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珠扭捏着,头要往陈小丁怀中扎,嘴里低声道:“不要啦,讨厌。”
“丽珠姑娘,我们是不是还要去看风景啊?”,陈小丁抵住了丽珠,晃晃她的肩膀。
听陈小丁如此说,丽珠那如即将喷发岩浆的激·情有了冷却,挪开身子,坐到了一边。
“是啊,对,我们要看风景的嗷。”,可能是觉着如此显得过于急躁,丽珠连忙用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马车内重又恢复到起初的平静。
又过一会儿,丽珠坐到了陈小丁的对面。陈小丁看着嘿嘿坏笑。
丽珠看他坏笑,笑骂道:“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讨厌。”
一行人外出游玩了一整天,临近黄昏才回到都城。这些情况实际都在斧头帮暗中派出的人的监视中,陈小丁就是要斧头帮知道他在泡他们总舵主的妹子。
王太保找来了京城分舵的张舵主,和他商议一下如何对付这三个不寻常的家伙。
“舵主,我看这三个小子是自寻死路,这是在羞辱我们斧头帮无人,让在下找些弟兄去砍死这几个家伙!”,张舵主气愤地说。
王太保摆摆手,眼中是无奈,“我这妹子恐怕要遭受些灾难了,他们这样的行为极有可能是刺激我们出手。”
张舵主疑惑地问:“你是说,他们会在暗处等我们出手,然后对我们采取措施。难道他们是王宫里面的人?”
点了点头,王太保吩咐:“这样,不管他们还有任何行动,都随时报告我,另外通知帮中兄弟,不要中了这些人的圈套,一定要保持克制。”
张舵主领命离去,王太保长叹一声:“丽珠啊,丽珠,是哥不好,父母双亡,我从小娇惯你,这次你恐怕要惹祸上身啦!”
在一家酒楼里吃过饭,陈小丁和丽珠牵着手道别,“丽珠姑娘,今天这次出行还算满意吗?”
丽珠撅着小嘴,“满意是满意,只是人家现在有点离不开你了。咱们什么时候再出去玩?”
陈小丁一拍脑袋,“这样,明天我朋友搞个聚会,到时还在这儿聚集,你来吗?”
“这个,我要考虑考虑。”丽珠似乎有点迟疑地说,其实心里早已心花怒放。
知道她故作矜持,陈小丁靠近她的耳边小声说:“明天晚上会有更刺激和好玩的事情,不过只能你一个人来,不要带任何人,你不会害怕不来了吧?”
丽珠把眼睛一瞪,“本姑娘怕过谁?来就来,到时候不一定谁怕谁呢?”。丽珠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明天吃定了陈小丁的豆腐。
目送丽珠离去,李银行看着她的背影对陈小丁道:“哥,看丽珠这架势,明天对你来说不是一个什么好日子,有可能被强尖。”
“呵呵呵,兄弟,你有所不知,自打哥知道自己是个男人那一天开始,就下定决心要压倒一切的。”
看着陈小丁眯缝着眼的样子,鲁大户手搭李银行的肩膀叹气道:“唉,兄弟,有些人一出生注定就是要做狼的。”
第二天,陈小丁派李银行和墨玉两人出去,在南城寻了一处无人居住的大宅院租下来,他准备要在那儿上演一出好戏。
傍晚时分,陈小丁三人坐上马车来到昨天吃饭的酒店门外,老远就看到了丽珠在那儿焦急地张望。
陈小丁一下车,丽珠看见急忙跑过来,自个儿就登上了车厢,然后对落在后面的陈小丁吼道:“你快点好不好,我肚子都饿了,你们真磨叽!”
一行人乘坐马车来到南城那处大宅院,下的车来,天色已暗,丽珠看了看大宅子的门口,“你这是什么朋友,真抠,天黑了,连个灯笼都不点啊?”
连忙打掩护,陈小丁打着哈哈道:“哈,是啊,真是有点抠们,不过他家的饭菜还是不错的。走吧,走吧。”
几个人走进大宅子,大门就“吱呀”一声关上了。
“咦,关门干嘛?不是有客人在做客吗?”,丽珠边走边问。李银行在一旁解释:“这个,可能是丢东西吧。听说这一片的治安挺乱的,大白天走在街上就会被掏包的盯上呢。”
可是走进去,依旧黑咕隆冬,丽珠就有点紧张地问:“胡公子,这是什么聚会啊?怎么还不点灯呢?”
“可能点灯吧,现在不是还有光亮吗,听说是什么贴面舞会,就是男女紧贴着脸跳舞的那种聚会,就是点灯也要很少的,太亮了,大家都不好意思的。”
陈小丁这一番话都是勾起了丽珠的兴趣,好奇地问:“呀,贴着脸跳舞,那,那不是很难为情的吗?”
得,她还难为情,一个女孩子家跟着仨陌生人疯跑,她倒不觉得难为情,陈小丁心底暗笑。
走进了一间大屋子,里面点了一盏灯笼,光线昏暗,可是除了他们几个人,根本没有其他人,甚至屋内都很少有摆设。
丽珠感觉到了这屋里的阴森,战战兢兢地问:“不是说聚会吗?其他人呢?”
回手插上了房门,陈小丁嘿嘿一阵冷笑,“小姐,不用其他人来,你就是今天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