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我那婆娘,目光短浅也罢了,偏又是自视过高,更固执地认为,唯有她才是真心为女儿着想,我真有想狠狠抽她一顿的冲动。”
“不过,兴哥,在这我可告诉你,不许赖皮的啊!李文可是我定的东床快婿,他是我早早就看上眼的‘奇货’。这“生意”要是飞了,可别怪我跟你兄弟都没得做。”陈超唠叨着自家事时,忽然正色以半真半玩笑的态度对李兴说。
“你这小子看人的眼光真毒,这点一直令我不得不服。放心吧,你家若不弃,我家便不离。”
“这才是我的好兴哥,好兄弟!”
“看你先前猥琐的样子,定是喝花酒喝花了心了吧。老小子!老实说,你丧失了几次原则?”想起陈超刚才拿颜如玉开玩笑时的猥琐样,李兴一时童心起,假装厉言疾色问道。
“哪有!哪有!家中已有面红旗高高挂着,外面的彩旗只能让它飘着了,只是敢看看,却是不敢多摸。”陈超呵呵尴尬笑着辩解。
“不可能,你都只说不敢多摸而已,说明你还是有哪个贼胆的,有摸过的。”李兴却不想轻易放过他,仍在打趣着。
一小段沉默后,陈超悄悄竖起五指,以扭捏的神情语气轻说:“只有这么几次,因为喝酒过量了,没控制得住。”
在对方的目光下,陈超内心动摇,眼神犹豫中,他又缓缓另多伸出三指。三指刚出,其中一指在微伸微收的挣扎数次才猛然收合。陈超神色一坚后说:“真个没骗你,真的只有这七次!”
在对方笑眯眯的笑容下,陈超解释着:“那几次外出时间较长,在朋友的招待下,饮酒过量后就没能把持住。可事后,我深受内疚自责和惧怕染病的折磨,直恨早知已积压到易失控,还不如早点自个解决来得轻松愉悦,又对得住天地良心。”
“这些虽然都是多年前热血方刚时之事,但每件我都印象深刻,都记得一清二楚,还真没骗你!兴哥!”陈超发出了哀音。
“超弟!何必如此紧张,为兄跟你开玩笑而已。”李兴笑融融说:“你很不错了,你已是个商界奇类。还别说,咱们清湾乡出来的人,在别人的眼内还都是个小小奇葩。”
“兴哥,那也算是我的一道小心病。我最怕像你或我家娘子,这样我不忍欺骗的人拷问了,你看我这都一头汗了。”陈超期期艾艾着说。
“还好,我家娘子从来没问过我此类问题,这可能她娘家全为生意场上人的缘由吧!”说及此,陈超才稍为松口气。
“都过去的事,并且你心中的底裤未丢,这样便够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必给自己加上过多的负担。”李兴安慰好友,接着一转话调说:“我们还是关心清湾乡的未来吧!如果最终是狼群夺得兽珠,你说我们清湾乡是否有点像早期的西汉王朝呢?”
“还真像!”陈超即刻被这话题所吸住,他兴奋地说:“对!狼群就是西汉北面的匈奴了,匈奴骑兵灵活机动,彪悍善战,西汉早期只能被动的防守。在匈奴骑兵来去如风下,西汉常被寇边掠夺,却又无可奈何。如果狼群以后真变得贼精时,不时神出鬼没的犯扰我们,当我们刚集乡兵要歼敌时,人家早溜得无影踪。进山去剿灭的话,以我们这点兵力,在大山处不但找不到敌踪,更易陷入绝境中。不妙,不妙!如学先人们以城堡来对抗游牧民族的法子,倒是个好主意。”
“现在,我们不但要建村墙,如再在靠山建几个堡塞就可为我们争取到很长预警时间,可惜这都得要大笔的钱财和人力啊!”
“早知如此,为了清湾,我先前卖点人格给古大将军又何妨。”
“兴哥,这次轮到你在此患得患失了。”少有的,陈超教育起李兴来:“如你真是个轻易出卖人格人性的人,这一刻的你说不定就在暗暗谋划着,什么时候好溜之大吉,好去享受自己的巨富。如你前说的“滑舌者易滑志”般,假如你是个易出卖人格的人,当然也就易出卖咱乡。那时的你心态必异于今时,再觉得自己身贵肉娇的,哪愿去冒半点风险?”
“超弟,你这句在理!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就一起勇敢去面对吧!”
是夜,李贤大宅一偏院中。
“赖大师,这两天我为乡中大事走上奔下的,实有怠慢先生,请多多海涵!”李贤笑容可掬的,对新带回于哪环手望空的先生说。
“东翁,你客气了!新来咋到到,这两天我到处走走,却是大有收获。乡中之变也有所了解,事出有因,你不必多歉。”院中,一位先生收回仰望星空的头颅诚心说。这位便是李贤此次远足带回的风水先生---赖大师。
这次李贤探访大女儿,跟亲家翁说出寻访风水大师的愿望。事有凑巧,身为弄栋府学正的亲家翁,恰知有位由中原寻龙而来的大师在城内驻脚。又巧这位大师正想赶往蜻蛉县方向,一拍即合下,李贤以比想象中少得多的代价,便将这位传闻中的宗师级风水大师请回家中。
只是李贤刚回乡中,才知发生了如此诡事。李贤忙上忙下的,这两天只有时间跟赖大师例行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