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着跑近的女医生,迷彩服呲鼻轻视,右手扯着简小双往右横移,挡住了女医生。
女医生左手做了个抱扶状,轻揽住简小双的左腰部,右手从简小双的右侧直接打向迷彩服胸部。
迷彩服眉头微皱,似乎很不高兴,将简小双直接推向女医生。
女医生左手感觉大力传来,自己的进攻受阻,不得不先后退半步,缓解掉简小双带来的冲力。
简小双脱离了迷彩服的右手,望向身后的女医生。
“冰岚,是你!”简小双看到熟悉的面孔,心总算平静下来。
“小双,你没事吧?”女医生正是简小双一直寻找的目标任冰岚。
“我当然没事,倒是你,究竟发生了什么?”简小双忙追问道,“我打你电话一直都不通,到底什么情况?”
“没事,就是昨天晚上临时做了个手术,然后休息了会!”任冰岚解释道,然后用眼睛眨巴了两下。
简小双当然知道,做手术前有规定,先要把身上的私人物件放置好,但任冰岚给自己打的眼色,自然是发现了一些不方便在这里说的一些事情。
“那你怎么找到这了?”简小双自然不会在这里继续追问,而是很配合地转换了一个公共话题。
“哦,是林院长打电话,叫我们来公园,说这边有打架!”说完,看向白发老者,“院长,你看我们该做什么?”
“冰岚,辛苦了,云飞,快过来给他们做做检查!”边说着,边对跟在后面的男医生交代。
“不用给我检查,我没事!”迷彩服首先出声拒绝。
“这个检查不用花多少时间的!”院长似乎不甘心,毕竟医生的天职让自己多解释了一句。
“咦,你不是昨天昏倒的病人吗?”任冰岚身后的男医生指着迷彩服,语气上有些迟疑,似乎并不敢确认。
“云飞,什么情况?”林院长让云飞解释。
“昨天他在街上昏倒了,被路人送到了医院,我记得给他做过检查,怎么他不在医院休息,跑了出来?”云飞耸耸肩,表示自己就知道这么多。
“怎么能不这样,昨晚是谁值班的,病人都没照顾好,小伙子,等下随我们回医院去好好检查一下,看看到底有什么隐患没,别落下病根。”林院长很关心病人,提出建议。
“不用,我现在很好。”迷彩服再次拒绝。
“你怎么这样,我爸也是关心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原来这个男医生是林院长的儿子,为迷彩服一次次拒绝自己父亲的好意而感到不满,用眼睛瞪着迷彩服做出警告的样子。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迷彩服懒得理会男医生林云飞的警告。
“你检查不检查我不关心,你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袭击我的姐妹!”任冰岚这时插嘴了,刚才那一幕还摆在自己眼前,想想都有点后怕,万一小双出了什么事,自己孤苦伶仃该怎么继续活下去。
看着这个站立在自己面前的美丽容颜,迷彩服并没有什么猎艳心态,最多就是用欣赏的眼光审视着任冰岚,并没有一般人见到美女那般的急于表现。
“你的手没事了吧?”迷彩服没有理会任冰岚,而是问任冰岚旁边的简小双。
简小双今天的心情一直都很沉重,从一开始处于高度焦虑,到后面和帽子男的打斗,然后到中了麻醉半边身体发麻,到后面迷彩服让自己感觉到刺骨的痛,再然后看见了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妹任冰岚,心里就好像做过山车一样的起伏波荡。
等迷彩服问自己胳膊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左手又开始能够活动起来,甚至用左手微微伸展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除了手掌被针划开的伤口还有微微刺痛外,一切都得到好转。
“居然没事了!”简小双低声咕哝着,不敢置信地望向迷彩服,“你怎么做到的!”
“小伙子,你是通过什么方式对神经起作用的?”白发老者想起刚才迷彩服的说法,就是用另一种方式作用神经,超过麻醉剂对神经的作用来消除麻醉效果。
迷彩服看了眼白发老者,向躺在地上的军人走去,边走边说了个字,“痛!”
痛?
众人都在考虑迷彩服说的这个痛,到底是指什么,看向第一个被迷彩服救成功的简小双,想象刚才简小双撕心裂肺的痛叫,或许有点感触。
简小双自然知道那种痛是怎样的痛,要知道,自己也是练过的,一般的疼痛感根本无法让简小双动容,可迷彩服让自己真正认识到什么叫痛,而且羞愧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忍住,居然大叫出声。
“让一下!”迷彩服已经来到军人身边,可胡须老者却还在观察着军人。
不管胡须老者是不是像白发老者一样从事医学,迷彩服只是下意识地让胡须老者让位,并没有恭敬不恭敬的说法。
“呵呵,我老友说这个麻醉剂如此厉害,想不到小伙子更加厉害,居然找到方法解除麻醉,真够厉害!”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