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山将军就是如样,憨厚到就剩下一根直肠子了。”有人说。
说实在的,场上的是被知府县衙临时征调来的,其实也不过就是为了为了让风松轩这个钦差有些排场罢了,没有什么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高调出场耍一番。
风松轩听在耳里,微笑着说:“山家的这老匹夫本世子略有耳闻,一根筋,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战场上战死。”
场上的小喽啰们都以为是风松轩在诅咒那位姓山的将军,他们做出了恍然大悟。
风松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狠狠的拍了一下老虎的屁股,俗话说的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显然不能用到此处,那老虎也只能被说成纸老虎,它不闹,也不叫,缓缓的向前前行,很喜欢被人打的滋味!
当风松轩向前走了的时候,他们这些小喽啰竟然还没有反应过来,照理说这时候主子应该等到他们在冷嘲热讽,而后他们在听风松轩说,‘走,不收拾那个姓山的老匹夫,本世子就不姓风了’,之类的话语,可实际上却是风松轩只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就拍拍老虎的屁股走了,让这些平常只知道溜须拍马的小喽啰们好生无趣,好半天,才听到有人说。
“走,跟上去。”
好在风松轩的那匹虎被驯养到了堪称温柔的地步,若不是风松轩知道其实母老虎才是最凶的这个事实的话,还以为这只公老虎是变性了呢!
他暗暗咬着牙,面上却没有一丝异样,只是笑的越来越温和了。
那些小喽啰们紧随在风松轩的后面,隐隐约约之间将风松轩包围了起来,但又能看出队形之中的松散并不是那么严密。
风松轩没有回头看,他也不在乎是不是防守严密,对于他来说这些人不过是用来装腔作势的,若不是自己的时间真的不够了,他甚至要在城中呆上好长日子,好一顿花天酒地才行。
本来风松轩觉得让全国人们知道他是一个与传言中不实,不那么天才,只是一个废物,废物到只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仗着自己有着好的天赋就好了。
不过,时间不够了嘛!
“停下,你是谁?可有军令?”站岗的哨兵在此拦截住了风松轩,而风松轩笑呵呵的将自己的令牌在哨兵面前晃了晃。
哨兵看到这个令牌的时候脸色丝毫不变,“我家将军说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啪啪。”风松轩根本不指望被他用来作为高调出场的小喽啰们,浴血在战场的人身上所带的杀意,就算不释放出来也不是那些人可以压的下的,甚至他都能听到那些人呼吸变得急促的声音。
“本世子本来就不是来这里命令你们的,是来当大爷的。”说完,那哨兵脸色微微一变,风松轩又笑着说:“那是口误,本世子是来当参谋的。”
哨兵脸色依然阴沉,“长官抱歉了,这里的兵只听将军的。”
“呦,这么忠心,甚至本世子是战神轩王的继承人也不放行。”风松轩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开玩笑的说:“本来呢,本世子不想仗着身家,只凭着皇伯父给的身份就可以了,可没想到匹夫就是匹夫,一点礼貌都不讲,像狗一样!”
风松轩笑呵呵的说着话,哨兵当听到他自己说道他其实是轩王爷的儿子时脸色未变,连身子都在摇晃,微颤。
哨兵心中动摇,那可是轩王爷的儿子,那可是战神,那可是摄政王,整个风国权力最大的人!
不得不说,哨兵怂了,但对于他们来说将军的话就是圣旨,他还是迟疑着。
听到自己跟着的这位爷其实就是整个风国最具有权力的男人,那些骑在马上的,那些举着牌子的都内心冲动,想要高呼!
他们充着胆量,高傲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哨兵。
“你们也不看看这位爷是谁,就敢拦!”
哨兵也知道自己理亏,甚至不合法理,可将军发出号令了,若是这位爷敢来,就给撵走,就是不能让他进军营。
哨兵很为难,却只是听到风松轩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嘘,军营中不让喧哗!”
而后,场间无声,只能听到从军营中有人操练的声音,有人骂人的声音,和场间马儿喘息的声音。
哨兵在心中却是想着,你真这么遵守军营之中的规矩,为何不阻拦那些狗腿子的话说出口。
他可不知道那些真的是小喽啰,被风松轩叫来撑场子的,还以为是他风松轩的心腹。
“你不让本世子进,本世子理解,不就是军营之中的规矩是吧!”风松轩依然笑的温和,一点没有生气。
哨兵见此也不觉的害怕,直觉的这个人就是一个有点阴险,有点小聪明的世家子弟,而这样的世子子弟他也有幸见过,很幸运那个人正好是他的其中之一的名誉上的上司。
“好吧,本来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本世子的。”风松轩脸色从温和变得有些冷,冷却不是冷酷。
风松轩长出一口气,那守卫的哨兵们都觉的有些不妙,拦下这个人开始就是不妙的开始。
“山老匹夫,本世子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