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说我皇太极傻的,你可是第一个。百度搜索,”皇太极眼角含笑,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兰儿跟了你这么久,你都不知道兰儿其实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老男人,你不傻还有谁傻?”说完,海兰珠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皇太极忍俊不禁,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来,朗声道;“海兰珠,是不是我平日里太过于宠你了,让你现在越加的放肆起来,竟然敢喊我...”那三个字皇太极却如何喊不出口,终是摇头笑了出来,一把将她紧紧的箍住,俯###子,靠近她的耳边,低语着;“要不我现在就给你证明一下,看我是不是老了?”
海兰珠俏脸一红,怕他又发起疯来,连忙求饶道;“我错了,只不过和你说着玩儿的。”
皇太极亲了亲她的嘴唇,含了丝暧昧,淡淡笑道;“算你乖觉,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海兰珠羞意更甚,突然想到一事,疑惑道;“对了,你今天下朝怎么会去清宁宫呢?”
“今日下朝早,我本想着来陪你用早膳,可等了一会也不见你回来,我就打算去清宁宫接你。”
海兰珠简直哭笑不得,嗔道;“我又不是小娃娃,你干嘛要去接我?”这个男人,还嫌她树敌不够多吗?
海兰珠说完,也不理他,独自儿走到桌边坐下。皇太极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兰儿不理她,方才在清宁宫的狠劲霎时无影无踪。走到海兰珠面前,蹲###子,拉起她的手陪着笑道;“怎么了?方才还好好地,这时又不高兴了?”
海兰珠依然不吭声,皇太极轻叹,微皱着眉头,想起刚才的事,语气便含了一丝不悦;“我今儿个若不是去清宁宫,又怎会知道那些女人私下竟是如此的与你为难?”
海兰珠抬眸,轻声道;“不过都是闲来无事,开些玩笑罢了,也值得让你生气么?”
皇太极瞪了她一眼,不满道;“兰儿,你便是这样受了委屈也不说的性子,你让我如何放心的下?我诸事缠身,定有维护不了你的地方,你要记住你是我皇太极最爱的女人,你是东宫大福晋。往后,谁若是敢在你面前放肆,你直接大耳光抽谁,听清楚没有?”
海兰珠看着他谆谆告诫的样子,那句“你直接大耳光抽谁”却还是把她逗乐了,她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娇嗔道;“亏你还是大汗呢,你听听这话说的,哪有一点大汗的样子?”
皇太极眼底一片温柔之色,捏了捏她的脸颊,但笑不语。只这样心满意足的看着她微笑的样子,那样的美好,甜意一直侵入了他的心扉。
“主子,今儿个在清宁宫,您为何要帮兰福晋说话?如今这宫里谁不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啊。您为她说话,岂不是将宫里的福晋们都得罪了?”葛洛撇着小嘴,立于娜木钟身后,为她卸去头上的钗环。
“你不懂。”娜木钟淡淡的神色,垂下眼眸,拿起一把梳子,心不在焉的拨弄着头发。
“奴婢就因为不懂,所以才问您呀。不过今儿个大汗发怒的样子可真可怕,竟然连大福晋都没给留一丝脸面。”
娜木钟笑了笑,微微摇头,似是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她们自付聪明,又怎么连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葛洛好奇道;“什么道理?”
娜木钟站起身子,款款走了几步,声音轻柔而又悦耳,含着一丝飘渺,静静的传到葛洛的耳朵里。
“巴特玛来到盛京,没想到爱出风头的性子却还是和在察哈尔时的一样。她说出了所有女人都想说却不敢说的话,可是如此一来,她在大汗心里,却更是不受待见了。只怕日后,大汗跨进她宫中的日子越发的屈指可数起来。”
葛洛点了点头,不屑道;“巴特玛福晋整天的趾高气扬,在察哈尔就老和主子您过不去,葛洛早看她不顺眼了,她不受大汗待见才好呢!”
娜木钟又是淡淡一笑,接着说了下去;“她不明白也就是了,为何大福晋和玉福晋如此深藏不露的女人也会不明白呢?”
“哎呀我的好主子,她们到底不明白什么啊?你可把我急死了。”
娜木钟似是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中,对葛洛的抱怨声充耳不闻,过了良久,一声叹息,转过身子,直直的盯着葛洛,认真的语气含着一抹不可忽视的凝重;“葛洛,你记住了,咱们日后谁都可以得罪,但是,千万不可以得罪兰福晋。若是日后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你不必等我吩咐,手脚就要勤快点,明白了吗?”
“为什么呀?”葛洛睁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娜木钟双眸清亮,只稳声道;“因为,我只有和她处理好关系,才能换来大汗的一丝垂怜。若要讨得大汗欢心,唯有此法。”
“主子,娜福晋来拜访您了。”惠哥匆匆而来,海兰珠一惊,她入宫至今,可还没有哪位福晋来拜访过自己。
来不及多想,海兰珠只温和道;“快请娜福晋进来。”
惠哥刚答应着,就见娜木钟噙着淡淡的笑意,带着葛洛款款走了进来。
“