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是看不懂,那普通人更是不知道为何,慌乱过后,总有一些人是心里有数的。
当然这些人似乎是经常在这里混的,所以对于下面的情况也略知一二,有明白人分说道“这明显是血幡在吸收这‘井斗场’的血气,可惜了下面两个角斗的奴隶了,怕是要一起葬送在这血幡下了。”
“据说龙渊派荣帮主的公子有一个灵器名为‘红云幡’,以吸血气祭炼而生,前些年偶尔会来这‘井斗场’祭炼吸食下井底的血气,而这几年不知道为何没有出现过,难道今日是那荣少主又..”有人在井边议论。
“惨了..惨了,本来是买那兽头胜的,没想到会一起死,这真是.。。”有人痛心疾首而又咬牙切齿的说着。
“这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荣少主,只能认栽!”有自认倒霉的干脆自我安慰。
“嘿嘿.。。”刁全摸了摸鼻尖心道“果然没猜错,正好便宜了我!”
而那边‘下注处’听到这边的骚动,也是赶紧查看,想来他们也是长久在这里混的,一看便知道了一二,那被打脸的伙计看到‘井斗场’下的红土地,便心里喊声糟糕,原来他也是知道龙渊派的那个荣少主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只要那里血气重,他定要用来祭炼他的‘红云幡’,只是有几年没出现了,今日却闹出这么一出。
那伙计似有所悟,一拍脑门算是明白了那刁输光为何敢压十万两了,肯定是他们串通好了,可是这也只能给城主说,要是他也没办法,自己也没必要操着闲心,反正明眼人都知道这基本上就是龙渊派下的套,目的就是赢钱,被打脸的伙计如此忖思后,便也面不改色的回身而去。
当‘井斗场’下那一人一兽在痛苦挣扎和哀嚎中被那血色土地吞噬的时候,已经是过去了半个时辰,而周围人群有很大一部分是败兴而走,只留下一小拨人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井斗场’的土地又由红变黄,然后从土中遁出一个人影,看也不看井上之人,便再次遁走。
留下的这一拨人显然是猜中了,所以在看到龙渊派的少主荣海遁走后,便都兴高采烈的去到那‘下注处’领取银两,而那些伙计也是谄媚奉承,当听说要兑换银两,皆是双手一摊,说声“各位老爷稍后片刻,我家城主马上便来给个交代!”
“屁,输钱不给交代,今日老子赢了,还要什么交代,赶紧给钱!”刁全在一边迫不及待,只是一声吆喝,左右也有人开始吵闹起来。
而正当局势乱得不可开交,似乎要动手的时候,便听远远的一声“大胆”传到没一个人的耳朵里,只听这声音如绵延不绝的潮水般震动着耳膜,似乎要将每一个人的耳朵都要震破一般。
不过这一声威势确实起到了作用,每个人都停止了吵闹而看向声音处,只见在那海天一线的方向,也就是‘龙渊海’的方向,正有一个人御幡而来,而那幡上站着的郝然便是龙渊派的帮主和龙源城的城主。
“不成体统,在龙渊城还打算翻天不成?”只见一个微胖的方脸男人,身穿一身皂色道袍,正是龙渊派的帮主荣怑长,只见他收起了脚下的幡后,便一阵训斥,而其旁边穿蓝色绸缎衣服的便是城主,慕容伢。
那慕容伢去到一边,一旁那个被打脸的伙计便过来将缘由附耳说了个明白,听的慕容伢是一阵摇头,而那边刁全在人群中并没有站出来,只是别人出来将事情也简单的给荣怑长说了下。
“这.。。”荣怑长一听是自己儿子过来闹过,心中不解说道“我儿外出今日归来?我却不知,罢了,我且去问问他.。。”
“荣帮主稍等!”慕容伢一看荣怑长要走,心里只骂他全家,而其脸上确笑容可掬的将荣怑长领到一边小心商议了一会。
而远看去,那荣怑长似乎稍有不情愿,而那慕容伢也是拱手附耳的,两人不知道聊的什么,最后荣怑长才正儿八经的将那些赢了的人打发了,口说“因为小儿无知,再次作乱,以至于.。。,若说让这次赌赛作废吧,又不合适,所以每人以一比二的胜率拿走银子吧,算是给老夫面子吧,不知道你们以为如何?”
“那怎么行?”有人提出异议,而其口中说话的功夫,那边荣怑长便已经一幡打来,直接将那个人给分尸在当场。
那些站着的人群又是一阵骚动,而表面上看荣怑长说给个面子,而大家心知肚明,明显是人家说了算,你不听就是一个字,那就是‘死’,所以都是点头嬉笑的说“肯定是以荣帮主为上,您老说啥就是啥了!”
“嗯.。那就去那边领银两吧,这次老夫定要找小儿教训下,望大家不要介怀的好!”荣海说完,斜睨了下在场的众人后,单手一指说道“刁全,你且随我回帮派!”
“是.。”隐在后面的刁全一听荣怑长喊,便马上谄媚而出,口中说道“我这就领了钱随您回去!”
“钱就不要拿了,你既然拿我说的话做耳旁风,那我且做主,让你那十万两打水漂吧!”荣怑长睥睨四方,说话后便转身御幡而去,临走还不忘说道“慕容城主说话算数便好,我且先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