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拍打起了爷爷的脊背。
许久之后，老农夫的气息才稍稍稳定了一些，但是又咳出了很多的血。
“老先生，这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它怎么会这么厉害？”白灭明见老农夫不再咳嗽，忍不住问了一句。
老农夫远远地看了那怪物一眼，见它此刻趴伏在地上，完全安静了下来，想必随时可能会死去。那怪物虽然气若游丝，它知自己必死，可是脸上居然没有丁点的恐惧和绝望，反而在嘴角还挂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因为离得远，所以老农夫看不到那怪物嘴角的笑，他抬起头来看着白灭明，慢慢回答道：“其实我也不能确定，不过据一些古籍中的记载，能有人面、鸟身、蛇足的东西，似乎只有一个，它叫做玄冥。”
“玄冥？”白灭明脸上露出了疑惑。
他伸手挠了挠头，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个这两个字，可是琢磨了半天仍然一无所获。
有印象却又记不起来，大概是以前戏文里面出现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