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不得不说能够在某一行混出名堂来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起码都是人精一个啊——比如根本不用说,司马香琴就能够知道自己要先避开。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情真的会引来很多人的关注?”
看孙明一下子就摆出联合梁博还有谢朋的排场,就知道是做好了面对大挑战的准备,只是这个真的可能么?真的会发生么?
“孙老的担心很正常。这件事情我从一开始就参与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挖掘的范围很小,以孙老的地位这样的事情没有人盯上——或者是说就算是有想法了,也没有办法。但是,从两个月前开始事情就不一样了,我们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各方面的,很多人想插手进来,如果不是孙老的地位我们恐怕早就让人把这项目给抢了去了。”
方明目瞪口呆起来,他到考古队的时候一点也感觉不到这一点,现在才明白考古的人不仅仅要忍受着日日夜夜生活在荒郊野外寂寞生活,一旦出现了成绩,还要担心是不是有人来摘桃子——孙明这样的辈份的都有这样问题,别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看到方明这样子,司马香琴笑了,说:“这一点也不奇怪,哪一行不是如此?我听梁老说了,你之前在宁东市的时候不也是跟一些所谓的老前辈比试了一番?”
“看来真的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看来我真的是臭名远扬了。”
方明“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说:“我那是生意场上的竞争,什么手段都不奇怪,但你们这是……”
“一个道理的啊。”
司马香琴打断了方明的话,“哪里不是一样的道理?只是表现的形式不一样罢了。”
“好吧。你这样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管这事情了。”
司马香琴想了一下后说:“方明,你觉得这一次我们有没有机会?”
如果真的挖掘出来皇陵,谁会不动心?简单来说这可是一张长期的饭票,挖出一个皇陵来之后,因为是第一手的资料所以在日后的研究之中已经占据了先机。
搞考古的这一行的很多人都是靠一次重大的挖掘“吃”了一辈子,不断地深入地研究之类,写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一直到老都不用担心了。更加不用说因为这样的发掘而带来的巨大的名声了。
方明迟疑了一下,想了好一会后才摇了摇头,说:“这个……真的不好说。”
其实,方明越来越觉得是有可能的事情,但是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所以只能这样说了。
司马香琴却是聪明人,她知道方明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感觉到了什么,才会这样说的。精神一振,司马香琴说:“看来我们要好好地挖掘一番才行,谢朋是地头蛇,而且他是盗墓出身的,对周围的情况非常熟悉,因此有了他的参与这件事情估计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取得突破。”
这个世界上个聪明的人很多,孙明当然也是一个,他把项目让出来和谢朋合作,现在看来是却是一着妙棋,力量一下子大增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方明原来就觉得谢朋虽然不起眼,但很可能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现在听司马香琴这样说知道自己的猜测还真的没有错。
“好吧,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你们这一行的斗争比我们的那一行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啊!”
方明只能是不断地感叹,真的是不管干什么都不容易啊。
“方明,接下来的事情就要拜托你了。”
方明正在感叹着呢,哪里想到司马香琴竟然突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而且还是压力如此之大的一句话。
“这个……我是门外汉,只是在古董方面有一点能力罢了,帮不上你们什么忙吧。”
让不让,司马香琴说:“虽然说不出什么道理来,但是我觉得接下来我们要找到皇陵,关键可能得要落在你的身上。”
“哈!”
方明笑了起来,不以为意地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很乐意的,只是怕帮上不忙、让你们失望罢了。”
“啊!”
方明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脑门,说:“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出神了。”
司马香琴狠狠地瞪了方明一眼,说:“最近你的也太容易出神了一点吧。”
孙明摇了摇头,说:“方明,你刚才在想什么?说来我们听听。”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自己看来,方明只得把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说出来:“我在想这莲花纹盖罐和现在正在挖掘的那一处地方有没有关系。”
“这个……什么意思?”
梁博看着方明,他一时之间想不明白方明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明却是心里一动,马上就反应过来说:“方明,你的意思是说眼前的这一件莲花纹盖罐有可能是从我们挖掘的那个出来的?”
方明视线落在桌上的莲花纹盖罐上,说:“如果这只罐子是唐的,那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当然,前提是谢老是在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