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里的警察守口如瓶,使得我和孙朗不知所终。
车子停住了,我们俩被几个警察押下了车。这地方并不是省厅,而是zz市公安局。大院里还站着十几名警察,其中为首的正式公安局副局长刘光宇。
刘光宇看见我们俩,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一笑,对着押送我们得警察说:“带他们进审讯室,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他们认罪。”
“是。”
“刘局,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犯什么罪了?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对着刘光宇说道。
“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带进去。”刘光宇说道。
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这丫的该不是公报私仇吧。我和孙朗被分别押进两间审讯室。审讯我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坐在对面。
“姓名。”警察说道。
“郭阳。”
“性别?”
我去,你存心的吧,我这么个大老爷们坐在你的面前,你居然问我性别,你眼睛长裤裆了么。于是我说道:“你看着办吧?”
“你他妈老实点,问什么回答什么。”警察叫道。
于是我也没有客气,回应道:“你少他妈给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懂你们的套路,你这算啥?讯问笔录必须要有两人以上的讯问人,你一个人问什么,这摆明就是个过程,想把哥们直接给定罪吧。”
讯问我的警察似乎没有想到这些,稍微一愣,我继续说道:“我告诉你,现在我什么也不会说,我必须要见到省厅刑侦大队的张波再说。”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年级稍大的警察,两人耳语片刻,然后把我又押到了一间四处密封,只有两个拳头大小出气孔的拘留室,孙朗也早已坐在里面。
凌晨三点,省厅大院静悄悄的,几盏幽幽的路灯使得省厅充满了庄严肃穆的色彩。在办公楼后面的档案室却是灯火通明。
“丫头,你能确定郭阳和孙朗被抓了吗?”张波一脸焦急的进来问道。
“恩,差不多,电话正通话中就断了,我隐约听见有人叫他们举起手来。”黄雪说到。
“能确定是哪里的人吗?”
“我刚刚给公安局打过电话,他们今天晚上有任务,好像抓人了,应该就是他们。”黄雪道。
啪,张波一拳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你们说他们电话关机干嘛?这落在刘光宇手里能有他们好么?对了,你说这事会不会真是他们干的?”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先见见他们在说。”黄雪小声的说。
“走,现在就去。”两人随即开车向着公安局驶去。
“孙朗,知道这怎么回事么?”我坐到床上问道。
孙朗和我一样,都是双手被反拷着,苦笑道:“我上哪里知道去?是他们问我,又不是我审他们。”
我叹口气,喃喃自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些人事准备往死里整你了。”孙朗看着我说。
“哦,说来听听?”
“他们诱导我,让我说你失踪了一个晚上,不知道干嘛去了,只要我说了,我就可以回去睡觉了。”孙朗说道。
我沉默,没有说话,孙朗接着说道:“犯人是要单独关押,可是他们现在根本就不怕我们串供,换一种角度就是你认不认都无所谓了。”
“恩,有道理。”我赞许的看着孙朗,谁说小白脸没有脑子的。
正说话时,拘留室的门打开了,三个穿着警服的强壮青年走了进来,肩章一个星,已经可以证明就是三个警员,三人的手里还拿着橡胶棒。这东西我认得,橡胶里面是钢丝,打在身上不留痕迹,只有内伤,并且出奇的疼,简直就是刑讯逼供之佳品。
看到这阵势,我苦笑一声,“怎么的?刑讯逼供?”
为首一个说:“我劝你还是招了吧,省的皮肉受苦,咱们的招儿可多着呢。”
我招你奶奶的膝盖骨,我依旧坐在床上,没有理他。
这哥们也不含糊,扬起手里的橡胶棒冲着我的脖子就来,就在离我脖子将近有十公分的地方,一只细白的手抓住了橡胶棒。
“我说咱们别打打杀杀的好不?”孙朗此时手里抓着橡胶棒,嬉皮笑脸的对着这警员说道。
“你,你、、、、、”为首的警员愣在那里。
孙朗的手铐握在另一只手里,在他面前晃着,说:“怎么个意思?你觉得这手铐能不能把你脑瓜给开了。”
“别,别,,有话好好说。”后面的两个警员说道。
“这就对了,我告诉你们,我还真不怕,别说你们这几个橡胶棒,当初老子被用枪顶着都没有皱下眉头,你们该干嘛干嘛去,等我省厅的朋友来了,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何必趟这浑水呢?”我对着他们说道。
看着他们似乎被吓到了,孙朗放开手中的警员,又将自己的双手拷在一起,说道:“没有事就走,看你们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