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芷殇手中的东西终于吃完了的时候,连绝也终于将所有的人都解决了。
‘啪啪’月歌击掌笑道:“三年没见,武功更精进了呢,看来下次我得带些更厉害的杀手来,这些人真是无用!”嫌弃的看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衣女子。
连绝坐下来,眉头皱成了一堆,看月歌的眼神复杂而又无奈,无声叹息:“月歌,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下!”
“你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我是那种放不下的人吗?”月歌虽然说得这般无所谓,但明显有些僵硬。
连绝闭上眼睛,幽幽道:“你走吧,若是还想杀我,下次记得带些功夫好的来。”
红芷殇黑着脸在一旁听他们的对话,完全不明白他们俩在说什么,这关系也真不是一般的诡异。
月歌站起来,嘴角带着极淡的笑意,眼神飘渺,声如清风:“这么快把你杀了,岂不少很多乐趣!”
红芷殇看着他修长的身影,心里默数:三,二,一,倒!月歌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倒了下来,连绝听到响声立即睁开眼睛,一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一脸担忧的走到月歌身边,却见月歌满脸恼色,神智清明,只是不能动弹而已。
“我很好奇,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扯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红芷殇被连绝的表情彻底勾起了好奇心,在一旁凉凉的问道。
月歌听到声音,终于明白刚刚红芷殇的冷笑是为何了,那兔子肉肯定被她下了毒,他竟然完全没有察觉,这女人的本事还真不少,连下毒也会,下毒向来是他的专长,今天竟然被这个女人给毒倒了。
“你对本公子下了什么毒?”月歌恨恨的质问。
“这哪里能算毒,不过就是一点定身丸的粉末而已,过一两个时辰你就能动了。”红芷殇说得云淡风轻,连月歌也觉得不过就是一两个时辰不能动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了顾虑,月歌放荡不羁的本性又露了出来。
“小姐这是为何,难道是看上了本公子,想要霸王硬上弓?”躺在地上的月歌一点没有受制于人的自觉,出言调侃。
“对啊,而且我还有点重口味呢!”红芷殇阴嗖嗖的一脚踩在他手上,这个孔雀男,骂她丑就算了,还自恋到让人想吐。
几分钟后。
“喂,你放我下来!我错了还不行吗?”月歌哀嚎的声音响起。
只见月歌全身光溜溜的只穿了一条裤衩,手脚被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反绑在树枝上,整个人就那么悬挂在树梢,一阵风吹过,树枝便跟着晃荡几下。
红芷殇抬头瞟了他一眼,然后对孤星赞赏道:“做得不错,又节约材料又有创意!”
孤星嘴角一抽,这不都是你出的主意吗?他只是遵从楼主的命令而已。
连绝先是目瞪口呆,而后便好笑的看着红芷殇,亏她想得出来,其实让月歌受点教训他还是很赞同的,免得他老是跟自己过不去。
红芷殇抱着昏迷的蒙熙往马车停放的地方而去,紫银看了一眼月歌便跟在红芷殇身后,留下月歌在树枝上哇哇大叫:“丑女人,快放本公子下来,不然以后我就让绝情楼天天追杀你!”
红芷殇头也不回,对孤星道:“将他的嘴堵住,大半夜的吵得别人会睡不着觉。”
话音刚落,月歌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他的嘴被一块白色的布堵住了,月歌放弃挣扎,冷静下来却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眼珠慢慢的往下移,在看到地上仅剩的一只袜子,刚冷静下来的心立刻沸腾了起来,太狠了,怎么可以用他自己的袜子来堵他自己的嘴!
夜黑如墨,连绝站在树下久久不语,半晌才轻声道:“月歌,我知道是父皇对不起你,但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放下心中的怨恨吗?”每次他让人来刺杀自己之前总是会故意告诉父皇,好像就是为了看父皇的愤怒与对他的憎恨一样。
月歌垂下眼眸,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凭什么要求他不怨不恨,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造成的,他难道连恨的权利也没有吗?
连绝深深的叹息一声,面对月歌,他有心疼,有无奈,只是这个结怎么才可以解开?
红芷殇远远的看着,嘴角勾起一丝轻笑,她看得出月歌明明并不恨连绝,甚至还有些敬重,却扬言要杀他,这么别扭的人不如让他们俩单独相处一下,只是他们的表现却让她很失望,真是白白的浪费了这么一个机会。
夜深之时,四周一片寂静,偶有虫鸣鸟叫声,更显出夜的静谧来。
紫银站在绑着月歌的那颗树下,深深的看了一眼月歌,飞上树梢将他手脚解开,轻轻的带到地面。
月歌终于得到解放,也顾不得穿衣服,立马将塞在嘴里的臭袜子拿下来,那样子真是难得的狼狈。此时,他转过头看着冷若冰霜的紫银,语气一如既往的不羁:“紫煞,你倒真是有本事,竟然能够过了刑堂那一关,完完整整的逃出了绝情楼。”
“我叫紫银。”紫银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哈哈,紫煞你还真是天真,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