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什么,可前面这些都是她亲自参与的,不该如此啊!看来真是吓到了,为什么被吓的这么惨,这原因可就大了。
北山云所在的国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无高地位者不得佩戴剑,就连一般剑都不可以,所以除了皇族和五品以上的官员一律不准佩戴,当然也有像凡父这样被当今陛下赏赐的这类人,可毕竟太少,所以一般百姓很少看到。
所以北山云看到就吓了一跳,突然说要给她,那种惊恐就更甚了。
“凡理他自己有一把,也不要你会用,只要会□就行了,拿着吧”凡父说着就强硬的将剑放到了北山云的手上,语气更是不容置疑。
北山云拿着手就不断的颤抖,看着剑鞘上精刻的雕纹,北山云心里更是从未有过的亢奋。
凡父此举也更加证明了凡盈的话,以前凡盈说凡父会把御赐员外爵位传给北山云,她当时心里真有点不信,因为国中就有三种爵位,分别是王、侯、员外,而且凡父还是天下第一员外,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给凡理才对啊,所以她拿着手就更抖。
可北山云不知道的是,凡父并非重此薄彼、思想顽固之人,否则他也不会一生坐拥无数财富却只娶了凡母,所以他分配财产都是不偏袒的,凡理接手了大部分家业还因为他到朝堂做了官,所以他才把利润高的茶行和爵位都分给了女儿这边。
“别抖,也别觉得愧对你的大舅子,我给他的已经很多了,这是你们该得的,以后好好待我女儿就是给我最好的报答了”凡父说完,就大步走了,听到后面的回答走的也更快更稳了。
“我对盈盈的心从来没变过,以后也不会变”北山云朝着远去的背影大声喊到,手里的剑和袖子里的银票都沉甸甸的压的她有些吃力,但绝不会是负担,因为这是长辈给她有撑起一片天的能力的资本。
望着手里的剑,心里更是久久不能平复下来,她从未想过会得到这种荣耀,她没认识凡盈以前就想着能好好活着就行,后来和凡盈成亲,她想的也不多,只要和凡盈过一辈子她就满意了。
因为凡父凡母的成全,她才娶到凡盈,与之相守,现在凡父也没给她任何目标和压力,给她钱随便她跑什么生意,现在又给她剑,此恩此德她怎可不感动、不纵容,所以她要变的强大,让他们安心。
凡父出来走到一个假山的后面,凭空就出现了一个黑影跪在他面前,凡父嘴角动了几下就走了,黑影也如来时一样消失了。
等北山云想好赶到府门外时,凡父凡母已经走了,她只看到了正在转弯的车队慢慢消失在眼前,看着已没了身影的方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手里的剑在冬日的阳光之下显得格外耀眼。
下人们看见北山云手中的剑也就都明白了,原来姑爷和小姐才是这府上未来的主人,心下也就明白了各自的职责。
凡盈看到北山云的动作,心里很感动,北山云对自己父母的恭敬、孝顺,她也都看在眼里,看到她拿着剑的手都还有些微弱的颤抖,她心里就想:如今那个不是希望着一日暴富,或者得到权势和地位,可她倒好,得了还诚惶诚恐的......可这也正是她喜欢的啊!
想到着凡盈脸上洋溢着并不常见的满脸笑容,让刚起身看向她的北山云一脸迷茫,心里想:是不是刚刚施礼有什么地方不对,还是自己来的太晚,又或者是自己脸上有了东西,还是.......
北山云越想越纠结,还想到一处就会有些相应的动作,看的边上的凡盈越看就越是想笑。
“别想了,你做的都很好,爹跟你说了什么”凡盈看她还有继续发展下去的趋势,不得不开口说道,声音中更是充满了压都压不住的愉悦。
“爹说让我手好了,就出去跑商”北山云听到前半句就想问凡盈,那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可听到后半句就只剩了一脸愁绪。
说道跑商,北山云才想到她的手已经好很多了,大夫也说了正月底就能痊愈,那也就表示她和凡盈的相聚也就是剩下十几天了,怎么可能不愁。
“也好”凡盈口气冷淡的说着就先走了,脸上的笑容也早已被离别愁绪所代,心中的苦痛不舍更是让她脚下犹如千斤般笨重。
凡盈一直都知道会有这天,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她一直都对自己说准备好了,可真正听到后,才明白那些不过是她自我敷衍的欺骗罢了,事实是如此的直白残酷,终于让她看清自己是多么的不舍和不愿。
长红立马也跟了上去,心里却是同样的伤感,更是替自家小姐伤心,如今她家小姐刚和姑爷成亲不过两月,就马上要长时间分离,这要是不伤心,都说不过去。
为什么说是长时间分离,因为一般跑商每个半年十月的根本就不可能回来,这是所有人都知道,两人刚成亲两月就要分离半年或更久,这伤心是正常反应,不愿难舍更是平常。
北山云看着凡盈的背影立马就追了上去,她知道凡盈此时很难过,这是她从声音里面听出来的,她不想凡盈难过,所以她要变得乐观,这样才能让凡盈释怀,更要让接下来的十三天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