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陈小丁只不过是用了萤烛之火的第三层级,之所以有所保留,他也是担心如有闪失还伤及无辜。就这样,他也没有全力发功,不然就凭李副将怎能承受得住他的攻击?
震慑,是的,陈小丁就是要用自己的火功来震慑一下这群狂妄之徒,教训他们一下!
陈小丁举手示意众兄弟静下来,他冲着个个胆战心惊的丁全等人教训道:“丁大人,此事到此为止,如果你们想要把事情闹到火王那儿,我陈小丁奉陪到底。”
丁全连连摆手,咧嘴苦笑道:“不,不,王子殿下说的哪儿话,今天是丁某犯糊涂,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山下守军也保证不再前来骚扰矿场,是不是呀,许将军?”
他冲着许将军挤眉弄眼使眼色,示意许将军说说好话,好从险境中脱身而去。
“对啊,对!”许将军也没了刚才的威风,看着身边疼得叫唤不止的李副将,他巴不得立即从山上退下去,回到自己的兵营里才安全。
妖兵人群中不时传来李副将的喊叫声,引得采矿夫们一阵阵哄笑声。
李银行故作疑惑地大声问身边的采矿夫,“兄弟,我怎么听见有一条走狗的走狗在叫唤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声。
陈小丁双手抱胸,朗声道:“既如此,弟兄们让开一条道,欢送丁大人离开帽儿山!”
采矿夫众兄弟让开了下山的道路,丁全等人立即狼狈地从包围圈中退出去,向山下奔去。
望着他们慌里慌张的背影,采矿夫众兄弟齐声欢呼起来,“快点滚吧,帽儿山不欢迎你们!”
从帽儿山上逃下来,许将军还殷勤地邀请丁全到大营一坐,“丁大人,到我等大帐中一坐,休息片刻再回都城吧?”
好不容易从陈小丁的火功威胁中脱身出来,丁全还有心思继续在此地停留,他可真是脑子里进水了。
“不,不,许将军,改天吧。你们一定要守住帽儿山,不要让山上的那些狂徒从这儿逃出去,切记!”
一招手,丁全在几个随从的护卫下向胳肢窝小镇,打马而去。
“娘的!”许将军骂一句,在地上啐一口,“你这是怕陈小丁变卦抓到你吧?!你个贪生怕死的东西!”
经历了这场帽儿山挫折,丁全再不敢恣意妄为,他暗自下定决心,这样的事情只能是躲在火王身后,自己一个人单独出来挑战陈小丁危险性太大。
接下来,火王差遣了几次大臣前往帽儿山巡查,得到的回复都是一个答案:帽儿山矿场再也没有发现第二条可采煤炭的矿洞。
火王对帽儿山和陈小丁失去了兴趣,只要他们在帽儿山待的安稳一些,他才懒得再去理睬。巡视的事情就此搁浅下来。
没有了这些朝中大臣的骚扰,帽儿山的人们倒是乐得清静,过起了类世外桃源的悠闲生活。
当你的对手对你都失去了兴趣时,人生该有多寂寞。可陈小丁就在这寂寞中坚守着,他要在寂寞中修炼自己的火功,为未来的闯荡打下基础。
火界对陈小丁的关注度持续下降,街头巷尾也很少听到帽儿山的消息,似乎那个曾经名震都城的未然王子从火界蒸发,消失了踪影。
火王宫内的幽静公主却没有一天不在思念帽儿山的那位未然王子,时常催促侍女云儿打探有关消息。
其他人可以对帽儿山的未然王子漠不关心,她幽静公主怎能做到不牵肠挂肚。因为有关帽儿山的消息日渐稀缺,可真是让她如百爪挠心,每日里都不得安生。
幽静费尽周折安排云儿向接近丁全等大臣的人打听到了些许信息,让她异常兴奋,可又增添了不少隐忧。
有消息说,陈小丁似乎具有某种奇异的神功,可以在两只手掌上生出火焰,用来攻击对手,一位副将在矿场闹事被他击伤。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技高一等,她自然是为之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