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轻咳了数声。
“真是老了,前天夜里才给东家祖坟定向,今日竟就惹上了风寒啦!”赖大师顺顺气后接着自语着“今日一时兴起,竟起了收徒之心,可真是老了。岁月不饶人啊,希望最多不过二年便能一慰我心愿。咳!咳!”
“要真是我大错特错,将这天脉看走眼了也无妨,能收个好徒儿也不枉此行。那个叫李文的应该不赖,不但看上去颇有灵气,敢多思多想多问、不畏权威,还有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咳···咳···不错、不错!”
“赖大师,晚上好!我给你带来饼顶好的龙井茶。”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大师退出自言自思状态,缓缓睁开眼。
随着“叭”的一声,李贤手中的茶饼掉于地上。
“大···大师···你这是怎么了?”李贤惊骇着道。
大师顺着李贤目光下望,看到了胸前衣襟上的点点猩红血迹。
“竟咳出血了!”大师如此想着,一阵眩晕袭来。
“大师,难道是伤师之地?”李贤忙趋前搀扶着大师急问,但只是换来对方无力的摇头。
未等李文去拒绝大师,不及李文问大师,罗盘上密密麻麻刻得是什么,这位村人口中无比厉害的赖大师竟染上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