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的小孩。看年纪不过十来岁的模样,这么点大就来青楼玩,真有志气!
来者都是客,很有职业素养的‘花’娘按下心中的腹诽,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一抖手中的绣帕,娇声笑道:“哎呦喂,这是哪阵香风把您几位给刮到这里来了。典大爷,典二爷,你们可想死奴家啦。”
典家兄弟的脸‘色’顿时就红了,典循冲着‘花’娘一瞪眼,沉声喝道:“放规矩点,谁来过这里了?”
“啊?是是是,是奴家眼拙,认错人了。”‘花’娘立刻改口赔罪道。
刘福白了典家兄弟一眼,上前对‘花’娘说道:“美‘女’,晚上好啊。”
“啊?啊,好好,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花’娘微微一愣,变得有些小心的问刘福道。
“我姓刘,听人说没有来过青楼的男人不算一个完整的男人,所以今晚来涨涨见识,还有漂亮姑娘吗?”
“……有,公子请随奴家上二楼。”‘花’娘连忙答道。不过在看到刘福身后那些带着各种拆房工具的随从后,‘花’娘的脸‘色’急变,小心的询问刘福道:“刘公子,您那些随从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美‘女’不要介意,没事的,只要你们这令我满意,我是不会让他们拆楼的。”
“小子,‘毛’还没长齐,跑这来做什么?还是回家找你娘吃‘奶’去吧。”二楼有人出声嘲讽道。
刘福瞧都没瞧说话的人,只是吩咐了一声,“打掉那家伙满嘴牙。”正想要在刘福面前表现一下,挽回一点印象分的典循、典韦立刻领命,冲上二楼将刚才胆敢出言不逊的人给拖到了楼下,当着刘福的面打掉了那男子满嘴牙。
“扔出去,看着碍眼。”刘福一脸厌恶的看了此时满嘴血的那个男子一眼,轻声吩咐道。
明月楼养着一些打手,可在典循、典韦动手的时候,那些打手就跟集体得了老年痴呆,袖手旁观的站在一旁,别说阻止,就连声都没出。而‘花’娘也从典循、典韦对那位刘公子的态度猜到了刘福的身份。
典循、典韦是什么人,‘花’娘早就让人打听清楚,此时看到典循、典韦对那个刘公子的话半点犹豫都没有的执行,擅长察言观‘色’的‘花’娘又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小心翼翼的将刘福请到二楼,‘花’娘并没有安排人进来伺候,等房‘门’关上,‘花’娘“扑通”一声跪在刘福的面前,低声说道:“奴家见过殿下。”
“你认出我了?”刘福有些意外的问道。
“是,奴家对殿下早有耳闻,而且以典大爷跟典二爷的身份,能够让他们俯首听命的,这世上似乎只有殿下一人。”‘花’娘一脸恭敬的答道。
“呵呵……虽然知道你是在拐着弯的夸我,但我还是一点都不高兴。”刘福笑了笑,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那不妨再猜猜我今晚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奴家猜殿下今晚是来拆明月楼的。”‘花’娘小心翼翼的答道。
刘福闻言拍了拍脑‘门’,“对了,我忘了你已经看到我带来的那些人了。既然你已经猜到,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必你也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吧。”
“殿下,还请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花’娘不敢反对,只能低声哀求。
“我可怜你们,谁又来可怜我呢?明月楼今晚必须拆掉,蔡家庄的集市不允许出现青楼这类场所。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的后台,这楼是我带着人强拆的,或许他就不会责罚你了。”
“……殿下,为何要对我们这些可怜人苦苦相‘逼’?”
“我就算好心,也没好心到任人在家‘门’口探听自家的消息。”刘福冷冷的说了一句,似乎已经不愿再跟‘花’娘废话,冲着典循、典韦点了点头,典韦立刻出‘门’开始驱赶明月楼内瞧热闹的客人。
有了前车之鉴,典韦的赶人行动进行的很顺利。‘花’娘听着屋外传来的吵杂声,脸‘色’惨白,良久才抬头盯着刘福说道:“殿下何必咄咄相‘逼’?”
“……要我收手也行,把你的后台‘交’代出来,我直接去找他谈。”刘福毫不畏惧的看着‘花’娘说道。
“奴家担心殿下会后悔知道。”
“哈哈……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说,谁指使你们来的?”刘福闻言哈哈一笑,盯着‘花’娘问道。一旁的典循也暗中戒备,提防‘花’娘暴起发难。
‘花’娘沉默了片刻,最终苦笑了一声,柔声对刘福哀求道:“还请公子暂缓动手,容奴家让楼中的姑娘收拾一下。”
“半个时辰。”
“多谢殿下仁慈。”
半个时辰后,明月楼的姑娘们人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面‘露’哀容的集中在一起,‘花’娘清点了一下人数,确认人员到齐以后,这才走到刘福的面前低声说道:“公子,我明月楼的人都在这里,不知公子可否允许我等离开?”
刘福看了‘花’娘一眼,“今日天‘色’已晚,这里距离洛阳城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