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孩子还不想与我分离,想再多呆些时日,你不要担心”看着蹲在地下眉宇间皱成川字的北山云,凡盈靠在床上安慰道,她想去抚平那川字的,可身子太重。
北山云没说话,只是把佳人抬起的手握在手里,很轻很柔,深怕力道太大会让她不舒服,望着佳人的眸子充满了柔情,可皱成川字的眉间却任然没有放松的痕迹。
北山云心里:多带些时日?可到现在为止已经多呆了一个月,要我如何能不担心,师傅也没个音讯,这可如何是好。
无论北山云多么着急,可家里的大夫却一直说一切正常,至于为何迟迟不临盆,他却说不出原因,寻遍名医依然如此,这让她怎能不急、不愁。
去年凡盈怀孕后,一直到身子有四个月后,呕吐之症才好了许多,可后来又极度嗜睡,一天不睡上八个时辰不会醒,食量也比以前大了许多。
经过几月的调养休息,凡盈的身体早已恢复以前的红润丰盈,但是也不胖,只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肚子也慢慢大起来,到□月时已经定了型。
肚子是明显了,可看着却比一般孕妇大,比一般孕妇身子重,可北山云天天贴着肚子听,却一直没有任何反应,凡盈也说过没有感觉到任何胎动。
可请大夫来看,却说很正常,两人也稍稍放了心,二月是预产期,所以北山云早早就把一切准备事宜打理好了,可那孩子却迟迟不肯出来。
直到今年二月临盆期都过了,任然一直没有任何动静。
两人原以为会迟几天,迟几天,早几天,她们也知道是正常的,可如今已经迟了一月,凡盈还是一样反应不大,为此,北山云真是愁得头发都快白了。
凡父凡母活了一把年纪,也从未见过这种情况,比她们两还急,一急起来,头发还真白了不少,以前凡父只是有一点白发参杂于黑发间,如今直接白了一片。
大夫没办法,北山云只能去找她师傅,可无论她多么诚心,师傅都没有露脸,想起上次师傅临走前说的话,她突然明白了,凡盈生产日期还没到,所以她不会下来,所以求也用。
师傅是仙师总不会骗她,所以又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可现在都超过预产期一个月,师傅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凡盈也依然无甚反应,急得她天天都睡不好吃不好,一个月下来,瘦了不少。
看着爱人高高隆起的肚子,北山云不甘心的又一次将头轻轻贴在了上面,除了听到一强一弱两颗心跳之外,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每次北山云做这个动作,凡盈就会一脸幸福的抱着她的头,不言不语,却胜过千言万语,她们一直以来要的都不多,一个家,一个爱人而已,现在又有了以前从未敢想的孩子,所以她们很知足。
“小姐,姑爷,侍卫长求见”长红突然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头都不抬,直接低着头报告,没办法,每次进来看到的画面都让她面红耳赤,所以还是不看的好。
长红服侍凡盈十几年,虽是主仆却甚是姐妹,所以她还是习惯叫小姐和姑爷,凡盈无奈,北山云倒是很喜欢,觉得这样就能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离不开凡盈和凡府的。
有些人一旦辉煌腾达,却忘记了以前对他有帮助的昔日故人,报答感恩之说也就无从说起,有甚者更是不但不报恩,反而加以迫害,典型的黄眼狼,让人心寒。
北山云虽然长处不多,但对她好的,她却从来不会忘,更不忘感恩,能有如今的成就,离不开凡盈,更离不开她师傅和岳父岳母,还有她的叔叔婶婶和朋友,所以她从未忘。
“让他在大厅等会,我就来”听到脚步声,北山云立马端端正正的站在床边,长红得到回答,又低着头出去了,整个过程都没抬过头。
“你好好休息,我去去就来”宠溺的说道,临走还不忘帮凡盈重新整理下被子,压好。
“嗯,快去快回”北山云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可凡盈还是会感到心暖,看了那人依然认真仔细的脸庞,慢慢闭上了眼,说了这么久,她还真有点累了。
又看了几眼,见一切都打理的好好的,佳人也一睡下,北山云才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到了门外还不忘让一个老妈子和一个丫鬟进去照顾着,现在日子过了一月,没个人在身边照顾,她不放心。
“侍卫长快请坐”北山云一进大厅就看到侍卫长站在一边,急忙让他坐下,自己才坐到上位。
“谢侯爷”行了礼,侍卫长知道自家这位姑爷虽然身份地位高了不止一倍,但对他们却依然如故,也并没有以此欺压百姓,沾沾自喜,不可一世,所以他一直很欣赏北山云。
“门外有一道姑,要见侯爷,本来此等小事,不应该来打扰您的,可无论我们怎么说,她都只有一句话,要见您,所以小的不得不来请侯爷定夺”侍卫长说的一脸无奈,看来那位道姑真的很厉害。
虽然北山云一直要求侍卫长训练侍卫时要加上不能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可她也明白,那些人好不容易当上侯府侍卫自然会有些骄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