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出血花,手中木棍当啷落在地上,倒地不起。唐无忧的对手则是痛哼一声,避过要害,但是已经棍法散乱,唐无忧刷刷刷改换追风剑,最后一招李广射石把他解决了。
天镜眼见弟子们倒地,心痛不已,虎吼连连,而洪熙官和方世玉,则双目赤红,合身扑入敌群之中,解救被困武僧。
那些尚在后天境界的异人高手们,没有先天级数的人压阵,岂是天镜的对手?天镜拳脚到处,一股大力横冲直撞,诸人的兵器磕着他的拳风就被震飞,虎口流血,两个使拳脚的,华山易西飞和邙山岳业,同时迎了上去。只是,无论是华山派的破玉拳,还是邙山派的沾衣十八跌,硬着接,软着卸,都抵挡不住天镜简简单单的少林长拳,两人同时口喷鲜血,顺着天镜的拳路飞出,中途化作白光散去。
相比天镜,洪熙官和方世玉可没有那么强的功力,只是,和天镜相同的是,他们都悍不畏死!
无视于攻到身前的各种兵器,方世玉伸拳拽脚,把向着武僧的攻击全数挡下。那武僧惊呼道:“师弟!”
兵刃加身,划开衣袍,方世玉一个旋身,飞脚乱踹,打散周围的敌人。然后低下头,看着肋下的一道破口,说道:“好快的刀。”他全身衣衫破烂,却只有这一处有血一丝丝地渗出。
原来,方世玉之母苗翠花他自满月起,先用铁醋药水浑身先洗,次用竹板柴枝铁条,层层换扎,使他周身筋络骨节血肉,坚实如铜。自小苦练到三岁时,头戴铁帽,脚着铁靴学跳,六岁扎马步,七岁开拳脚,埋庄柱……至十四岁,力大无穷,周身盘筋露骨,如铁坚实,练出一身横练功夫,不避刀枪。
武当扬云抱刀一笑,道:“不是刀好,而是我使的天蚕功专破横练之类的功夫。”
方世玉点头道:“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他把破烂的衣袍一撕,****着上身,把破布在伤口的位置绕着腰缠了一圈,朗声道:“哪个来接我一拳?”
那厢洪熙官是不一样的打法,他虽然没有方世玉的钢筋铁骨,但是他的虎鹤双形比方世玉的拳法强上许多,十余招下来,也成功救出一位武僧。
但是天镜被众人一阻,天山二无的大须弥剑法组成了剑阵,又拦住了他的去路。大须弥剑法不愧为天下守御第一的剑法,两个人配合使来,纵是天镜长拳使发了,也不能攻破这两人的剑光。
吴羽和白婷各对上了方世玉和洪熙官,方世玉有伤在身,洪熙官对着女子不便用拳,两人都打得缩手缩脚,又被压制住了。胡惠乾和刚被救出的两个武僧,则背靠背,抵挡着众人的围攻。
就在诸人重整阵形的这段时间,殿门口又进来四个人,莫重、岑珊、**城和云南枫各提着带血的刀剑,来到了第四殿中。
众人士气大振,由武当派再次拉开了屠杀的序幕。
了渊、了夜等四人组成半个真武七截阵,围住两个武僧。了渊暗号发出,四人脚底走位陡然间加快,前后左右各自往中间一窜,交换了各自的位置。两个武僧啊啊叫了两声,死在地上。仿佛是受到了师兄弟惨叫的影响,剩下的两个受困武僧棍法散乱,惨叫几声,步了后尘。
莫重和岑珊两人见范无乾和唐无忧尚能支撑,便加入到围攻胡惠乾三人的行列。胡惠乾等三人本来已经是难以抵挡,现在又加入了两个高手,不出十招,一个个都了了帐。众人又紧跟着去围攻方世玉和洪熙官二人。
**城和云南枫来到吴南敌等三人的身边,输入真气为他们疗伤。吴南敌最先回复,恨恨地道:“这老秃驴下手真黑。”
云南枫道:“师弟,先别急,有我们出手的时候。”
天镜本来是往被围武僧的方向突击,但是此刻这些人都死了,他突然改变方向,向危急中的洪熙官杀去。这一举动大出天山二无的意料,毕竟大须弥剑再强,也只防的住三五个方向,不可能两个人就把四面八方全部封锁。洪熙官此时已经双手俱伤,用不出洪家拳和虎鹤双形,双臂耷拉着,纯凭两条腿支持着场面。
天镜这一过来,顿时打开了一个口子,洪熙官乘势冲出包围。
岑珊见到手的敌人被救走了,大怒,娇喝道:“哪里走?”她未曾见到天镜方才发威时的情景,不向其他人那么躲着天镜的拳头,一剑就刺了过去。
天镜大喝一声,声如霹雳,双拳合并,内力凝成一团气劲,脱手砸向岑珊。岑珊夷然不惧,宝剑上光芒乍现,一道剑芒覆盖在宝剑的表面,看上去宝剑大了好几倍。
轰的一声,岑珊倒飞出去,这可急坏了莫重。莫重一个箭步接下岑珊,焦急地道:“老婆!”
岑珊张口呕出一口黑血,脸色苍白,小声地道:“死不了。把我扶起,我要打坐。”
莫重大吼一声道:“天镜,我要你的命!”他长剑带着无比深厚的气劲,脱手射向天镜。
天镜刚与岑珊硬拼一招,他吃亏在一直没有回气的间隙,否则这一拳必教岑珊重生去了。这时他救出了洪熙官,又去救方世玉。
方世玉虽然铜头铁臂,但是也经不起带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