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的每一秒,就是我的大海。留下一点点遗憾,人生才能完美。上苍讨厌贪得无厌的女孩。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
母世界历1947年——1988年老蛮蛮共离开乌托小镇30次,最长一次历时4个月。
母世界历1988年小乌睿咕咕坠地。随后4年老蛮蛮没有片刻离开乌托小镇,整个世界都没有他的小乌睿重要,除了乌拉。
母世界历1992年老蛮蛮结束漫长的休假,不得不离开乌托小镇。同年乌睿的妹妹乌雅出生。
“乌拉!我不得不和你告别,乌睿有足够的能力照顾你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只是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梦想成为大海的男人离开家前对身怀六甲的乌拉说。他不得不离开,他还不是大海,他只是浪头,够资格称为大海的男人只有忘川。而浪头还不能保有自己的家。为了乌拉,为了两个孩子,他必须成为大海。
“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乌拉用尽全力握着老蛮蛮的手。
“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老蛮蛮抽出了乌拉紧紧握着的手。
乌拉轻轻地关上了门,无力地倚在门后,老蛮蛮不是没有离开过小镇,但这次乌拉脑海中竟然不再闪现重逢的画面,这让她感到绝望。
离别是为了再见,而告别不是再见是从此不见。
月光照耀着那片含苞待放的乌拉花。犹如离愁别绪笼罩着乌拉。
月光无法穿透每一个人的心,但能穿透历史,所有的悲欢离合,都将由月光穿针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