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一声幽幽的‘冤家’声,可把这黄梁骨头都给说酥了,这灵儿娇怨的声音,足让黄梁幻想上一番,有个借口叫大家都是男人嘛!
可灵儿这后面的话,让黄梁暂时也只能幻想一下。
“就知道,我会心疼你,你可别乱来,现在不是时候。我要好好计划一下,以后的路线要怎么走,需要在这赣州城里采购好,一路上需用的物资。”
“行行行!你老公我就先睡了,累了一天,你也快些休息,别累坏了,否则你老公我可会心疼死的,老太婆!”黄梁矫情说完,一下就扑在床上,闭眼睡觉。
灵儿看了一眼,这不知是那世的冤家对头后,走到桌前,在一张纸上写着需要采购的东西。
他们现在的易容身份是暴发户,所以有关的违禁品是绝对不能碰,否则这围城门都出不去。虽然先生的队伍走了几年,但这赣州城对有些东西的管控还是很严格。并且,曾经的赤色之地,也逐渐搞起了赤色所留下的一些正确的政策,不是没有人明白道理和该走什么正确路,而是利益的层级的争夺之间,有人为了层级利益闭上了眼睛,等睁开眼一看,发现人的心中留下了赤色。
除了天地之间的颜色,宇宙之间,还有人的赤色血红,还有民族所需要的几两叫文化血脉的骨头渣子,如连这骨头渣子也没了,真就只剩下了繁华的废墟,结果真是苍天之下的一群爬行的蝼蚁,当然还会有闭上眼睛的大一点的,或说是极大的,能叫蚁皇的那么些蝼蚁。
蚁皇的价值恰来于那一群小点的蝼蚁,动物社会学中的残酷现实,把这一套体现得淋漓尽致,没事,眼一闭,一生过去了,也许还能在蚁海中有那么一回南柯一梦,临了,清明时节,子孙连蚁坟都忘记上,嗷!蚁皇没说过蚁有祖宗这么一说,不是说进化吗?进化成先进的蚁国机器嘛!进化成蚁国世界的一个个蚁皇吗?否则不该被一个个蚁皇嘲笑,低下无能还信这一套要上蚁坟的东西,有这东西吗?
还真没有,蚁的记忆能力,来源于蚁皇的教导,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这乡巴佬蚁,有这乡这一词么,好像也没了……
灵儿忙了大半宿,之后靠在床沿上,看着天号大英雄的脸,微笑着睡着了,私生相守,简单幸福。
第二天早上,灵儿睁开眼一看,自己睡在床上,而转头看到她的天号哥哥,此时正边吃早餐,边看着灵儿所写的那张物资采购单据。
“老婆大人,你这要买的东西太多,而且有些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这是要多久才能上路,别再耽搁行程。”黄梁眼中有光看着美人起床的美态,说着。
灵儿伸了个懒腰,看到的是黄梁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身子看。灵儿脸一烫,说道:“丈夫大人,你可被忘了昨天晚上,你答应我的事,接下来的事,该是你老婆大人我做主。”
之后三天内,灵儿取上钱,带着黄梁和石铁锤在赣州城内采购东西。从此,赣州城内出现了一对,长的丑到能让人立马忘记,但一路吆五喝六的暴发户,带着保镖在不停游走,采购东西。
三天后,在过关临检时,碰上了极为严厉的警察,在他们的严厉监督下,黄梁这化妆易容后的中年男人,付出几块大洋的前提下,总算把主要货物为茶叶的一大堆杂七杂八的东西,送到了赣江码头。
以茶叶商为借口,取出先去放置在码头边上的旅店的行李后,登船前往江西首府南昌城。
在物色船主时,黄梁碰上了一个熟人,在易容的前提下黄梁觉得,把运茶叶的费用给别人,不如给这个熟人,照顾这熟人的生意。而且黄梁了解这熟人,这二十五六的船主这小子,是个老实人,所以才会把这祖上留下的一艘中型货帆船,经营的如此破旧。
黄梁一时心软,那知碰上了一个更旧的故人,而这旧故人,却让黄梁这依赣江水路上南昌的这一路,热热闹闹、心惊胆战。
黄梁物色中的运茶船主,也是个瑞金人,姓朱名顺帆,这取名的老爹看样子,也想这朱顺帆一生一帆风顺,后来这小子一生也真一帆风顺,安安乐乐,这都得托他老婆陈招娣的福。
这有缘就真他妈有缘了,这朱顺帆瞅着,黄梁这中年商贾看上自己的船,而且给出的运费,大得吓到了他,在巨大利益之下,他心一横,觉得自己活到这份,这价位!就是猜测这货里有问题,他也想横下一条心,冒上一帽。
因为这一大家子人要养,在这世道下,他第二个孩子不消几月也快从娘胎里下地,所以这险要冒,否则真对不起家里那位如花似玉的妇娘。
朱顺帆也不矮,只比高头大马的黄梁矮上一耳朵,听完黄梁的运费报价,脑子一转,又转头望了望赣江码头边上,停靠的那些比他的货帆更好的船,这老实小子眼一溜,盯着黄梁的眼睛,用他那夹带乡音的官话,暗声说道:“老爷,再加一百大洋,我保你一路平安!”
黄梁寻思着这小子变狠了,混几年江湖下来,有点长进。黄梁眼带笑意,笑道:“小后生仔,你可寻思稳妥,一百大洋小意思,你这一路平安保不好!我身后的那带墨镜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