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夫人立即匍伏在地边哭边说:“钦差大人呐,我家夫君虽不是自杀,但也不是小妇人所为,我怎能狠下心来伤害自己的丈夫啊,呜呜呜……”
“怎么说是上吊自杀,快快说出实情,免受皮肉之苦!”
那妇人这才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一讲来。
昨晚他们一家刚要熄灯睡觉,忽然传来敲门声。
吴县令就问是谁,门外回答是恩师派来的人。
吴县令打开房门,走进来三个黑衣蒙面人,递给他一封信。具体信上写些什么,吴夫人也无从得知。
就听自己的丈夫在外间屋和那三个黑衣人商量该怎么办,黑衣人说了句,目前来看没有其他好的方法。与其让那一帮人捉住,暴露自己,不如自行了断。
一听这话,吴夫人就从卧房冲了出去,求那三个黑衣人放过她丈夫,可黑衣人说那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要杀掉吴县令,他们所能做的只是给他留具全尸,让他体面一点死去。
吴县令和夫人两人抱头痛哭,吴县令痛哭着说:“后悔当初不听夫人的话,现如今要命丧黄泉,只希望夫人好好照顾好老人和孩子。”
三个黑衣人走过来,一人将夫人拉到一旁绑起来,嘴里堵上布条。
那两人就用一条极细且坚韧的丝线绕到吴县令的脖子上,用力勒紧,不一会,吴县令气绝身亡。吴夫人也悲痛难当,昏厥过去。
等她醒来时,她躺在床上。吴县令则悬挂在屋梁上,那就是三个黑衣人制作的假象。
为了自己和家人安全,吴夫人只得强忍悲痛,对外说是吴县令不堪上峰压力,自缢身亡。
吴夫人一番诉说解开了大家心头的谜团。
不用说,这又是那个暗藏的神秘人物做出的事情。这就是杀人灭口,用杀掉相关知情人的办法来封锁所有对他有威胁的消息。
依照这样的行事手段,恐怕陈小丁他们是很难再找到突破口了。
两位县令先后被害,消息一传出去,即使还有知情的人,如果陈小丁等人还要去调查,结果无非是被暗杀掉,或者是自杀。
那样的局面将更为被动,因为即便那些涉事官员有罪行,也要尽可能地通过正常的手续审理,才会是一个可以服众的方法。
这样一路走下去,只得到涉事官员的尸体,不但对案件突破没有丝毫帮助,也会被人耻笑,当今王子殿下就是一个草包、饭桶。
在高唐县的街道上走了许久,陈小丁思量再三,然后命令道:“我们回大明州城,会一会慕容大人,如果再没有任何结果,只好打道回府,返回都城。”
前往大明州府城的路上,一行人只是默默赶路,没有人再说话。丽珠也学会了不少事理,她也知道此时如果不看场面,随意挑逗王子殿下,是要被大家骂的。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是铁了心要让所有关键的知情人闭口,甚至不惜杀人灭口,可以看出对方有多疯狂。
事实上,此时的苍狼将军府内,苍狼已经得到密报,正和心腹幕僚、苍井商量后续的步骤。
“好啊,我的手上已多出两条人命,接下来还要死多少人,就看他陈小丁是否还要穷追不舍地调查。”
苍狼说完,仰靠在太师椅上,眼中的杀气浓重。
一个幕僚走到屋子中央对众人说:“想我们大将军一生征战为迅战家族立下汗马功劳,就因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竟要对大将军下手。”
另一个幕僚,举手做了个砍头的姿势,试探地看着苍狼问:“大将军,不如我们找一些高手来,然后……”
苍井看情形急忙制止道:“不得放肆,这样的话是随便说的吗?你要让我们一家陷于绝境中么?!”说完,狠狠地瞪了那幕僚几眼。
那幕僚知趣地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哈哈哈”,苍狼反倒是笑起来,手捻胡须道:“苍井,不必如此紧张。现如今,我们双方的矛盾已接近半公开状态。大家对彼此都已防范甚多。”
苍狼走下台阶,走到一旁的剑架前,慢慢抽出一把宝剑,“只是就是我们想出手杀掉那个陈小丁也非易事,据说他修炼魔功以来,已自然具有了非凡的功力,不是尔等想杀就可以杀掉的。”
拿着宝剑,走到刚才说话的幕僚身边,一挥宝剑,将宝剑架在那人的脖颈上。
再看那幕僚面色苍白,冷汗频频。苍狼笑笑,将宝剑挪开,“先生何必如此惧怕,我只是让你体验一下,当威胁无处不在时,你所具有的本能反应如何。”
那幕僚这才掏出手帕擦拭一下额头的冷汗,“大将军要吓死我了。看来那陈小丁也不会过于放松警戒,我们下手的时机几乎不存在。”
“对,仅凭一击致命的暗杀,几乎不能对他陈小丁造成威胁,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两位功夫超绝的美女侍从贴身保护。”,苍狼分析道,“我们现在可以做的就是封锁所有消息来源,让他无从下手。”
苍井起身走到父亲身边,双手做一个环状,嘴角一撇笑道:“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