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到了这么好的评价。”
“是啊。”徐依儿歪头笑道,“就是我弟弟一直对你满有意见的,说自从你来了,阿爸阿妈经常教训他,要他向你学习呢。”
想到自己在金禾愣头小子那儿可能树了个潜在的“敌人”,陈小丁有点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是啊,我发现金禾对我很有成见呢。”
徐依儿“咯咯”笑着道:“我的少主人,你不必太在意,金禾他就是一小屁孩,经常和我拌嘴的。”
走过小桥,两人下马,牵着马儿向高坡上走。
两人来到徐家院落前的空地,从黑影里走出一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光线暗淡,陈小丁只看出此人十分魁梧。
“依儿,听说你这两天都和新来的少主在一起呢?”那人嗡声嗡气地问。
“嗷,是羌岩,你怎么在这儿?”徐依儿有点意外地问。
“我这不是来我舅舅家玩儿吗,好久没有见你了,怪想你的……”羌岩嬉笑着,伸手过来要抓徐依儿的手。
徐依儿生气地打掉他的手,“羌岩,你干什么?!以后你不要来纠缠我,我阿爸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不会把我许配给你的!”
羌岩猛地一把抓住徐依儿的胳膊,“徐依儿,我就是喜欢你,你阿爸不同意,我也要娶你做我的媳妇儿,你可不要忘了我干爹是谁!”
听两人对话,陈小丁已大概明白了这其中的原委,他朗声道:“这位羌岩兄弟,不管你姑父是谁,依儿不想嫁给你,你就不能强人所难啊。”
“吆吆吆,还真他妈拿自己当盘菜了?什么绿原少主,我看你小子是不是存心要和我羌岩抢媳妇啊?!滚一边去,当心我揍你!”
徐依儿扯开嗓子喊起来,“阿爸,阿妈,有坏蛋欺负我啊!”
院子里,徐长山怒吼一声,“依儿,不要慌,阿爸来啦!”
羌岩也怕事情闹大,松开徐依儿的胳膊小跑着离开,回头威胁道:“臭小子,离我的女人远点!”
徐长山手拿尖刀奔出来,见是自己的女儿和少主在一起,忙问坏人到哪儿去了。
揉着被捏疼的手臂,徐依儿忍者泪水道:“是羌岩那坏蛋,少主人教训他,他还要打少主人。”
回到屋中,徐依儿扑进阿妈怀里抽泣起来。在陈小丁的追问下,徐长山才把羌岩如何纠缠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羌岩家住虎头镇,他的外公就是离这儿不远的一家邻居。羌岩和徐依儿也是年龄相仿,因为经常到外公家来玩,自小就和徐依儿相熟。
年龄渐大,羌岩就爱慕上漂亮的徐依儿,可徐依儿却对他没有丝毫的感觉。羌岩黑脸膛上长满麻子,又加上他品行有问题,徐依儿怎能会对他感冒?
反复纠缠下,羌岩见徐依儿还是对自己冷冰冰的,就让舅舅出面提亲。
谁知一提亲,徐长山更是断然拒绝。原来这羌岩的父亲和虎头阿扁是一伙的,为了巴结阿扁,他的父亲还让羌岩认阿扁做干爹。
有如此劣迹斑斑的家庭,徐长山怎能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送?
在徐家拒绝后,不死心的羌岩还跑到徐家大闹了一场,和徐长山大吵一架,说自己的干爹是虎头阿扁,威胁徐家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徐长山才不惧怕他的狗屁干爹,立时拔出随身带的尖刀,将羌岩赶了出去。
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让舅舅出面送来重礼,说只要徐依儿嫁给他,还会有送给徐家更多东西。
迫于邻居的面子,徐长山没有发作,而是客客气气地让羌岩的舅舅拿走他的礼物,说徐家就是穷命,不好攀高枝。
可羌岩这家伙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了徐依儿,时不时从虎头镇赶来,借走亲戚的名义,对徐依儿死缠烂打,就是要娶徐依儿做自己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