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一顶帽子落了下来。
这是一顶官帽,但是却无法从这顶官帽上评定着这个帽子主人的官职,因为在风国是凡当官的帽子都一样,就算是权力滔天的丞相,还是拥有兵权的太师大人。
这个官帽不是这个人所故意丢下的,他怎么敢丢下自己吃饭的家伙,况且这是他一生所追求的,不管是理想还是梦想,总之他不敢。
“呼呼”声中,县令大人的美梦还没有醒,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竟然不停地流着口水,还在笑着,很是愉快。
想来这是一个快乐至极的美梦。
“魅儿,欢儿,看本官欺负不死你们~~”
梦中的呓语时不时的从县令的口中传出,一边说他的脸上又有着兴奋的红晕,“嘻嘻,本官很强吧!!”
不过,梦也只是梦而已,梦里面的一切皆是虚幻罢了,它总有破碎的那个时刻。
“哒”的一声,桌子上的惊堂木掉了下来,但依然没有打扰到他的美梦,自然这与他睡得很熟是有关系的。
“咚咚咚”富有节奏的声音,带上了沉闷的回响。
它佷响,响的可算是扰民,这也好在官府所设立的地方并不是居民生活的区域。
“嗯。”朦胧的双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却也是有了要睁开的意思。
“谁吵本官睡觉。”
县令大人的起床之气上来了,他很生气,甚至动怒。
他不知道是谁那么没有眼力价,竟然在他正做美梦时来打扰他,不知道他此时正是那憋得的难受,丝毫不能证明自己是个猛男权利的时候吗!
当然,那门外不断击鼓的人不会知道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的青天大老爷的苦楚和愤怒。
“咚”
府衙的门被县令大人一个拂袖所推开了,一只大手伸了出去。
那人只感到了一阵风袭来,然后一股压力来到了他的身边,把他包裹住了。他甚至没有说话求救的时间,他很恐惧,或许他会死。
死亡的恐惧自然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但这个人还没有被吓到失禁的时间,便被那双大手抓到了堂前。
这个人受到了惊吓,所以他维持着拿着短棍想要击打鼓的动作,他愣住了,不知他已来到正大光明匾下的堂前。
“你干嘛?”这自然是一句问话,但这个声音却是充满着怒气。
一惊,一愣,他看清了那带着筋骨的正正方方的字迹“正大光明”。
原来自己已经到了堂前,那么那个衣衫不整,乌纱帽还掉在桌子上的,带着朦胧睡意的,无比威严的便是县令大人吧。啧啧,真没想到平常文质彬彬的县令大人竟然还是个高手,居然也还有如此失态的时候。不过,该说话的时候一定要说话。
“小,小的刘青,”刘青畏畏缩缩的说着话,这或许是被吓到的后遗症,也或许是被那还在生气的县令大人的威仪所惊到,总之他结巴了。
“行行”县令很是不耐烦的皱起了眉“本官管你是什么刘青还是留情。”一双虎眸一瞪,“有话说,有屁放。”
“咚”这又是一声,但不是东西掉地的声音,这是双膝磕地的声音,刘青双手抱起了拳,但这是武者的礼数“大人明鉴。”
县令一愣,却是开口说道:“何事,速速说来。”
“是。”刘青缓慢的说出“小人乃是禹州小镇上的一名普普通通的居民,平常也是恪守着咱们风国的法律,但今天小人在去盐场工作的路上却看到了一副不得了的画和一群人。”
“人不必说,说画就行。”县令双眼好似放了光,“画张个个什么样子,可是哪位大家所画的。”
刘青被县令的话问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很是疑惑的挠了挠头,又用着无比疑惑的眼光看着县令。
自然,县令知道他的意图,所以他很不屑,语气也放上了他自己的高傲:“说吧,画在哪?”
“画,什么画?”刘青更是疑惑,开口问道。
“你不是因为一副被主人遗弃的画,来本官这里申诉吗!”县令循循善诱的说道。嗯,遗弃,很不错,非常不错。
“可是小的没有说什么画啊!”刘青断断续续的说道,也带上了疑惑不解的语气。莫不是县令大人患上了老年痴呆症了吧,但瞧着大人他也不大啊!
“大胆,敢戏弄本官。”县令一怒,就要抓起桌上的惊堂木,但他并不知道桌上的惊堂木已经被他给弄到了地上。
他的手敲到了桌子上,顺便碰到了一张纸。
“这什么玩意?本官的惊堂木呢?”
====
啧啧,看我这章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