色不对,迅速的出了西屋到了门口望向院内,发现院子乱哄哄的,那些尸怪就和发了疯一样的乱撞,有的跑到了院外去,但是有着黑狗血的缘故,就和遇到了一堵墙一样,很难走的出去,又是返回了院子内。
“这是怎么回事?”我回身问道花伯。
“嗨、、、这些尸怪本身有着棺材陈可以拘束,但是现如今棺材陈已经被破坏,他们就像失去了枷锁一样,变成了没有拘束的冤魂之怪,如果咱们的黑狗血铸成的围墙,被他们硬生生的闯开一个口子,势必会伤及村民。”花伯说话的时候,已经不在像刚才那么着急。
对我解释完又是回头问道兄妹俩:“你们俩过来,说说这种棺材陈,谁教你们的?”
“我们不认识他,更是不知道那个人长得什么模样,只是在两年前有一个黑衣人,戴着一副头套找到我们,对我们说如果不按照他的吩咐做事,整个村子的村民就会和西峰村当时一样的下场。
当时我母亲还是活着,听了那个黑衣人的话后,一开始我们不相信。可是黑衣人在临走前说,不按照他的吩咐做事,我们家会成为第一个受害者。
这不那个黑衣人刚刚走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我的母亲就是无端端的淹死在了河沟子中,那个河沟子只有没到脚脖子的水,你说这不是应验了那个黑衣人的口语了。
也是怕接下来就是我们兄妹俩,于是我们按照黑衣人之前说的联系做法,让我深夜十二点抬着一口棺材到老王头家。
你不知道老王头早已经死了,那夜我和妹妹第一次到老王头家,竟然发现接我们正是老王头本人,吓我们俩几乎都已经尿了裤子。
当夜,老王头告知让我们抬着棺材去西峰村葬之前埋死人的地方,挖出尸体装在棺材中,还是给了我们一张图,让我们按照那张图的模式摆放棺材。
等凑够了七具棺材和七具尸体后,就是给了我们一个小棺材,就是刚才他踢翻的那个小棺材,每天都要对着小棺材,念叨:生我必生,死而必究。
接下来一直有了将近两年时间,也就是前几天我们在见老王头时,他让我们进村子里,要将小工厂内一具尸体装回来,直接运到他那里去。
我们在第二夜的时候将那个尸体运到了老王头那里,老王头告知我们今夜是最后一个晚上,只要熬过这一夜,我们兄妹俩以后就可以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做为哥哥的小子,对我们讲了一切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