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轩皇弟,你还未曾向父皇献礼。”三皇子风松渝终于是忍受不住被人忽视的感觉,便是说话,这话便是提醒。
风松轩听到,而后转头,果然看到三皇子站在自己的身后,甚至可以说离自己很近。
“原来是松渝堂兄,好久不见,近日可好?”风松轩面带笑意很随意的寒暄的了一声,一点也不分场合地点。
三皇子风松渝可没有风松轩那般受自己父皇的宠爱,在这种场合地点之下,他可不能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此言差矣,本宫司掌禁卫军统领之职,每日每夜都要担负起京城安危,何以谈自身好于坏。”三皇子风松渝说的大义凛然,很是正经。
作为皇室子弟最为出色的人选之一,三皇子风松渝的脸皮够厚。
“嗯,本王倒是不知松渝堂兄如此勤政爱民,是自己安危于不顾。”风松轩笑着说道,而受到万民瞩目的风君陛下眼中浮现一抹寒光,很是危险。
太子又身为长兄的风松辙却很是悠闲,但他想笑却不能笑却是憋得有些辛苦。
然而,他不管,风君不管,又何人能管?
摄政王风君錝冷眼看着自己长子,面容依旧不变,依然那么寒冷。
“没大没小,让你坐在位置上,真是浪费。”
其声如同落雪,如同霜降,冻得许多人发寒。
修为达到气海境极其以上的人们,却没有这种冷的感觉,却也觉得心惊,为摄政王风君錝口中的那两个字而心惊,有些胆颤。
位置?
什么位置?
摄政王的位置,亦或许亲王的爵位,还是、风君的位置?
风松轩不知道某些人的想法,他转头与自家父皇摄政王风君錝直视。
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从随意,转自有些僵硬。
这僵硬不是紧张,更不是畏惧,而是不习惯。
不习惯在自己的父王面前笑,更不习惯本应宠爱自己万分的父亲面前假笑。
“父王,风松渝本就是本王的堂兄,本王所做所为哪里担的起没大没小这四个大字?”
风松渝本就是我风松轩的堂兄,就算他是三皇子,我需唤他一句皇兄,可哪里配的起这一句呢!
我既然没有说错,父王,您又抓住了儿子我什么把柄,您从未打过无把握的仗,儿子可是清楚万分,并打算接下。
“哈哈,轩弟,二皇叔在嫉妒你三堂兄呢?”风松辙终于说话,他面带阳光般的笑容,其声一如既往的如同和煦的春风,使闻者听后觉得舒适无比。
“嗯?哥,何出此言?”风松轩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许多,若平时如同溪水清朗,而今如同湖水缓缓流动,清朗中带上了清澈。
“轩弟,你先向父皇请安,而后向三弟问候,却未曾向二皇叔问好。”
众人自然瞧得出太子风松辙说这话时候的笑意是为何?
原来,摄政王只不过是吃醋了?
原来,摄政王也会吃醋?
原来,王上他并不是厌恶自己这个出色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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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看到,风松轩那有些厌恶的眼神很快掩盖住了。
“哥,你说笑了,人人都知道父王他枪冷,手冷,心更冷。”风松轩回话,一点也不在意他所言是如何的冷到极致。
“嗯,轩弟,所言极是。”风松辙点了点头。“也罢,轩弟,赶快进场与孤同坐,谈谈一年游学来的经历,外加三弟他等的有些急了,你也知道你这堂兄的脾性不是很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