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圣所言极是,那人绝非我族的修士,与绯怜公主也绝无半点主从关系全文阅读。”两名信使中的一位赶紧回应说道。
刑竟陵不言,只是皱眉继续凝重,见骆云和东海龙王下了水,玉镜跟着消失后,才问那两信使道:“仅仅这样?那你们秦大圣唤你们来作何?”
两名信使心中一突,摄于那刑竟陵的威压,另一信使赶紧从怀中摸出另一面玉镜,展现在众仙面前:“刑圣王恕罪,我家圣王说,刑圣王需得看完前面一面,方可再看另一面。”
“嗯?且开。”刑竟陵目中露出一丝星火,几乎刚才就要发飙,但因为还有一镜,便耐下心来。
众将也是一阵火气,暗道若是只有以上的讯息,这两名信使怕是要给大圣王打杀了。
那两名信使不过是两名信使中的将领级别仙人,离着大圣王的品阶差了十万八千里,此番若非是秦里圣亲自点醒,还真不敢在这众将云集的地方卖关子,此时招办照旧,已经是吓得有些魂飞魄散了,赶紧运其玉镜,展现里面的信息。
只见这玉镜光华再起,氤氲再次笼罩整个天赐宫。
下一刻,众将包括刑竟陵一看这境中情形,无不是倒抽一口冷气,毕竟里面的景象实在太过震惊众仙。
只见,天地间黑云滚滚,漫天漫地都是天兵天将,战鼓猛击,声声轰天,虽然在这里没有声响,但众仙仍然能从里面看出澎湃的战意。
十数万天兵天将遍布得东海上空都是,而海面上,蟹兵蟹将也无穷无尽,竟是与十万天兵天将大战在了一起。
就连海中深藏的精兵蛟龙部,也是在酣战中从海底窜出,搅向了天兵大阵。
众将都是目中震动,这等大战,竟是这么发生了。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刑竟陵脸色一变,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这镜中事端。
两名信使一哆嗦,吓得几乎尿了,只其中一名还是胆大,站了起来,道:“我家大圣王的表兄弟追击巫人余部,即将歼灭的时候,哪知正遇龙族在海上耀武扬威,本想让道离去,那知道却被那海龙大将军击杀,等我家大圣王赶到,已是晚了,大圣王要求那东海老龙王交出海龙大将,哪知那东海龙王不但不讲道理,还请出蛟龙部要攻我家大圣王。”
“我家大圣王乃是一方统御,怎能受此大辱,便点十万大军与那东海战了起来!”信使继续说道,脸上一副同仇的模样,对着镜中的事情一一道来,倒是让众将起了同样愤慨的心思。
“东海龙宫不过是海底小妖!安敢如此大胆!”刑竟陵也是颇为愤恨,对于妖族而言,天军才是正统,而海底的小妖小怪,小龙小蛟不过都是小族,如今先无论对错,这小族敢与大族一战,首先在他心中就是失礼之事,焉能不让他愤怒?
“刑大圣王所说是也!那东海竟还与南海龙王狼狈为奸,妄图对抗我天庭大军,杀我天庭兵将,实在是可恨。”这信使说道,便去看刑竟陵脸色,但见刑竟陵看向他,顿时吓得是低下头来。
“哼,汝给本圣王看这天镜,与之前一面又有何联系?若说不出,本圣王也不会轻易出兵!”刑竟陵又继续看向战局,而当他见到东海龙王和南海龙王联手大战刑竟陵和段紫莲时,又不禁暗暗惊讶,因为除了东海龙王,尚还有一带着金色面具的修士,竟是能与秦里圣打得平手,还将段紫莲逼退,也是使了一把宝剑。
“刑圣王且对照两面天镜中使用宝剑的人,却有何不同?是非一人所为?”那信使小声说道,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同伴,那被吓坏的同伴便是惊醒,再次将另一面天镜打开。
这两相印证,顿时让刑竟陵的他手下的天将们眉间紧皱,下意识看向了刑竟陵。
刑竟陵哪还看不出,两者之间,自然就是同一人,就算宝剑不同,但这并非是什么奇怪的事,只能说明对方还不止一件宝物。而这样的人威胁对他来说是很大的,因为不知道多少年来,龙宫都是夹着尾巴过日子,可今日才和那人有些交集,就敢公然挑衅天庭天威,怕是和此人多少有干系,甚至还是此人挑衅也有,故不为天庭,为了自己,也要合力将此人打杀了。
“他们是同一人!”一位大将脸色骤变,颇有些警醒。
“不错!真是同一人,想不到此人不是绯怜公主麾下,而是和龙宫有所勾结!”又有大将指着说道。
“哼!竟然敢和龙宫勾结,此刻无论两方对错,敢与我天庭作对,必然要先逮捕回天庭问罪!”一位大将又言道。
“这人怕是藏在我族的奸细,圣王,未将请战,愿率军捉拿这人!”
“末将也是!天庭大军,惶惶天威,岂容人所染指,定要将其拿上天庭问罪!请圣王下令,举兵东海问罪!”
一时间,众将看到刑竟陵脸上怒意勃勃,便纷纷出例,请战者众。
“众将稍安勿躁,”刑竟陵皱了皱眉,喝退众将,伸出手,捏碎了之前两名信使传来的密信,里面显现在脑海中的,是秦里圣亲自所言,大意是只要他愿意出兵相助,会如何厚报,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