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你的经期是什么时候?”子羲突然问道。
“经期?”她茫然的抬头看他。
“就是你的月经期,排卵期。”每一种女人都会生孩子,不论是在九水还是海达,这是她们的天职;会生孩子就要排卵,这是她们的天性。只不过排卵的周期会因为天体引力的关系有所不同。
“我没有经期。”
“你的下身没有出过血吗?”子羲又有种被她搞败的感觉。
“没,没有……”
“从来没有,还是你不知道?”
“从来没有。”阿图垂头道“我知道主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过,那是正常女人才有的,有一次我偷听我的一个保姆跟接班的保姆说,她喂了我敏停——那好像是一种药,吃了药,我那种让她讨厌的东西就没有了,她就不会麻烦给我收拾,反正我是不需要那种功能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一丝愤恨,好像她生来就该如此被别人对待。
子羲握着她的小手,心里阴沉下去,狠狠骂道“混蛋!”怪不得她没有胸,对他的触摸也没有任何性的反应,就像一个傻傻的孩子。不过还好,听起来那些畜牲还没有割掉她的卵巢和子宫。这样想着他朝她的小腹看了一眼。沉沉的道“总有一天你受的委屈都会被讨还公道。”
委屈?公道?阿图的大眼睛望向子羲,子羲道“作为人要知道自己的委屈,明白吗?”
虽然阿图根本没有理解但还是小声道“明白的。”她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凉,很美……她和她根本就是不同,她何曾有如此娇弱羞美的时候?看着她的脸,他第一次将她那样清晰的分别出来,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阿图,生涩胆怯的女孩。
“休息好了吗?”子羲问道。
“嗯,好了。”
“那就继续走吧。”他说着站了起来。
“是。”阿图也站了起来,子羲没有把酒给她拿,而是递给她他的帽子:“这里有三种草药,你看看,发现了就采下来,我给你拿着水。”
“是,主人。”阿图看着子羲帽子里的草,仔细的辨认着,一路走,一路采,竟然很有收获,到山顶的时候帽子早满了,阿图还把一些塞到了她裙子的大口袋里。
“来,让我看看你的成果。”子羲教阿图把采的草药平摊在背风的石头上晾晒,一边查看她采的对不对。都对了,干净的连一根杂草都没有。
“很不错,”子羲满意的道,又温和的笑笑拍了拍她被晒的热乎乎的小脑袋,并拿出一粒糖来塞到她的嘴里。
“去玩吧,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子羲给了她水喝,亲切的拍拍她的背让她离开自己。
“是,主人。”
“渴了就自己回来喝水。”子羲嘱咐道,把水放在一块岩石上。
“是。”
子羲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看阿图悠悠嗒嗒的走远,采着野花,扑着蝴蝶,或是拨弄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所有的一切对她都是新鲜的。他相信她一辈子也没有出门远足过。如果是在他的国度,这样身份高贵的女孩该有了一切,珠宝,鲜花,有地位的男人殷勤的围在她的周围,满足她提出的所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