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间,张家的前院就变成了演武场,刀光剑影,吆喝连天。
不得不说,司徒家派驻这里的这支护卫队都是精锐,城卫队的等级与其差不多,而且数量还是比他们多上五六人,但反而落在了下风。
一刻钟之后,城卫队已经有好些人都挂了彩,明显的落在了下风,想必不用过多久就要溃败了下来。
“这凭你们这种吃闲饭的角色,我司徒家的护卫一个就能打你们两个,听说你这些人里面安排了好些申屠家的人手,哈哈,原来全是这种乌合之众。”
屈明达一刀重似一刀,刀刀不离申屠承利的要害,而且还有余力讥笑着。
申屠承利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原以为自己人多势众,收拾对手不成问题,没想到竟撞上铁板,反而丢了家族的人。
再过了几招后,他厉声喝道:“屈明达,你真的要与我们硬扛到底?你们司徒家这段日子可不好过,弄到不好收拾的时候,你小心给司徒家当做替罪羊。”
屈明达沉声道:“屈某尊命行事,不许任何人动张府一草一木,至于其它的事情,老子一慨不管。”
“好,好,果然不愧为司徒清宛的忠犬啊,那就让你变成死狗吧。”
申屠承利一咬牙,一道传讯符就发了出去:“等我家的增援来了之后,看你还能撑到几时,哼,恐怕你们家连一兵一卒也派不过来了吧?”
屈明达脸色一沉,明显是给他说中了心事,而其它的护卫也都气势一滞,手脚都缓了下来。
看到队员的反应,屈明达心中苦涩不止,这段时间不知出了什么事,申屠家突然间多了一些问天宗的高手,申屠家也仗着有这些人做靠山,开始向司徒家不断的寻衅滋事。
而司徒家向宗门内发出的询问传讯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此消彼涨之后,司徒家的形势急转直下,家族决定闭门不出,收缩防御,守在张家的护卫小队就变成了孤军。
屈明达一直有种不详的预感,担心申屠家迟早会对这里下手,果然,今天申屠承利就带着城卫上门了。
现在,看到申屠承利发出了传讯符,知道恐怕对方还有另外的高手,而这个时候,主家那边基本上是不可能派出人手过来帮忙的了。
他长吸了一口气,眼神重新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兄弟们,大家都受了大小姐恩情,大小姐既然让咱们守着张府,不管出现什么变故,咱们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够了,太不了就是一死,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去他娘的!”
随着他的大吼声,手下的那些护卫士气一振,当下纷纷大喝了起来。
“队长说得对,大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大小姐交待下的事办好,申屠家的杂碎,去他娘的!”
“如果不是大小姐收留,我丁力早就死在阴沟里了,多活了这十几年已经算是赚到了,人死鸟朝天,去他娘的!”
“我王五烂命一条,既然出来混,早就预着这一天了,杀一个够本,杀二个赚一个,去他娘的!”
屈明达哈哈大笑着:“很好,咱们队里没一个孬种,他们援兵就要来了,大伙加把劲,先把这群杂碎宰了,黄泉路上拿来垫背。”
说着刀势一变,大开大合,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杀得申屠承利左支右拙,怒叫连连。
而其它的护卫也都激起了狠性,全部都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一时间城卫那边就形势不妙了起来。
本来战力就逊了护卫队一筹,现在对方更是一副拼命的架势,片刻之间,血肉纷飞,就有几名城卫在惨叫声中被斩成两半。
这帮城卫平时也就欺压普通百姓,最多是对付一些低阶武者,现在一下子就挂了几个,场面血腥无比,当场就崩溃了,哭喊着转身就逃。
申屠承利血急败坏,大声喝止却一点效果都没,心中暗自咒骂着也虚晃了一剑转身就撤。
张家门口本来就被众多人围住,城卫逃出来的时候,急切之间却被堵住了,被护卫队赶上,又被围了起来,一时间哭爹喊娘,乱成一团。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率众袭击城卫军,形同叛乱,罪不可赦,我申屠承勇既然遇上了,当然不能束手旁观,都给我上,把这些乱贼都给我拿下!”
这时,从旁边的一条横巷中奔出了一伙人来,当先一个满脸横肉的锦袍男子高声大喝着就向着这边冲了过来。
兔起鹘落间,这人带着手下就冲进了战团之中,纷纷和护卫队的人动起手来。
这些人都是精锐,和城卫的那帮乌合之众不可同日而语,当下刚一交手,护卫队几招之内就有人被打成重伤,倒地不起。
一柱香后,护卫队就被这群人制服擒下,而屈明达十招之内,就被这名自称申屠承勇的人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姓屈的,你真是太弱了,连老子十招都接不下。”
申屠承勇蹲了下来,嘲弄着拍了拍屈明达的脸。
“申屠家的杂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