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师,你看我这病是不是可以用针灸医治?”刘在石再一次对海波问道,自从海波回到座位,他已经和海波身边那位有些惧怕海波的小年轻换了个座位。
打听到海波要在阳海下车,他的热情更大了,按他的说法两人是同乡,虽然他是阳海武潜县人,而海波是青山县人,两个县又是武潜在阳海地区的南面,青山在北面,相隔有200里路。
“刘老板,你这病应该上医院去医治,我不会看病,针灸是只是爱好。”海波无奈地解释道,而刘在石显然不把海波的话放在心上。
其实整个车厢的乘客都不相信海波不会看病,开玩笑,医生后来说的那句话大家可都记住了,昏迷的那个人如果不是海波及时救醒过来,就是能够救活也很大可能会是个植物人。
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大家面前,让人怀疑海波的医术都难,只是大家都清楚之前海波对付那个大汉的身手,就两个字:高手。
这种人要他出手,要不像是刚才那种危急情况,他产生了侧隐之心;要不就是要有足够的代价。其它情况估计很难请得动他,不过这不妨碍车厢里各位头脑灵活的人纷纷给海波自己的名片,并有意无意地打听他的情况。
当听说大师没有手机,都似了然般地点点头,大师要是那么好找就不要有安生日子过了,天天接电话就能烦死你,不过他们还是尽量仔细地介绍了一番自己,争取在大师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大师,您说,怎样您才会出手?”刘在石看着列车马上就要到阳海了,他也不顾脸面哀求道。
说来他就是不举的毛病,许多大大小小的医院都看过了,没用,差不多他就要丧失信心的时候,他看到了海波神奇般的针灸术,唯一他没有试过的治疗方式,这根救命稻草他再不抓住就太可惜了。
他已经快五十了,钱这二十多年来挣了不少,可生活的质量却下降得太快,至今没有一个儿子可以传宗接代,和老妻离婚已经三年,今年他又娶了一房年轻貌美的娇妻,可是过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困难,更别说想生个孩子了,他着急啊!
海波有些尴尬了,这真不是他不想出手帮他一把,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真是看碟片学会的针灸,一些病例还是看得视频上面的介绍估摸着猜想的,完完全全一个蒙古大夫。
这人怎么那么拧呢!他知道电视上的广告可是很多,什么医治不孕不育了,什么医治男人不举了,你不去找这些专业大夫,跟自己较什么劲!
这话不提倒罢了,一提刘在石一肚子苦水,他不怕脸面难看,连忙向海波吐槽。
“大师,你可千万别被电视上那些广告迷惑了,通通是假的,我是一家一家跑去看了,除了多了一大堆的中草药,什么用都没有。你给看看,我也不怕你笑话,我48了,成功的期望也不是那么大,你就当是死马医,不论好坏,我只求你出手一次。”刘在石脸色有些暗淡,不过他还是很有些豪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塞进了海波的口袋里。
“啊!不行,我真不会。”海波没想到刘在石真做得出,连忙推脱道。
“小兄弟,我也就只剩下这个阿堵物了,其它东西我拿不出手,就这个数,密码在后面,你别嫌少!”刘在石伸出一只手,比划着说道,这回他是破釜沉舟了,再不行他也没辙了。
刘在石拿出的是50万的一张卡,他在这事上已经花了近一百万,再多一半也不在话下,就当最后买个教训。
海波则以为是五千块,倒觉得自己出手一次价钱挺高的,不过这事太难,他真的没有仔细看过这方面的知识。
不过,看在钱的份上,试着出手一次也何妨,虽然不一定能够治愈不举的毛病,可是给他做次身体调理也对得起这点钱。
这下他开始集中注意力,仔细观看刘在石的面相,察言观色这点他也会,而且他的精神力比一般人好得多,不一会工夫他已经有想法了。
边上的人都盯着他们两人,刚才一幕太刺激,感觉像是街上的江湖骗子在耍手段一般,可海波在之前的出手太惊人,这一切又似乎是真的。
海波出手了,他不想闹得太大,就没让刘在石站起来,虽然这增加了他施针的难度,不过现在的他可不是之前的菜鸟,眼力、手法和以往已经是云泥之别了。
刘在石全身上下瞬间被钢针布满了,海波还特意点了他的穴,不让他动弹,这定住的效果让众人目瞪口呆,之前的救治患者的情形重又回到他们的脑海里。
这是高手,绝对没有一个骗子能做到钢针以如此快的速度插满一个人的全身而不损伤分毫,自己真是对面不识金镶玉。
海波在按着自己对脉络的理解,不停地在各枚钢针上搓揉着,第一次他感觉到从针眼传过来的脉搏的轻微颤动,仿佛他看见了随着钢针传出去的脉动刺激着经络的各个环节,几处淤塞之处的凝滞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难道自己感觉已经这么灵敏了?海波几乎不相信从钢针传回来的信息,他试着缓慢输出一点内劲,自从体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