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初期团队中。或者未来他可以找到志同道和的同伴,不用特殊手段,但现在防范是很必要的。
十五分钟后沙瑞醒了过来,党为民微笑着说道:“刚才我跟你的哥哥打通电话了,他离我们这里不足20公里。”(注:印度的电信普及率很好,毛派武装都有手机通信)
沙瑞抿着嘴点了点头,缓缓地站了起身,头有些晕,扶了一下树干才没有重新跪坐在地上。
“不要紧吧?”党为民问。
“我没有事,咱们赶紧找我的哥哥。”沙瑞回答。
像之前一样,党为民把女孩背在身后前行,他们没有走尘土飞扬的乡村公路,而是选择了直行道路,不管是树林还是丘陵,都是径直穿过。
“你不能伤害我的哥哥。”沙瑞轻声说。
”那是自然。”党为民感觉有些诧异和好笑,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哥哥,晚了些吧。但这个承诺并不要紧,她的哥哥要搞**把印度弄乱一点,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很有钱吧?”沙瑞问。
党为民转过脸来看了一眼女孩,沙瑞的表情很平静,“还凑合,有点小钱。”
“我们队伍真得很穷,根据地老百姓不但收不上多税,有时我们还得贴补给他们。”沙瑞解释,毛派的一个重要旗帜就是保障农民的利益,所以不能对农民强取毫夺。
“你们需要多钱?准备买军火?要是武器我还能帮上点忙的。”党为民知道没有一个武装不对钱有兴趣,没钱干**都不行。
“3000万卢比,武器自然也需要。”沙瑞回答,可能怕吓着党为民,“实在不行1500万也成,其实我们把绑架火车就是想弄到一笔钱。今年太旱了,第一季水稻基本上没有收成(注:印度水稻一年两收或者三收)”
党为民换了根雪茄抽上,香烟抽得速度太快,不如雪茄禁吸。心里盘算着,3000万卢比,大约合440万左右的人民币,折合成美元是68万左右。钱的数目不大不小,属于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
“这笔钱我可以拿出来,但是我又能得到什么呢?不会是我自己的赎金吧?”党为民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沙瑞,她这么卖力气,为“娘家”要彩金?
“当然不是,只为了我们的友谊和我对您的忠诚。”沙瑞轻轻地笑着,“过一会儿你见了我的哥哥,就说1000万卢比好了。”
“这是回扣吗?你们印度人特色?”
“不,不。我知道您想得到什么,一只在印度能够听从你的命令的军队。”沙瑞嘴角撇了一下,“我的哥哥是个真正的gcd党人,他什么时间都会以党的利益为出发点。如果跟他的事业不冲突,那没有问题。否则你是指挥不动他的,多少钱都不成。”
“gcd党人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党为民想起了这句话,“你不是党员吗?”
“我当然不是,我痛恨这个社会,但不表明我是个真正的gcd党人。”沙瑞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你看到得是我哥哥的第一分队武装,他们要汇集的第二分队的指挥官是一个女人,那那个女人是听我的命令的。明白了吗?”
嗯?这句话在党为民心中掀起了滔天巨*,他缓缓地将女孩放下,转过脸来盯着这个似乎在讲笑话的女人。沙瑞眼中的纯真不见了,而代之一种寒气,一股长时间嗜血的味道。
“我在10岁时,父亲为了钱打算让我嫁给一个男人,然后那个男人就死掉了。你以为我的哥哥怎么会走上这条道路的?没有我的牵线搭桥那不可能,甚至这只队伍也有我的功劳。但在印度,有个男人出来做事总比我做事更方便些。”沙瑞侃侃而谈,党为民相信了她的话,在火车上他亲眼看到她在杀人。在村子里,他还听人质说,那个女孩还亲自杀掉了数个警察。原本以为她是只纯真的小绵羊,没想到是一只毒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