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气浪翻涌,难道说那些贼寇们都死了吗?
不,还没有。
那些人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风松轩站在他们的中央,身上的衣服甚至连褶皱没有起,依然是那么平整。
大腹便便的富家翁有些呆了,在刚才他还处在担惊受怕,时时刻刻都觉得自己的生命将要终止,可没有过多长时间,他的家算是保住了,他的命还在这个世上存在着。
那头再吃食料的小毛驴,还在低着头,直到现在它还没有把草料吃完。
风松轩将那把剑收起,或放到怀中,那把剑或是缩短,或本身就很短,唯有剑柄露在他的胸口外处。
风松轩没有理会那些被他随手救下的人,更不会去理会那人为什么没有履行他的诺言,将他的全部财产交给他。
他在皱眉,他在看着那些被他打趴下的劫匪们。
“常言道,常在桥下走,哪能不湿鞋,说的就是你们。”
可怜那些本应五大三粗,腰膀腿圆的劫匪们无法将话说出口,他们在哀嚎,很痛苦,却没有死去,依然活着。
这其实不是风松轩的慈悲,若是他真慈悲,这时候就该杀死他们,可他没有。
他冷漠的看着这些被他废了全身筋骨,甚至在不久之后会被山中的野狼分掉的残疾人们。
一脚,他便是准确踏在这伙人的老大身上,嘎吱一声,想必那人的脊椎骨碎裂了。
嗷的一声,这是撕心裂肺的喊叫,比狼吼还要声大。
那人没有哭,疼到极致便想哭也是一种奢求。
“嗯,你也见到了,我其实挺不好惹的。”风松轩冲着劫匪头领一笑,虽然他长得很俊秀,很帅气,笑的又是那么温柔,是个翩翩的公子,但在这些人,就比如劫匪头领的眼中。
他,是恶魔!
绿林中信奉着,砍头下来不过就是碗大的疤,十八年之后咱又是一名好汉。
是的,他们不怕砍头,甚至不怕死。
若是怕死,他们又为何干这种本来就不要命的买卖。
但其实他们又怕死,不过他们怕的是痛苦的死去,尤其是这种生不如死。
“你让我死去吧,你为什么不让我死?”那劫匪头领也是一个大汉,他痛呼“我要死,我要死。”
又是一声嘎吱,风松轩的脚在他的背上,一踏却把他双手的筋脉震断,将他口中的牙齿震碎。
其余的人也都在这一次的攻击中昏迷不醒。
富家翁是除却风松轩和这劫匪头领之外清醒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长得很俊秀,动作优雅,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会是如此残忍的混世魔王。
不得不说,他在颤抖着,有些害怕,甚至比怕那些劫财劫色的劫匪还要怕。
他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夫人们,侍妾们,为什么她们昏倒了并不能看到如此残忍的场面,而他偏偏得看到,还昏迷不得,十分清醒。
他的口不由自主张开着,小声、低声嗫嚅道:“他是谁?这个魔鬼是谁?”
“喂,你叫谁魔鬼呢?我是你救命恩人好不好!”风松轩自然听到了魔鬼的称呼,他很不高兴的回了头,他看向那个死里逃生的富家翁,他的脚依然他在劫匪头领的悲伤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