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李银行听了,和鲁大户挤挤眼,打趣道:“茗若姑娘还是留下来吧,不然有人会犯相思病的。”
茗若面色一红,嗔怪道:“走吧,你这张嘴,早晚要找针线来给你缝起来!”
打打闹闹着,其他人离开了陈小丁的客厅。陈小丁暂时头脑中理不顺个头绪,就到书架上找来一本书翻阅。今晚夜探王记米铺之行,让他神经兴奋,睡意全无。
在灯下随意翻看了几本书,窗外天色渐亮,陈小丁这才感觉到了睡意袭来,扔下书,回到卧室中躺倒便睡。
做了一个离奇的梦,陈小丁在梦中被那个神秘的大汉追杀。他在前面拼命地奔跑,那大汉在后面死命地追。
梦中,找到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陈小丁就躲了起来,那大汉赶到后就站在那儿挥舞着滴血的斧头,狂躁地喊:“你出来,你这个家伙,我看你能躲到哪儿去!”
正在躲藏着,陈小丁一露头,一把明晃晃的板斧夹着呼呼风声向他当头砍来。陈小丁脖颈一热,他猛地大喊一声“啊”。
一下从梦中醒来,原来是茗若过来看他,见脸上、脖颈上都是密密的汗珠儿,正用手给他擦拭。
陈小丁坐了起来,一晃脑袋,“唉吆,吓死我了,这一路跑得腿都要抽筋啦。”
茗若取过来一方毛巾递给他,“看你一头汗水,这梦一定够吓人的。不过没有事情,人家都说梦是相反的。”
听茗若的话,回想着梦中追逐的场面,陈小丁忽然就有了主意,对啊,我何不对斧头帮总舵主来个穷追猛打,同时也可以从反面了解一下斧头帮的大概情况。
第二天,陈小丁叫上鲁大户、李银行,三人换上普通的百姓服装,从王宫出来,坐上马车直奔南市货场,那儿集中了各个商家的仓库,同时也有门面做批发生意。
散客少一点,各地赶来的小贩多一些,他们多是在这儿买上成批的货物,然后回到自己所在城市做零售的买卖。
这儿可以说是一个货物的集散地,自然少不了那些做苦力的搬运工,有推小车的小车工,还有自己赶了马车专做运输的马车夫。
到了货场入口,三人下的马车往货场里面走去。陈小丁小声交代两人和自己拉开距离,到时要见机行事。
正走着,一个矮壮的汉子推一辆堆满了货物的木车迎面而来,推车汉子喊着:“各位让个道,多谢多谢。”
眼看车子就快到自己面前时,陈小丁非但没有向旁边躲开去,而是迎着快步走上去,就在几乎要碰到那辆木车时,他大喊一声:“哎呀,撞到我了!”
接着,陈小丁顺势倒在了木车一边,那汉子急忙放下车子过来看。
“哎呀,大哥,我一直喊着‘让道’的,你咋还往车上撞呢?!你伤哪儿啦?”汉子手足无措,要扶又不敢扶的样子。
立刻就有许多人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人就说:“看这人细皮嫩肉的,跑货场来干嘛?这儿又不是商业街。”
又有人说,“我刚才明明看到是他自己迎着上去的,这里面有问题。”
听着有人已经在怀疑他,陈小丁连忙喊出暗号,“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鲁大户和李银行听到暗号,急忙挤进人群,装作看客帮着说起了好话。
“哎呀,看这样子碰了个啥样,还不知道呢,这要看病得需要很多钱吧?”鲁大户假装关心地说着。
李银行开口道:“伤没伤着啊,就在这儿喊,我看你就一碰瓷的吧?”
气得躺在地上的陈小丁拿眼瞪他,心说,你这说出来,戏还怎么演?
谁知道一圈人都不知道“碰瓷”啥意思,疑惑地看着他。推车汉子问道:“大哥,啥是碰瓷?”
李银行这才发觉自己胡咧咧别人根本不懂,“碰瓷啊,碰瓷就是他故意让你撞到他,然后让你赔他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