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诗沁将信贴身收好,回屋小憩(qi)了一会儿。
几天后,是夜。
上官诗沁慢悠悠的带着精挑细选的十名精英来到张府,剩下的人则将张府包围,随时接应上官诗沁等人。
“张大人,在下等人不请自来,希望不要介怀!”上官墨粗鲁的推开张府大门,丝毫不留情面的大声说道。
张大人张天超昨晚就在自家院子里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明日在下不请自来,望海涵”,结尾印上了一朵玫瑰。
张天超自然知道前几天东方府灭门的事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不过他乃堂堂张府之主,自己本身修为就是仙宗高阶,再加上手下有这么多高手,还有族中许多天才弟子,便没有将夺命阁的威胁放在心上。
而今天张天超见才对面来了区区十五人就敢来挑衅自己,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也容不得他们威胁自己,便也是放声威胁到:“怎会介怀呢,来者即是客,只是怕有来无回。”
不知何时坐在椅子上的上官诗沁位于中心,却是仿佛什么也不知道,自顾自的在抚顺红玉的毛发。许久,院子里没有任何人说话,却是都在暗暗较量着,空气中甚至隐隐看得出气劲。“张家主,本阁主这次来不是看你们较量的,而是来看你们张家天才与本阁主的人较量的。不如张家主把你们拿得出手的天才们都聚集出来吧,或许本阁主看哪位有眼缘,说不定收了他,给你张氏一脉留下一位族人。”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无趣,一直埋头在侍弄红羽的上官诗沁抬头轻轻说道。张天超从未见过如此狂傲的人,尤其还是一个女子,可这女子偏偏还是那个新近崛起的夺命阁阁主,在自己没和东方家罗家联合发出悬赏令时,几乎就快要成为第一佣兵团,而且还有一家几乎也是要垄断全国生意的商铺,有足够的资本狂傲。
思及此,张天超不由得愤愤道:“既然阁主大人提出决斗,那老夫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来人,将精英族成员聚集来此!”对于张天朝的愤然,上官诗沁丝毫没放在心上,依然在摆弄手中的红羽。
不一会儿,约莫二十名面色狂傲的少年少女来到大堂前,装模作样做了一个礼后便鼻孔朝天的看向上官诗沁等人,眼中的嘲讽之意显而易见。
而之前一直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张天超见这些人出来后,也恢复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姿态,骄傲的说道:“阁主大人,老夫这边的精英弟子已经全数在这儿,不知何时可以开始决斗?”
闻言,上官诗沁缓缓抬起头来,看了看前面站着的所谓精英弟子,不由得嗤笑一声:二十名精英弟子中达到大武宗的仅两人,真不知他是如何笃定自己一定能赢。
思及此,面上的嘲讽之意更甚,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为了达到切磋的效果,依本阁主之见,不如直接让他们自己选择对手,不知张家主觉得如何?”
张天超自是希望这样,在他看来:上官诗沁这边的人最多武宗高阶,也就是上官诗沁和上官墨的修为较高,而上官诗沁这么做完全就是将自己推进火坑。
上官诗沁怎会不知张天超心中所想,她在来张府之前就让他们服下了一种能隐藏修为的丹药,所以张天超才会感觉不到他们有修为较高的人。
上官诗沁玉手轻轻一扬,一个看起来十分纤弱的少年就出列来到上官诗沁的身旁附耳倾听:“记住,不论对手是谁,以你的实力必须废除对方丹田,否则后果自负!”
话毕,纤弱少年突然有些害怕眼前这个女子,不杀人不把人打残废,却要把人的丹田打碎,废其一生念想,这是多么残忍的事。眼前这个如谪(zhe)仙般的女子一脸无害,可谁会想到她是如此的杀人不眨眼。
思及此,纤弱少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张天超则那边派出了一位很强壮的少年做纤弱少年的对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裸的挑衅。
名作钱贺的纤弱少年往前迈出一个大步,以极快的速度一拳打在那个强壮少年的小腹上,疼的强壮少年闷哼一声。张越赶紧朝后退去,可惜慢了一步。钱贺一个疾身来到张越身旁,闪电般的踢出一脚,将张越高大的身躯直直的踢飞出去,一个完美的落地,张越被摔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而后钱贺又是狠狠的一拳打在张越小腹上,张越被打得直吐血。钱贺见此还不罢休,又拿出一把小刀在张越腹上使劲一划,划出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鲜红的血液从翻出来的肉里汩汩的流出来,很快染红了张越的衣衫,而张越则是忍不住疼痛直接晕了过去。
毫无疑问,钱贺赢了,而且成功的将张越的丹田废了。除非有程奇那样的丹师给他炼制碧血丹,否则张越的丹田绝无恢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