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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年关街头,君臣相遇(2 / 3)

场人都愣住了。

苏铮含笑不语,胥欢礼抚额长叹,胥书妍掩口窃笑,皇后啼笑皆非,叹道:“这孩子……”也不再说了。

皇帝无可奈何,面带愁容道:“婧儿,你这般不学无术,将来可怎么嫁人啊!”

“父皇!”苏婧恼了,“人家哪里不学无术了,刚刚胥欢礼吟的诗我懂的,确实作的极好。”

“父皇你却说人家心境淡泊,心境淡泊不好吗,难道非要一心想着建功立业,杀了许多人才算好?父皇你为何总要逼他,就让他这样子不好么?”苏婧看着皇帝认真说道。

苏婧一口气说完,突然发觉很安静,然后看见大家居然都呆住了,于是她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害羞低下头,余光却悄悄瞟向皇帝。

这段时日以来,苏婧和胥欢礼早已混得很熟了。虽然她平日里百般讥讽,可要是有人说胥欢礼不好,她准是第一个打抱不平的。这事苏铮、胥鹿言他们都知道,胥欢礼也知道,可他没想到苏婧竟如此维护于他,他突然有些感动。

胥书妍也意外地看着苏婧,虽然不喜欢她,可这一刻,她不得不佩服她,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这样。

她是公主,皇上不会怪罪她。胥书妍在心里开解自己,可是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她突然有些恼怒,可我就是不喜欢她,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胥书妍在心里轻轻说道。

皇帝瞪了苏婧一眼,“你倒是护着他!”说完继续负手往前,皇后白了苏婧一眼,眼中却有笑意,这让她更加害羞。

这一路上,没人认出皇帝几人,倒不断有人和胥欢礼打招呼,胥欢礼面带微笑,一一回应。有不知道的问起这是何人,各人的回答就多了。

“此乃珙县子爵!”

“我夜郎国第一才子你都不认识!”

“这是礼义帮胥帮主的兄长啊!”

“这小子是个孤儿,我看着他长大的,半年前还是傻不拉几的,也不知撞了什么大运,琢磨出炼盐之法不说,更不知从哪学来满肚学问……”

“听说是做梦开了窍!”

“放屁!你开一个给我看看,我说他是生而知之才对。”

“之个屁!人家是仙人子弟,仙人帮他开了窍!”

……

皇帝瞟了胥欢礼一眼,似笑非笑。

胥欢礼抬手擦了擦额头,窘迫道:“臣汗颜。”

嘴上说着话,脚步却未曾停过,多数时间是胥欢礼和苏婧说话,胥书妍心中不喜,便一言不发。

皇后看出一些端倪,就找着和胥书妍说话,即便如此,胥书妍依然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经意间,胥欢礼已随皇帝几人走回到西门大街。

一到街口,就看见前方有一座宅子,上书“珙县子爵府”,旁边还有一副对联,那是下午的时候胥欢礼命家仆贴上的。

“爆竹声声辞旧岁,总把新桃换旧符。嗯,字不错。”皇帝驻步念道。

皇后看着胥欢礼,一副丈母娘看女婿的神情,“是你写的吧,你这孩子,哪里来的那么多心思。”

胥欢礼道:“是臣口述,胥鹿言手书的。臣可写不出这般神韵来。”胥鹿言确是天生该读书的那一类人,学写字不到半年,早已将胥欢礼甩得老远,连宫里讲课的先生都夸他书法“初见风骨”。

皇帝突然开口道:“太子即将出行,祝寿天赐太后七十华诞,你准备一下,三日后随他同去。”

胥欢礼一愣,“为何要我同去?”天赐太后寿辰他是知道的,皇帝肯定不能离国,皇后和公主是女流不好抛头露面,故每年苏铮都会前去贺寿。

皇帝不耐烦道:“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为何!”

胥欢礼诧异道:“可是给太后祝寿不是你们一家人的事吗,我去算哪门子关系!”

皇帝突然发火了,一脚踹过去,“真不懂么?你进献的制盐法已经在天赐国施行开来,天赐靠此获益良多,你又作了些狗屁不通的诗词,也传了过去。如今你在天赐不大不小也是个名人,太后好奇,想见见作‘明月几时有’之人。”又上下打量胥欢礼一眼,摇头道:“观你形貌也不入衣冠之内,若不是还有几分诗才,你以为老子想你去丢人?”

我形貌不入衣冠之内?

这句胥欢礼听懂了,这是在骂劳资衣冠禽兽啊!叔可忍婶儿也不能忍了,当下火冒三丈,横眉怒道:“陛下,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何以出言辱及先人!”

皇帝纳闷道:“孤几时辱及你先人了?”

“父母生就这张脸,人间烟火塑就这身材!这是谁都没法子改变的。”胥欢礼忿忿道:“辱我容颜,就是辱我先人,辱我先人,就是……”想了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一发横道:“这天赐我还不去了!”

“嘿!”皇帝怒极反笑,“你胆敢不去,孤就砍了你!”

“你砍了我吧!”胥欢礼梗着脖子道:“把我肩上担着这六斤半,送给陛下做夜壶!”

皇帝嗤笑一声,“孤的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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