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冼：“有，她叫利真。”
冷冰冰：“利真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龙冼：“妖怪，没有关系。”
冷冰冰：“怎么确认她是妖怪。”
龙冼：“长得太漂亮了。”
冷冰冰：“长得漂亮就是妖怪吗？”
龙冼：“我认为是。”
冷冰冰：“离开邪魔会以后你又做了什么？”
龙冼：“没做什么，来龙山中学上学。”
冷冰冰：“为什么要上学？”
龙冼道：“什么为什么？大家不是都上学么？”
冷冰冰：“我问你为什么上学？”
龙冼：“为了查龙城事变。”
冷冰冰：“来龙山中学以后才认识徐美凤的么？”
龙冼：“是的。”
冷冰冰：“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龙冼：“什么也没说。”
冷冰冰：“她跟你都说了什么？”
龙冼：“说了很多，比如爸爸是会长，妈妈是董事长。”
冷冰冰：“你喜欢她是吗？”
龙冼：“不知道。”
冷冰冰：“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龙冼：“初次见面，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冷冰冰：“你们还约了时间见面吗？”
龙冼：“没有。”
冷冰冰：“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龙冼：“历史课上。”
冷冰冰：“下课以后再没有联系吗？”
龙冼：“没有。”
冷冰冰：“再问你一遍，有没有联系？”
龙冼：“没有。”
冷冰冰：“你的手机里明明有和他通话的记录，为什么说没有？”
龙冼：“我没有手机。”
冷冰冰：“我们从你身上搜出的手机，你说不是你的？”
龙冼：“是的。”
冷冰冰：“那是谁的？”
龙冼：“徐会长的，让我们和绑匪联系的。”
冷冰冰：“什么绑匪？”
龙冼：“就是绑架徐美凤的人。”
冷冰冰：“这么说是徐会长派你们和绑匪联系的？”
龙冼：“是的。”
冷冰冰：“你是说你见过徐会长？”
龙冼：“是的。”
冷冰冰：“时间？地点？”
龙冼：“今天上午，龙山中学。”
冷冰冰：“绑匪绑架了谁？”
龙冼：“徐美凤。”
冷冰冰：“你确认吗？”
龙冼道：“大家都这么说。”
冷冰冰：“你知道徐美凤在哪里？”
龙冼：“又不是我绑架的，我怎么知道？”
冷冰冰：“为什么你不承认绑架了徐美凤？”
龙冼：“没干过为什么要承认？”
冷冰冰：“你的手机里有很多跟绑匪交流的短信，你还是不承认这是你干的？”
龙冼：“我说过这是徐会长的。”
冷冰冰：“你认为是徐会长绑架了自己的女儿并敲诈自己五百万吗？”
龙冼：“不认为。”
冷冰冰：“你认为是谁做的？”
龙冼：“给我发短信的人。”
冷冰冰：“你回短信了吗？”
龙冼：“回了。”
冷冰冰：“你没有手机怎么会发短信？”
龙冼：“雷侗帮我发的。”
冷冰冰：“雷侗是谁？”
龙冼：“同班同学。”
冷冰冰：“你们认识多久了？”
龙冼：“几天。”
两道刺眼的灯光突然灭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行了，不用问了。”
龙冼抬起头，终于看清楚了前面坐着的两个人，一个身着警服的男警官，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士。
那位女士道：“龙冼，还记得我吗？”
龙冼道：“不认识。”
女士道：“我是你的心理治疗医生，我叫陈雅芳，在我们把你送到精神病院之前，我有必要把事实跟你重新阐述一遍。”
龙冼听得莫名其妙，陈雅芳继续道：“这是你第三次逃出精神病院，你还记得吗？”
龙冼道：“不记得。”
陈雅芳道：“这是你前两次的对话记录，你看看，跟你今天的对答几乎一模一样。”
龙冼拿着陈雅芳送来的两页打印纸，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不由得愣住了。纸上的内容确如陈雅芳所说，所问的问题和今天一字不差，而回答的内容也几乎一模一样，可是时间却明明是两年前的某年某月某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