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生带着人连夜返回了珏山,随身带走的还有那张银行卡,海波随手给出的一张卡玄生也没有报很大的希望,不过是几万块钱罢了。
他们在山西这地呆惯了,地贫人穷物价也低,珏山道教每年从县里拿到的拨款也不过是三十来万,这还是登上珏山进寺庙、道观的香客门票费用与县里分成的条件下拨付下来的。
海波给出的这张卡上有一百万,本来按照他的意思,怎么地也给个几百万,反正他也不缺钱,可清澜只说了一句:升米恩,斗米仇,他也就作罢了。
大不了以后再给,现在玄生需要的不仅仅是金钱,而是对抗县里的勇气,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底气。
现在山刘村出山已经不用经过道观了,有了那条平坦的道路,这边的崎岖山路确实让人感觉难走了许多,而且经过了那天的事情,许多村民对这座道观无形中更多了一些敬畏,那块木牌虽然已经去掉了,但它更像是树在了村民们的心中。
道观从第二天起正式开始闭观,除了云中和玉龙进入道观外,其它人都没有被允许留在观内,海波为了以防万一,在克兰福德星系采购了一批服务型的机器人为道观内干活。
云中自从得知了海波的实情后,不再对海波的种种怪异表现问长问短,而玉龙木讷的性格也使得他不会对道观内不说话的仆人表现出异常的兴趣来。
而道观封观之后,更是少有人接近这里,安宁终于第一次降临到这片山坳,海波也因此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县里却为此引发了一场争论。
“你说的这些神神叨叨的真能摆上桌面来谈吗?”岳奇进县长反感地问道,他对张荣根副县长提出的对珏山道教介入山刘村前的无名道观事件的惩处意见有些疑惑,尤其是参与处理此事的人员传出了一些神鬼的话题后,此事有偏离治安事件的苗头,转而成为了封建迷信。
“不是,我没有想谈这事,只是玄生主持竟然在事件中召集了珏山的大批道士,这让我们的工作很被动,我认为道家的这种行为显然是不合适的,县里应该有所对应措施。”张荣根说道,此事他绝不会后退半步,对珏山的制裁是避免不了的。
“好吧!”岳奇进最后还是同意了张荣根的请求,黑锅有人背的情况下,他不介意把宗教委员会拨给珏山的钱挪作他用,哪个地方会不缺钱呢!珏山上的门票收入是双方分成的,主管的又是政府方面,倒是不用担心珏山道教方面会把钱扣下来,何况山上还有佛家嘛!
就在县里准备等着玄生上门求饶的时候,从山刘村传来的消息,道观封山了,三天后,玄生正式对外宣布,珏山道教就此开始无限期关闭山门,一切必要的采买将由玄林带领人经由晋新高速到更远的焦作去。
其实这是云中的建议,他叫玄生封山,让所有道士进行必要的课业修习,海波从道观拿出了一批经典的道家典籍,同时给了玄生一些修炼的功法。
海波劝说玄生要专注于文化与修炼,不要再醉心于迎来送往,赚取那微薄的香火钱,更不用再向县里要钱了,没得弯了腰身,珏山的道教应该更纯净一些,金钱方面他会处理好的。
县里刚决定暂停下一季拨给珏山的款项,他们随即得到了珏山道教封山的决定,一时间大家都以为是珏山道教对山刘村道观事件处理迟迟未决的不满,更是对县里占用宗教委员会下拨给他们款项的直接对抗。
晋城县本就是个小县城,此事在不大工夫就传得全城沸沸扬扬,加上之前出动武警围攻道观,打伤老道之事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整个县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观望局面,所有人都好奇县委县政府会怎样处理珏山封山门之事。
就在这片猜测的浪潮下,珏山道教正式封山门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有许多慕名来拜访道观的游客刚刚抵达珏山却得知此事后倒没有立即败兴回头,不是还有寺庙嘛!对于国人来说,逢山必拜,遇庙就进是他们多年来的习惯,寺庙和道观没有区别,无非求个签、拜个佛,至于是东土还是西域,就没人关心了,甚至一部分人还八卦起珏山道观何时才会重开山门。
珏山道教的封山短期内并未影响到珏山景区的门票销售,甚至在年底将要来临的时候还更兴旺了一些,只是那些铁杠的信道民众才感觉分外失落。
不过不上香,这太阳也照样天天升起,渐渐地,大伙都对珏山道观的封山视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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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你这段时间怎么不见人影啊!忙啥呢?”莫特在房间里好不容易堵住了海波,他有些事想找海波聊聊。
“一点小事,怎么!你还能遇上不顺心的事?”海波诧异地望着莫特问道,这艘飞船上莫可谓是土皇帝,连船长说话都未必有他好使,你可以想像谁还能找他的不自在。
“别提了,你看,公司正在实行规范化运作,他们就想让我把航线具体绘制出来,可咱是什么,跑惯了星际的老伙计,说两句没问题,让画个图、描个线什么的就省省吧!没那本事。”莫特一脸不愉地说道。
这船上他也就跑海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