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配合,这才会有个好收成。简单点,再如炒个菜,你也要掌握好什么时候猛火,什么时候文火,什么时候加盐等等的节奏,这样才能做得出好菜来。至于音乐就更加要讲究节奏了,同样的音符,只有节奏好了才能奏出美妙的音乐来。即使是擂战鼓那么简单的音,没有节奏,一场乱打鼓,那怕你擂的震天响,却对提高士气没半点作用,说不定,前方军士都有想调头饱揍你一顿的冲动。”
“种稻那算是时机较多吧,要合时令。”旁下有人疑问。
“时机不就是节奏中的一个点吗!象音乐一般,上天把稻谷的生命谱成一乐章置于种子内。阳光啊,土啊,风啊,水啊,肥料啊等等就是要奏出这生命乐章的乐器。乐器要齐了,节奏要对了才能奏出这华丽的生命乐章来。”李兴解释着。
“人生不也是有节奏的吗!”李兴语风一转,笑着问:“文儿,你知道你这时候的人生节奏是干什么吗?”
“是.是学字读书。”李文想到明天的开蒙,眼睛一亮说。
李兴满意一额首后,再问:“陈龙,你今年已十六了,那么你的节奏又是什么呢?”
“这.”
“该娶媳妇生娃了!”旁边的陈超脱口而出。
“呵呵,超弟你这是急着要当爷爷的节奏了!”
“娶媳妇这事勉强算是吧,但娶媳妇的这时间阶段长着呢,它可由18岁到36岁都不为晚,不用心急,先做些更有意义的事也不迟。”李兴对在搓手尴尬而笑着的陈超说:“应让陈龙多接触下外面的世界,开开眼。体验下世情,这样他才能把这之前由先生处教来的,书中看来的,自己想当然来的各种知识经验印证。是时候要建立自己的思想观了,这样他可为以后的‘节奏’打好基础,非则就很容易碌碌一生了。”
“谢谢兴叔!”陈龙由衷道谢。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我们再说武道。刚才的第一招是因为掌握好了对方和自己的节奏,第二招则是乱了对方的节奏,所以都会有如此之好的对敌效果。”李兴接着说他的道理来:“但第二招这中,我可轻易伤害到对方了。所以对待敌人,搞乱其节奏比掌握其节奏的效果要妙上许多。”
李兴突然想起某事,他望向陈超说:“你还记得城中那位姓蒙的秀才吗?我有五年没跟他打过交道啦。”
“记得,蒙秀才现在于城中不是开了个什么‘幼蒙班’吗,听说生意还挺火的。”陈超说:“以前你和他不很谈得来的吗?说他对一些国家之事很有见解。”
“就是在李文三岁多那年,他突发奇想刚开了个‘幼蒙班’,专教那些未到开蒙年龄的幼儿读书识字。他让我也将李文托付给他带带,说什么‘千万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当时我就唾他一脸。这不是要扰乱我家文儿的人生节奏吗?”李兴说起往事仍怒气未平“那好比是在小孩还不大会走路时,你就强行拉他跑起来。没错,一开始时可以让这孩子跑在别人前面,看似很风光。但你总有放手的时候吧,这一放手不就要跌跤?这跌伤了,以后的人生路不就是更不好走了?”
“在我看来,除了极个别不怕‘跌’的奇葩外,这蒙秀才已让百分之九十九的孩子输在了起跑线上。可后来他的生意却越做越红火,这实在是让我无言以对青天。我一言问尽天下父母心:拔苗真能助长吗?”
且不论李陈两家的男人在武场论武,话说陈凤兰来到其母亲旁,叙说起她刚在演武场的经历后,她颇为担心问:“父亲等下会否惩罚我呢?”
“真有长起那么高的包?”其母听后呵呵笑道。
“不用怕,那是在比武,刀剑又不会长眼。谁叫他技不如人呢!这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下场。”说到此,她不禁轻哼声,之后又自语地发起牢骚来:“他家李文如果不能如常人的健健康康,就不要累己及人,阻了我家凤兰的大好前程。识趣点的人都应自觉提出解除婚约的。你老爹也真是的,不经我点头就许下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