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与黄梁和石铁锤三人,假扮成一家三口人,黄梁假扮的中年汉子通过跳水拦船,三人顺利搭上前往赣州城的一艘运米粮的单桅杆大帆船,来到了繁忙的赣州水运码头。
江边码头人流窜动,货流如息,此处码头算得上是赣南之地最大的一处人货两运码头,无怪如此,赣州码头地处赣江、贡水等几系江河的交汇出,码头上繁忙如息、人头攒动,预示着正式来到赣南等地最大的城市。
秋风送爽,也没吹散码头边忙碌的人群,都各自忙碌着,连这国民收税官都忙活不过来。连这走动的穿身皮的国民警察都懒得,拦人询问进城的理由,因为这城防坚固的赣州城还是国民军的天下。
三人来到码头边上的旅店,放置好随身的一些行李后。三人快步走向赣州府城区中心。
灵儿带着黄梁与石铁锤两人,先到商铺内买了些衣物,然后走进便宜脏乱的小旅馆,进去之后,三人再也没从小旅馆正门出去,这三人化了点妆、易了下个容,从小旅馆的客房窗子钻了出去。
只是大摇大摆走在大街上的三人,角色换了。石铁锤成了一个带着黑墨镜的保镖,而这灵黄俩人,成了一对样十足的暴发户打扮,而且是那种搞得好像别人不知道一样的爆发户,走哪都指指点点、吆五喝六的,只是这暴发户男女都有点丑,丑得让人立马忘记的那种。
赣州府城,又一个自古因水路而生发的城市,也是赣南最大的城市,城市原住民还是汉系客家人的天下。
古有之,要办事,先饱肚,三人吃着客家人的美食,大米饭、大米水酒。终于在山上窝了多天之后,回人世,吃着好肉好米酒,回到人间。
饱暖思正事,有正事也得晃,灵黄与铁锤三人在傍晚出了酒楼,接着就是随街晃,晃啊晃悠,天终于黑了,这秋风渐凉之后,天黑得快。
三人在天快全黑时,晃到了一所学校门口,沿着学校院墙走了一会,这天就全黑了。走着走着,路上没啥路人的时候,这三人就消失了。
原来翻墙进了学校,在这赣州最大的中学校内,三人窝在一颗院墙树下,等着夜色黑到伸手难见五指。
等待中,灵儿低声向黄梁解释,说道:“全世界,只有学校最安全,也只有学校只要一有动静,立马传得天下所有人都知道。”
“天号哥哥,我把电报发报机一整套,全藏在学生体育和教学的杂物储放楼的阁楼上。”
黄梁问道:“灵儿你就不怕被学生还是老师,打扫卫生时发现你藏的东西?”
灵儿说道:“天号哥哥,到了那里你就会明白!”
灵儿看时间差不多,说上一句出发后,自己带头走在环境幽静的校园沙石小道上。三人避过校内的工作人员后,来到了以校门为标识方位的校园西南角,趁着夜色,来到了一个屋前有一排针叶杉树阻挡、屋后隔着刺灌木就是院墙的一栋三间青砖盖灰瓦的房子前。
灵儿和黄梁进了房子内,而石铁锤留在外面把风。
青砖灰瓦屋内,木板阁楼上,黄梁和灵儿挤在狭小的满是杂物、又是灰尘、又是蛛网的阁楼上,灰头土脸的工作着。
当黄梁看到灵儿拿下灰瓦片,把夹在瓦缝中的一件件,用灰泥加黑色油墨包好的东西取出来时,才明白这傻丫头藏东西有一手。
傻丫头灵儿掸去头发上的灰尘,说道:“天号哥哥,我把电报机给拆散,然后处理好,包好藏在瓦梁缝隙中,谁没事会拆瓦梁,是吧!”
“你藏得倒好,可藏得太好,电报机被你拆得这么细碎,看样子得花点时间忙活咯……”“哎呦!我的天号哥哥,你这什么懒表情,这不是为了藏好吗!这电报机可是管制物品,你以为我这以个人身份,还能名正言顺的从正府手中拿到电报机拥有牌照是吧!这电报机是经过我手改装之后,才能带进赣州城的。”灵儿解释道,“天号哥哥,别光看着我动手,你来拆开油布包装。”
黄梁贫嘴道:“呃!有你就行了,我看着就好。”
灵儿被一逗,真有点小娇气,跺上一脚劳苦功高的楼板,说道:“哎呀!臭哥哥,什么时候还一副调皮贫样,小心我不理你啦……”
黄梁笑道:“别跺脚!你也二十好几的人,这跺脚是小女娃娃才干的娇模样。”
灵儿又拿下一些电报机碎零件,说道:“喔!原来你喜欢十七八岁的小女娃娃啊!”
黄梁听到灵儿这醋中带气的口气话,立刻拆起了油布包,说道:“男女搭档,干活不累,我开玩笑呢!傻丫头!嘿嘿嘿嘿……”
“别傻笑啦!快点干活,这要花点时间才能重新组装好电报机。”灵儿颐指气使说道。
真是细碎的工作,单单拿出电报机零件,这就花了俩人半个时辰的时间。
灵儿拿出预备好的起子工具,灰头土脸的快速组装,这些拆散的电报机零件,脸花了也不在乎的组装着电报机。又过去半个时辰,电报机在灵儿的一双巧手之下,恢复了初始的原样。
灵儿把电报机发射天线,伸出屋瓦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