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那点儿卑鄙的小算盘。
袁隗不吃他那一套,果断道:“你要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唐周这一回真的快被袁隗所气疯掉了,他全身哆嗦着,甚至有些咆哮的道:“好你个不识趣的老家伙,好,很好,你今日对我算是爽够了吧?好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唐周一拂衣袖,怒气冲冲的向外走。
临到大门处,唐周似乎觉得一肚子的气无处撒之憋劲,又扭过身来对袁隗道:“老家伙记着,先爽不算爽,最后爽的才是真正的爽!到时我让你想哭都哭不出来!你到那时方晓得我唐周的手段!”
袁隗立即反击道:“什么手段?卖主的手段而已!”
唐周听了又羞又怒,不再发言放狠,他也被袁隗一身正气所压,无言以对也,只能转身终于走人了。
袁隗哪里是在跟一个小人斗气呢,他没那么低的境界,他不过是在维护自己的原则与底线而已。
唐周离开了袁隗私府大门,他回过头去,眼里露出了凶狠的眼神,重重的对着袁家“呸”了一口浓痰,口中骂道:“老人家,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的,这事就完,好戏开始了!”
袁隗回到后院,老管家问两人见面的情形如何,他一直替主人关心着呢。
袁隗知道老管家的忠心与发自内心的关切,他便讲了自己与唐周如何见面,如何唐周行敲诈之行,又是如何最后被自己义正辞严所拒绝的,末了唐周放下狠话而大怒离去。
听了袁隗的话,老管家不由得心变得更沉了,他很担心的看了袁隗一眼道:“老爷啊,这唐周一肚子坏水,他这一怒而去,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咱们不得不防啊!”
袁隗叹一口气道:“老管家啊,我何尝不知道得罪小人之凶险处呢?可是,他这么敲诈,我袁隗绝不能让小人得逞也!”
老爷的脾气,管家是知道的,他不能再说什么了,这是老爷让人敬佩之处——绝不向自己的原则妥协。
只是管家的眉头紧锁,他心里隐隐觉得,一场大的风雨即将来到了也!
唐周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让俾女上茶来,他呷了一口,“呸”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吐那俾女一身,那俾女吓得脸色立马苍白。
唐周指了那俾女是破口大骂了道:“你存心的啊,你,想要烫死你爷爷么?”
那俾女不敢应声,直吓得一个劲儿哆嗦。
唐周道:“对了,你是要报复我,报复我强奸了你!”
唐周一日兽欲来了,强奸了这俾女,虽然这俾女长得一点儿不漂亮,可是对唐周来说,只要是能够泄欲,当个泄欲的工具就可以了。
那俾女苦着一张脸道:“唐大人,我,我不敢!”
唐周恨恨道:“谅你也不敢,你要知道,你握在我手心里,跑哪儿我都有那本事抓你回来,你信不信?”
那俾女只能不断点头,一下跪了,又对着唐周不住的猛力叩头不止。
其实这茶一点儿都不烫,相反,温度很合适,这也不过是唐周在袁隗那儿碰了一鼻子的灰,气充满了一肚皮,回到自己称王称霸的窝里,需要借题发泄一下而已。
唐周气消了一些,但是他还是不肯轻易放过这面前苦命的俾女,令人拖下去掌嘴,狠掌五十个!唐周吩咐那执行掌嘴处罚的人下手一定要狠,不狠,等会儿自己罚他!
俾女被拖了下去,听着门外不远处来传来的俾女悲惨的叫声,唐周这变态而受伤的心才慢慢恢复了平静,不那么火气壮了。
唐周冷静下来后,又回想起之前自己被袁隗所拒绝的一幕,他恨得牙根痒痒的。
绝对是报复!不报复唐周这大队长算是白瞎了。
唐周呲牙裂嘴的想着,眉毛抬了一抬,他明白单独捞油水这一步行不通了,退而求其次吧,自己只能通过董卓之手搞掉袁隗,然后吃董卓赏赐给自己揭发之功那点儿油水了,这样的油水当然比起自己单捞来,逊了许多,但是看怎么想了,这总比没油水强!
现在唐周就开始盘算如何弄倒袁隗这一棵大树了。
只有先倒了,才会有油水流出来嘛。
唐周想了半天,先去找李儒比较好,只要李儒同意弄袁隗,以李儒在董卓阵营中之重要地位,那么董卓肯定会弄袁隗。所以李儒此人是此度自己能否捞到油水的关键所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